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内要紧处多有岗哨,地下还多布有地窖暗道。庄内一处小院,并无闲杂人等进入。此乃禁地,由那些恶面汉子把守,等闲庄户也不敢往这里来,只因庄主何灌有严令,擅入者家法活活打死。
有人猜测那里面大概是藏着金银的地窖库房,但是没人有胆子去证实这个猜测。院内正房的地下,经过近四丈的通道,确实有一个巨大而隐秘的地牢。
只不过里面没有任何金银,蜡烛点燃,室内光线昏暗,但是墙上映出的影子却能看见男女身躯的轮廓,交叠在一起,欲浪翻腾的激烈摇动。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兴奋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淫靡的气氛。
精壮赤裸的汉子,烛火映出身上的汗珠,散发出腾腾的热气,好像一头喘息的发情野兽,光着屁股卡在女人的两腿间。双手掐住女人的腰,疯狂的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只是图个痛快。
粗胀的阳jù野蛮的撑满干燥的肉穴,撕扯蹂躏肉腔内娇嫩的黏膜,黑黝黝的卵蛋散发着骚臭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摆动。女人则是被粗麻绳绑着手呈站立姿势,披头散发四肢大张,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奸淫。
她娇好的面容和头发上满是臭烘烘的精液和尿渍,浑身散发着腥臊,遍体一丝不挂,美艳肌肤之上遍布咬痕和拧痕,娇嫩大腿内侧红肿淤青,手腕全都被麻绳磨破了皮,脚脖有恐怖的伤疤,看样子脚筋已经被人挑断了。
下阴渗着血,显然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蹂躏过多少遍了,白色的浊液带着血丝,涂满阴毛,肉唇也因过度交媾而显得不正常的暗红肿胀,似乎在严重发炎。
男人强壮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她痛苦的部位,肉与肉的挤压摩擦燃起痛苦和快乐,喘息之中带着亢奋、兽欲。汗津津的大手猛掐女人的乳头,揉弄她的屁股和腰。
由于女人是站姿被绳子吊着双臂,故此姿态是站着被男人强行兜着双腿悬空从下面猛插,身体的重量全坠在手腕的麻绳上,皮开肉绽,再加上男人动作很猛,每次都用力摇晃她的身子,坠的更狠,更加疼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男人的皮肉贴着她的皮肉,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男人的阳jù蛮横的插入她的下体,并完全容纳,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两人亲密无间的紧贴在一起。
有时候他顶到最里面不抽,只是扭动屁股搅动她的体内,完全是侮辱和羞耻。女人想用吐沫吐他,但是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嘴捏的变形,一边兴奋的强奸她一边哈哈淫笑,在肉体的包夹挤压中野蛮挺进。
“臭娘们,今日识得你家爷爷的厉害。说,爷的卵子味道好不好!”“狗贼直娘贼的狗贼”“哈哈,爷爷便是直娘贼,直你的娘贼,爷爷直不直,直的你爽不爽利!”男人动的更激烈了。
女人的身子晃个不停。很快,男人用力兜住女人的屁股,使劲抵到最深处,脸上的的表情就像体内的兽欲膨胀到爆炸。
接着就是爽到极点的颤抖和爆发。女人就像一截木头一样,木然任男人将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男人发泄完,满足的喘了一会儿,终于松开她的身体。女人的双脚脚筋已断,只能无力的拖着,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被捆吊着,双臂和肩胛的肌腱多也拉伤断裂,基本上就是一个废人了。
刚被充满兽欲的大手蹂躏的双腿分开着,冷却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看在你也是绿林同道的份上,只消老实说话,就让你少受些罪。”
“哼哼哈哈”女人就像个披头散发的疯子“我老实说话,你们只会奸死我。老娘的身子好用吧,尽管用,只是别想老娘说一个字!”
“臭婊子,你道爷不想杀你!若不是大官人吩咐劝你一句话,大官人问甚你便说,否则便让你受尽天下酷刑”话未说完,牢门外又进来一个,比这个更壮,一脸横肉,手持朴刀旁牌,刀牌放在门口,一边走一边解裤腰带。
“何二,完事了就出去,该你出去巡哨了!”汉子意犹未尽的捏了女人的脸一下,吐了口吐沫,嘿嘿淫笑着便往门口走去,拿了刀牌。
新来的解了裤子,露出精赤下体,阳jù怒勃高昂,看着女人那惨不忍睹的下体,皱皱眉头,在墙角抄起盛水木桶,准备给她清洗一下,他可不想吃别人的涮锅水。
刚弯下腰,却听得背后一身巨响,他吓了一跳,转身躲在一边,却见何二一个跟头倒栽进来,摔得四仰八叉,胸口血如泉涌,竟是进气多出气少了,紧跟着门外冲进一人,手持长刀照头便砍,一刀把何二脑袋劈成两半。
汉子大惊,眼见来人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手持朴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扯开嗓子大吼:“有贼!有贼!”一边试图抵抗。
但是此刻他赤手空拳,光着下身,着实狼狈之极。被这来人一刀砍断手臂,复一刀拦腰挥成两段,热腾腾的内脏和血喷溅了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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