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兰州知州,超出兰州范围内的事情他无权过问,而且,折可适也并非自己提线木偶,相反他是个极精明有主见之人,若是不能证实这情报来源的可信程度,只怕也说服不了折可适,否则焉知不是西夏的反间计。
但是在西夏的奸细身份身为用间的高手,章桀自然知道保密的重要性。所以,现在章桀什么也做不了,但是为了尽人事,他还是唤过了心腹家人章礼,写了封信,让他将此信带到兰州交给折可适,至于后面的事他就无可奈何了,之后一行人,在凄凉的秋风之中,踏上了东行的漫漫长路汴京大内,瑶华宫。
空气中弥漫着xìng交特有的热臊味,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榻上绞缠着,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拍击之声淫靡而濡湿,还伴随着动物发情交媾时特有的亢奋呻吟喘息。
年轻的道士仰面躺在榻上,被骑在身上的刘贤妃牢牢压住,刘贤妃此时完全像个勾栏中最下贱的妓女一般。
用肥硕的乳房不停磨蹭男人的胸膛,两粒胀硬的乳头好像两枚肥硕的紫葡萄,身子完全趴在男人身上,淫荡扭动的柳腰却被男人的双手扶住抚摸,屁股扭动着吞吐着粗大的肉茎,一隐一现,亮晶晶的粘液如银丝般拉出,涂满肉茎,其中还带着丝丝的白沫。
而两人结合处已经是湿的一塌糊涂。真的,真的好爽快,这才是做女人的好处自己虽然身为高贵的从一品贤妃,但是却无法尝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皇帝虽然特别宠爱自己,但是毕竟是从小受过严格的礼仪教育,非礼之事是绝不会做的。
平时临幸自己时,都是规规矩矩,绝不会做任何放荡失礼的行为,而且皇帝的龙根也没有眼前这道人的本钱大,自己在皇帝身上很少能体味得到今天这等酣畅淋漓的快乐。
两张嘴唇火热的紧贴在一起,两条舌头带着亮晶晶的口水绞缠追逐,刘贤妃身体紧贴着男人,最大面积的压住他,两条胳膊紧扣住,用尽全力紧压住男人,似乎想一口水吞了他似的,口中发出粗重的,好像男人似的喘息,屁股夹紧,吞含着肉根不放松,还拼命往里吸,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身子突然抖了几下,搂着男人脸的胳膊绷足了劲儿,紧咬着男人的嘴唇,拼命吸着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琼浆玉液般的美味。
之后,身子终于松弛下来,但是还不够尽兴,而且在自己的体内的入侵物明显还是坚挺如铁。自己还能再来一次,此时看着男人那英俊的脸,实在是太迷人了,自己真恨不得就这么融化在他的怀里,永远和他融为一体,永远让他填满自己。
而自己似这般无拘无束,放浪形骸,即便是与皇帝两人单独在一起之时,也是绝不敢显露出来的,天家要做得的万民的表率,这等放浪的行为,对淳朴民风没有任何好处。
皇帝必然不会表示欣赏,外朝的那些士大夫们也绝不会听之任之,但是自己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女人,尽管平日里谨守妇道,尽可能表现的端庄高贵,冰清玉洁,但是自己内心的深处,却还有火热的欲望。
或许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天性。每到夜晚无人之时,心中的欲火煎熬着自己的身体,只渴望有个男人用他那强有力的臂膀搂着自己,尽量蹂躏自己的肉体,让自己痛痛快快、无拘无束的尽情享受男女之间的水乳交融。
刘贤妃的身子奋力直了起来,以极其羞耻的姿态骑在年轻男人的胯上,阴部紧贴着阴部,尽情的扭腰,任那根硬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搅动,如潮的快感简直将她淹没。
她掌握着节奏,尽可能的保持着每次都能磨到自己体内的妙处,一颠一颠的下坐。屁股每一下都能完全将男人的肉根尽根吞没。那种充实感、满足感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爽快。
只有面对这个年轻的道士,自己才能得偿所愿。自己才能将内心深处最黑暗、最淫荡的一面暴露出来。
才能尽情的享受男女交媾的快乐。这个道人究竟有什么手段,能让自己甚至抛开尊严,好像发情的动物般只知道交媾,真得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在他面前真的是神魂颠倒了。
想想唐时故事,武则天、韦后、安乐公主、太平公主、上官婉儿这些女人都在史书上留名,他们同样是后宫的女人,他们却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想要什么就能做什么,想要多少男人都能得到,为什么自己不行?
难道就因为自己出生在大宋这个无聊的时代?道士的手抚摸着女人的腰肢,揉搓着那光滑的肌肤,下面却不停得挺腰,发出好像咕叽咕叽的声音,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棍子在烂泥里搅动。
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时的哆嗦,粗硬的大肉茎剧烈摩擦包住它的嫩肉和黏膜,奋力从中冲出一条路,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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