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出得门来,再看薛庆早已完事,正在院中,心中暗笑他银样蜡枪头,只是上前两人互相嘿嘿一阵淫笑,尽在不言中。
“不曾想这山野村妇,竟也有如此风情美貌者,看来这陕西一遭是没白来呀。”黄德臣一脸满足的淫笑,显然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番肉欲交媾。“哥哥,既看得中这两人,你我不妨将她们带回汴京吧。”
“这个”黄德臣沉吟一下,这两女容貌出众,说不喜爱是假话,但是这两人在当地必是有户籍保甲的,又非流民隐户,自己身为官军,却不好公然掳人,况且军中忌讳妇人,军法上写得明白,犯了规矩是要刺配的。
“这却不难,谅这两个妇人不过是山野村姑,咱们带她们去汴京花花世界享受荣华富贵,便宜她们攀个官亲,便是抬举她们了,哪有不应允之理?至于户籍保甲,哪有有甚打紧,那是管百姓的,岂能管得了咱们这些朝廷命官。”
薛庆这话,明摆着就是要仗势欺人了,其实这种事在大宋朝乃是常事,官军扰民之事,便是纪律最严明的西军也时有发生,更别说殿前司的骄兵悍将了。
殿前司的兵将大多来自河朔之地,自五代以来就以桀骜不驯着称,素来喜欢欺压百姓。军队过境,拐带人口、强买强卖、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奸污妇女之事根本就是常例。
这种事黄德臣也是心知肚明,经薛庆这么一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贤弟所言有理,只是带妇人在军中,多有不便,还需想个法子遮掩一二。”
“这却不难,只是需先降服了这两个妇人,才好做事。”待两人又回转屋中将这两个女子哄吓一番,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所愿。
两个山野村妇,哪见过这等阵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便是镇上的保甲,而面前这两个大官人乃是汴京的大官,在这两个村妇心中,那就跟皇帝差不多了。
总之都是自己不能违抗的存在。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人家占了,那自是怨自家命苦,一辈子就是人家的人了。
而黄德臣和薛庆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两个妇人竟然还是寡妇,丈夫都是邠州的乡兵弓箭手,去年张蕴在大吴神堆流大败夏军,此二人的丈夫被征调入伍,双双战死在前线,无奈之下回了临茎镇娘家,平时在这店中帮工补贴家用,颇受那色鬼掌柜的欺辱。
而且还要倚门卖笑,身子早就被别人占过不知多少次了,这样的两个女人,身子早就被别人开发的熟透了。
从刚才他们就觉得这两个妇人床上的经验很丰富,没想到是个烂货了,不过他们也没指望什么良家,总之这家里没男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
“哥哥,这便好说了,明日咱们便要过九峻山,正好让这两个妇人充当向导留在军中,待过了山后,扮作男装再设法遮掩一二。待到回程之日,军中便是咱们兄弟做主,谁又来问这许多闲事?”
“如此甚好,你二人可识得九峻山过山的道路?”“回大官人,北面那山本地唤作笔架山,奴家亡夫家里便在麻亭寨,奴家每次回娘家便要过这笔架山,山路甚熟。相传这山中还有什么皇帝墓,说是九龙聚首的风水宝地,也不知真假。”
这事黄德臣却是知道的,这九峻山乃是当年一代雄主唐太宗李世民的昭陵埋藏之地,大唐国力鼎盛,历代皇帝往往开山为陵,这种习俗便是自昭陵始。
昭陵凿山为洞,在山峰底部建地下宫殿,连同陪葬墓在内,绵亘数十里,气势宏大,蔚为壮观。
不过到了唐末群雄割据天下大乱,昭陵也难逃被盗掘的命运,现如今只剩下地宫遗迹,堂堂帝皇侵陵多成为野兽盘踞之所,说起来实在令人唏嘘,而从地势上说,九峻山有茎水环绕其后,渭水萦带其前,南隔关中平原,与太白、终南诸峰遥相对峙。
山势突兀,峰峦挺拔,沟壑纵横,山环水绕。该山颇为神奇,从南面观之,形似圆锥。从西面望之,形若覆斗。从东面看之,形同笔架,故当地人称之为“笔架山”
这样一座雄峻灵山,大概还有前朝英主的英灵庇佑,那唐太宗李世民乃是何等人物,天上紫微星下凡,真正的真命天子啊。过他的山,大概不能乱走,乱走一步,说不定便要遭天谴,说起来这两个女人倒还真是有用。
“你二人在这等着,我这便去找那老儿说话去。”黄德臣和薛庆乐呵呵的去找前面的掌柜去了。
谅那个老儿还敢阻拦吗?孙二娘和云娘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的鄙夷一闪而逝。这就是朝廷的官兵,尽是酒色之徒的草包,原本自己只是牺牲一下身子想来探探这两个带队军官的虚实,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无能之辈。
和陕西本地的官兵完全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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