应天最重要的屏障就是太平了,一旦太平被陈友谅大军攻破,那金陵无疑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子一般,赤luoluo的屹立在陈友谅数十万大军面前。这对于应天的百姓来,无疑是致命的伤害。
三人一阵长叹短叹,对于眼前的局势,甚是灰心,但对于陈友谅的战船、百万大军甚是吹捧。
萧云知晓后来的结果,所以对于这三人的鼠目寸光倒也没多大的反感,在这个强者为王的时代,谁不喜欢强者,谁不愿意追随一个真正的强者呢?陈友谅无疑是个强者。
宋濂、叶琛、章溢、刘伯温因为初来应天,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况且对于眼前的局势也也了解不多,虽听这三人说的玄乎,但四人全然没当一回事,一副听故事的神情,让萧云哭笑不得。
三人赞扬之余骂骂咧咧,不知是说了不解气,还是对于朱元璋太没信心,三人说到后来,干脆就称赞了陈友谅的百万大军与无敌舰队里,言语之中对陈友谅甚是吹捧。
毛骧对于朱元璋甚是敬佩,当初他投奔应天正是冲着朱元璋而来,耳听着三人话里话外全然不将自己心中的偶像放在眼里,心中大怒,正想发作,忽听得有人“砰!“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呼喝道:”区区数百万大军何惧之有,昔日曹操百万大军,赤壁一战,孙刘大军一把火莫不是烧得他丢盔弃甲,苻坚百万大军,肥水一战,莫不是败给谢安两万精兵,当今国公雄才伟略,英明神武不在昔日周瑜、谢安之下,还能怕了陈友谅不成!“
“说得好?”萧云暗赞了一声,扭过头一望,但见三人右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端坐一个年轻公子来,那人一袭白袍,乌黑的头发只用了一根檀木的玉簪高高插起,生的是目若朗星,大而明亮,两道剑眉微微上挑,衬托得他俊朗飘逸!
三人正兀自说着话,冷不防的有人呼喝,吃了一惊之余,不免有些恼怒,为首那汉子见不过是一个年轻的书生而已,霍的一下站起身,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说事容得你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的?”
那书生哼了声,目光懒散的看着为首那人,一脸的不屑的神色,似乎就当那人不存在一般,冷冷地道:“本公子只想告诉你,若是陈友谅来,本公子一定让他有来无回,你等大可放心在此捕鱼而已!”
“哈哈哈哈?“为首那人本满脸怒色,忽听得这句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身旁二人也纷纷嬉笑不止。
“我崔老三闯南走北也算见过世面的人,狂的人我见过不少,但似你这般的狂人,我崔老三还是头一次见到哈哈?哈哈,你以为那陈友谅是豆腐做的么,朱元璋区区一万水军,岂能与陈友谅的数十万水军抵抗,你莫笑死人了!”
那书生脸色阴冷,明亮而大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崔老三,冷声道:“兵不在多,贵在精,区区百万之众,要破之又有何难,似你等鼠目寸光之辈,大敌当前,不思量抗敌保家,竟长大人志气,若是在军中,本公子定斩不饶!”
这几句话说来甚是有力,崔老三被那公子脸上英气所迫,既然没在言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落在那书生的腰间,只见那书生腰间的腰带上,系着一块紫玉,晶莹剔透,发着莹莹的光晕,一看就知是凡品。
崔老三平日游荡与渔船之上,趁着打渔之时也干些偷鸡摸狗,强取豪夺的勾当,眼看这书生腰间的玉佩绝非凡品,便动了抢夺的念头。
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他边迅速的对端坐的两个同伙丢了眼色,二人一向以他马首是瞻,况且打渔之时,这种勾当也没少干,一见崔老六的眼神如何不明白,二人各自点了头,打了个手势。
“不好,这三人看上了那书生的玉佩了!大人要不要?“毛骧对那公子出言教训崔老三三人很是满意,这时见三人打他的主意,不免想动手帮他一把。
自这书生说话,萧云目就一直没离开过他,听他口吻,神态、以及眼神里流露的那种胸有成竹的神态,让萧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人身份绝对不一般,所以听毛骧有相助之意,但没急于答应,有意想看看这书生的来历。
毛骧没得到萧云的指令,也不好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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