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南宫逸奇没有置答,话入正题地冷声说道:“小生来此时已很久,想告辞了,兰阳郡主如在姑娘这里,请姑娘即刻将她放出来,否则,便请姑娘实告,她现在何处?”
“长春宫主”道:“妾身如果说办不到呢?”
南宫逸奇剑眉一轩,道:“小生已经尽了最大的容忍了,希望姑娘别逼小生伤害姑娘!”“长春宫主”道:“相公自信有把握能伤害得了妾身?”
南宫逸奇道:“姑娘可是要试试?”
“长春宫主”道:“妾身不但要试试相公的所学,而且也不相信相公真能对妾身下得了手,狠得下心!”
显然,她不但自负一身所学功力甚高,而且也很自负她那美艳倾城的容貌,惹火撩人的胴体,认为天下的男人见了她莫不为她的美色所迷,不相信会漠然无动于衷,不相信会狠得起心,对她下得了辣手!
她这种自负,思想,虽然有点过份了些,但是,事实上也是一般男人的通病,一种爱美的自然的弱点!
因为,任何一个粗暴野蛮,心肠铁硬的男人,面对一个容华绝代的美女时,心底都不禁油然而生好“怜香惜玉”之感,软下了心肠来的!可是南宫逸奇便就不同了。盖世奇男毕竟是盖世奇男,他虽然生就一副侠骨柔肠,剑胆琴心。但是,那也得要看是对付什么样的人。
对于一般女人,南宫逸奇他心肠固然很软,很难狠得下心,但是,对于“长春宫主”这类淫娃荡妇,如不激怒他则已,一旦被激怒了,狠下了心,那可比钢铁还硬!若非如此,他也就不配称奇称最武林,不配是当代盖世奇男了!
因此“长春宫主”语音一落,南宫逸奇星目不由立即寒芒一闪,沉声道:“姑娘,小生可是个心比钢铁之人,奉劝姑娘最好别”
“长春宫主”她自然不信南宫逸奇是个心比“钢铁”之人,不待南宫逸奇话落,倏然截口道:“相公不必徒说狠话了,想要兰阳郡主不难,只要相公能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身当负责交还一个活生生的兰阳郡主便是。”
南宫逸奇道:“姑娘要小生答应什么条件?”
“长春宫主”道:“答应妾身在‘长春宫’中盘桓三日。”
南宫逸奇道:“姑娘这‘盘桓三日’的意思是”
“长春宫主”忽然娇声一笑,道:“妾身的意思相公不明白么?”
南宫逸奇摇头道:“小生不明白。”
“长春宫主”眨眨美眸,娇靥含春地道:“相公看过‘金玉缘’那本小说么?”
此时此刻,她突然提起“金玉缘”那一小说,南宫逸奇虽然奇才盖代,也不禁被问得微微一怔!点头问道:“看过,怎样?”
“长春宫主”娇媚入骨地嫣然一笑,道:“相公既然看过‘金玉缘’,当必知道那贾宝玉和秦可卿的故事,相公不就明白了么?”
贾宝玉梦游太虚境,与秦可卿云雨巫山,倒凤颠鸾,使那位宝哥儿初尝人间异味,从此领略了人间的乐趣,也才有后来与花袭人同试“风雨情”的故事,这是“金玉缘”书中最旖旎缠绵的一段“长春宫主”提以这段故事,南宫逸奇心中那还有不明白的。
于是,他星目寒芒一闪,但是,语音却平静而淡然地道:“姑娘是打算自比那秦可卿,还是自比那花袭人?”
“长春宫主”风情万千地媚笑道:“秦可卿虽然教会了宝哥儿翻云覆雨的本领,但是,在功力火候上,她比妾身差多了,怎能和妾身相比,至于花袭人那就更不用谈了!”
“哦”南宫逸奇眨动着星目问道:“那么姑娘是要比”
“长春宫主”嫣然娇笑地道:“相会知道那‘金瓶梅’故事中的潘金莲么?”
南宫逸奇道:“姑娘是要自比那潘金莲?”
“长春宫主”美眸中闪漾着蚀骨销魂的色彩地道:“妾身比那潘金莲更为出色。”
南宫逸奇微笑地道:“姑娘容华绝代,美艳无双,的确是比那潘金莲更为出色的甚多,只是可惜”
“长春宫主”美眸媚波流转地道:“只是可惜什么?”
南宫逸奇淡淡地道:“可惜姑娘晚生了数百年,否则,那西门庆必定会舍潘金莲而宠姑娘!”“长春宫主”突然格格一声浪笑道:“相公愿意扮演那西门庆么?”
南宫逸奇便又摇头说道:“可惜小生没有西门庆那种艳福,也缺少西门庆那样的风流气,奈何奈何!”“长春宫主”媚笔迷人地道:“只要相公愿意扮做那西门庆。妾身保证使相分享尽人间艳福,比那西门庆享受到更高的人生乐趣,相公既然是读过不少诗书,想当必懂得那‘人生最乐的消魂’之句吧!”南宫逸奇倏然地哈哈朗声大笑道:“我谢姑娘的美意,可惜,小生福薄命薄,无福受那人间艳福,再说小生也不是那‘消魂’的料,只懂得‘拘魂’之意!”他外号“魅影拘魂玉书生”此际说出这“拘魂”二字,显然是暗含警告之。
可惜“长春宫主”这个美艳绝代的淫娃,面对着丰神如玉的盖世奇男,她早已色迷神迷,芳心里只在想着如何才能说服对方,令对方心甘情愿的扮演西门庆这一角色,与她缠绵魂真个
在色迷神迷的情形之下,南宫逸奇这“拘魂”二字的名义暗示,说了等于白说,她自然不会留心介意。她做梦也料想不到,眼前已是“煞星照命”这个名叫宫大哥的美少年,竟是那武林称奇称最的“魅影拘魂玉书生”南宫逸奇。
因此,南宫逸奇话声一落“长春宫主”她立又格格一声浪笑,道:“相公你太客气了,象相公你这样俊逸潇洒的人品,怎会是那福薄命薄之人,怎会不解风流,不是那‘消魂’的”
南宫逸奇突然冷声地截口道:“姑娘别尽说那些‘消魂’语了,还是言归正传,谈谈‘拘魂’话吧!”他虽然再次提起“拘魂”二字“长春宫主”却仍然并不介意的格格娇笑地道:“相公很喜欢‘拘魂’么?”
南宫途奇淡淡地道:“小生虽说不上喜欢‘拘魂’,但因小生的外号中有着‘拘魂’二字。”
“长春宫主”不一怔!问道:“相公的外号中有着‘拘魂’二字那么相公的外号是?”
南宫逸奇道:“姑娘何妨猜猜看呢?”
“长春宫主”美眸眨了眨,摇着玉首道:“江湖中有着什么‘拘魂、追魂、夺魂、摄魂’的外号太多了,妾身一时那里能够猜得着,还是相公你自己说出来吧。”
南宫逸奇淡笑子知,道:“小生上号是武林人称‘魅影拘魂玉书生’,姑娘听说过么?”
“魅影拘魂玉书生”武林称奇称名震天下无人不知。“长春宫主”她既是武林中人,怎会没有听说过这名号。入耳“魅影拘魂玉书生”七字,她娇靥神色倏然一变,美眸中掠魂惊色地道:“相公真是南宫逸奇?”
神景引得不禁心旌摇荡,但是,神智仍是十分清醒,是以,小腹丹田中那股亢奋的热甫才升起,他立刻警觉,心中不由蓦地一惊,连忙深吸了口真气,压制下丹田中上升的那股热流,星目紫光暴射如电沉声大喝道:“站住!”他喝声如雷,双眉挑煞,威态凛人!“长春宫主”被他喝得神情不禁一呆,娇靥变色,旋又格格浪笑地道:“呵呀!你怎么现在就发威了呀,这多怕人呀”
南宫逸奇目射煞芒地一声冷笑,道:“淫妇我虽有体念上天好生之心,奈何你太无耻了,实在容不得!”话声中,倏然抬手一掌拍出!他身怀佛门上乘禅功绝学,一掌拍出,力道足以撼山震岳!“长春宫主”做梦也料想不到他于此时此际,竟然还能狠得下心,下得了辣手,对她那丰满迷人的胴体然无动于衷!南宫逸奇一掌拍出,她立发出了一声惨叫,娇躯被掌力震得空起,撞在那玉石屏风上“砰!哗啦啦!”连乖暴声中,一颗乌云玉首撞得开了花,芳魂断,命丧当场!垂手静立在一边的四名绿衣女婢,眼见这等情形,全都不禁吓得娇靥变色发了呆!
但是,南宫逸奇却也皱起了两道剑眉!“长春宫主”虽然是个无耻的荡妇淫娃,南宫逸奇对她心中虽然已起杀机,按理,因为兰阳郡主的下落何处,是在这“长春宫”中,还是在虽的地方,他还未问出来,所以,目前他根本无心伤她的性命,所以,他那一掌虽然是在心情激怒之拍出,但是,只用了五成功力,旨在给她一个警告,将她震伤,免得她再放浪形秽作出那无耻不堪入目的淫态!那知“长春宫主”竟被他这一掌震得撞在玉石屏风上,撞得脑浆开花,香消玉殒魂断当场
这实在是南宫逸奇万万意想不到的结果,因此,他不由立刻皱起了两道剑眉,心中很是后悔!小梅小兰等四名绿衣婢女吓得娇靥色变,微微一呆之后,施忽齐地一声娇叱,娇躯闪动,八只玉掌疾挥,齐朝南宫逸奇猛扑攻出!
南宫逸奇自然不会把小梅小半等上婢女放在眼内,只是,他有点不敢随便出手了,他怕出手伤四婢女的性命,因此,他如鬼影般飘闪间,已奇快地避开了四婢的扑攻,口中同时郎声虽道:“四位姑娘请住手,我有话说。”
小梅小兰等四婢闻声虽然立时停攻住手,但却分立四面将南宫逸奇围住。小梅粉脸凝霜秀目怒视着南宫逸奇冷冷地说道:“你心肠狠辣如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南宫逸奇星目缓缓地扫四婢一眼,见这四婢全都生得眉清目秀。虽甚娇美,但不娇艳,眉梢眼角也无那治荡之态,因此,他语音平静地摇摇头道:“小梅姑娘,这并不是我心肠狠辣的确不能怪我!”小梅乃是四婢之首,只听她口一声冷哼,道:“不是你心肠狠辣不能怪你,难道该怪我们宫主。是我们宫主她自己要死的不成!”南宫逸奇道:“这实在是个意外,那一掌我本无伤他性命之心,所以只用了五成功力,却想不到她竟会撞上那座玉石屏风,竟会那么巧!”小梅冷冷地道:“这么说来,倒真我们宫主她该死,丝毫不能怪你了!”南宫逸奇道:“事实乃是如此。”
小梅又是一声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了?”
南宫逸奇道:“小梅姑娘,我此来是只为兰阳郡主,根本无意出手伤害任何人。你们宫主如不是那么无耻,妄想以色身迷惑我,激怒我,我也决不会出手,但她已经死了,我也不想枉伤无幸,希望四位姑娘最好别逼我出手,以四位姑娘的功力所学,虽然都甚不差,但是,你们很本不是我手下三招之敌!”语声微微一顿接着说道:“再说,你们宫主已经死你们又何必”
小梅冷声截口道:“你又徒说无用的废话,俗语有云‘杀人偿命’任你怎么说也是枉然,你今天非为我们宫主偿命不可!”南宫逸奇剑眉微微一挑,道:“姑娘定替你们宫主报仇么?”
“不错。”
小梅语冷如冰发地道:“师仇如同父母之仇一样不共戴天。我们岂能不报!”南宫逸奇星目微凝,道:“她是你们的师父?”
小梅道:“宫主不但是我们的师父,而且对我们姊妹都十分疼爱,恩深似海!”
南宫逸奇眉锋做皱了皱,道:“小梅姑娘,你们与她既然是师徒兼主婢的名份,则你们要替她报仇自是应该的,我自也不能说你们有什么不对,不过”语声一顿又起,接道:
“我请问姑娘,令上为人如何?”小梅道:“俗话说得好,‘徒不言师过’,宫主的为人如何,我们做徒弟的岂可妄加置评,你此问实在多余不该!”南宫逸奇微微一笑,道:“姑娘所言因是尊师敬上之礼,也是人伦情理,但是,这只是个人之间浅薄狭隘的‘私理’,姑娘是聪明人,应该懂昨天下广阔渊博的‘公理’,理应该懂得‘万恶淫为首’的成语格言,令师行为荡窬,荒淫无耻,实在”
“住口!”小梅突然沉声截口道:“不管宫主行为怎样,她总是我们姊妹的师父,对我们姊妹有恩,为报身之恩,我们姊妹理该替她报仇!”南宫逸奇剑眉微挑倏垂,正容说道:
“这是姑娘对令上忠义,我南宫逸奇衷心极为敬佩,不过,我仍要奉劝姑娘考虑三思,并非我狂言虚声侗赫姑娘,凭姑娘等四位的所学身手,绝对无力替今师报得了仇,徒自逞强,只是自找伤残,再说以令师那品德行为之人,也实在不该让姑娘如此!”
这番话,听得小梅心中不由暗暗一动,付想道:“这话似乎不错,对方适才随手挥之间便宫主震得身躯离地飞起,撞上玉石屏风,因而丧命,那一掌如果真是只用了五成功力,则其功力之高,不言可知,凭必小兰等四人可能确非对方之知真的报不了仇”
她心念电转忖想问,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秀目倏地一凝,问道:“阁下真是那武林称奇称最的‘魅影拘魂玉书生’南宫逸奇么?”南逸奇点头道“:“姑娘是聪明之人,当知‘魅影拘魂玉书生’武林中人共指为‘魔’,我如不是,怎会那么不智,冒充其名号,替自己招惹麻烦呢!”小梅秀眸眨地道:“这么说,江湖上传说你已被烽十名高手围攻杀害之事,完全不实!”南宫逸奇道:“江湖上传说并无不实,只是我在被害之后,立刻又有人救了我,所以乃得复活未死!”小梅目间怀疑不信之色地道:“一个人重伤身死被埋入地下,还能复活么?”
南宫逸奇微微一笑,解释地道:“当时我虽然身负重伤,但是并未真正身死,是我使用‘龟息大法’,闭住全身脉息,骗过那批假名‘卫道除魔’的凶手,如此,姑娘明白了么?”
小梅明白了,也有些相信了,于是她点了点头,秀目眨动地又问道:“南宫大侠既然一再劝说,要我们姊妹不替宫主报仇,意将如何处我们呢?”
南宫逸奇摇头道:“我并无打算如何处置四位姑娘之意,只想请姑娘帮帮我一个忙。”
小梅道:“放出那位兰阳郡主,是不是?”
南宫逸奇点头道:“是的,我正是请姑娘帮我这个忙。”
小梅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南宫逸奇剑眉微微一场,道:“姑娘,那我就只好”“只好”怎样?语音倏地一没有按说下去。当然接说下去那决不是什么好的,否则,他又何必只说半句,留那么让人忐忑的“尾巴”然而,小梅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却仍然紧接着问道:“南宫大侠是要出手用强么?”
南宫逸奇淡淡地道:“姑娘智高人,我希望姑娘别逼我!”小梅秀目轻眨了眨,忽然含笑说道:“我想请教南宫大侠一个问题,南宫大侠肯实答么?”
南宫逸奇道:“姑娘有什么问题,请说好了。”
小梅微作沉思地道:“武林中人大都不愿沾惹官家的事,南宫大侠未投身官家,又未吃粮拿俸,为何竟替官家出力?”
南宫逸奇微微一笑,道:“因为兰阳郡主和我认识,和我是朋友。”
“哦!原来如此。”
小梅眨眨秀目,眸光倏地一凝,问道:“南宫大侠和她只是认识,只是朋友么?”
南宫逸奇道:“姑娘难道不信?”
小梅摇摇头道:“不是不信,而是认为这话有点不够明朗。”
南宫逸奇道:“如何才算够明朗?”
小梅眨眨秀目道:“我认为南宫大侠和她的关系可能不止是朋友”
南宫逸奇道:“不只是朋友,难道还是主人与属下的关系不成!”小梅玉首微摇地道:
“那显然更不是了,你南宫大侠称奇称最武林,傲夸当代第一,岂是屈居人之下流!”南宫逸奇淡淡地道:“那么姑娘认为呢?”
小梅轻声一笑道:“我想那兰阳郡主必是你肯中大侠的红粉知己!”南宫逸奇道:“姑娘,这认为可能吗?”
小梅道:“为什么不可能?”
南宫逸奇微微一笑,道:“姑娘应该明白,她贵为郡主,乃当今郡主,身份极是尊贵,而我,在官家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介江湖草莽,刀头舔血,为非作歹的亡命徒,江湖人!”
小梅道:“南宫大侠当代奇才,昂藏躯,怎地竟也如此自甘菲薄”
南宫逸奇接口道:“小梅姑娘,我说的乃是事实,并非是我自甘菲薄!”小梅摇首笑说道:“南宫大侠所说虽是事实,她虽然贵为郡主,身份极是尊贵,但是你南宫大侠乃当世奇男第一的人物,论武,身怀奇技,功力罕绝,论胸蕴玑珠,博古通今,论人品,丰神如玉,潇洒俊逸脱俗,无论是才武功人品,莫不比那些公卿大臣,贵族王孙强了几多倍。”
语锋一顿,秀眸眨了眨,接着又道:“再说郡主也是人,除了出身,身份尊贵之外,和一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情爱问题,更应该没什么身份贵贱的分别。”
她虽然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但是,这番话娓娓说来却头头是道,是理。于此可见,此女不但聪慧绝伦,伶牙利齿,而且必然读过不少书,对人生事理颇有独到的见解。因此,南宫逸奇对她不禁刮目相看了。于是,南宫逸奇目闪异采微微一笑,道:“姑娘这番话虽然颇具道理,但是倒并非一般世俗道理,而事实上”
小梅含笑接口道:“事实上你南宫大侠也非一般世俗之人。”
南宫逸奇目锋微蹙了蹙,道:“姑娘定要这样认为,我就无可奈何,只好随便姑娘怎样想了。”
语声一落又起,星目凝注地说道:“郡主在何处,请姑娘立刻放她出来,如何?”
小梅脸现犹豫之色地道:“我实在很愿意依从南宫大侠的话,放了郡主,只是可惜”
南宫逸奇心中不由一紧,急问道:“可惜怎样?姑娘。”
小梅道:“我力所难及。”
南宫逸心头略宽地问道:“为什么?”
小梅道:“我做不了主。”
南宫逸奇微感异地愕然一怔,道:“令师已经死了,你们还?”
小梅道:“此间掌理实权之人,除宫主以外还有总管和二位护法。”
南宫逸奇问道:“总管是谁?二位护法何许人?”
小梅道:“总管蔡力真,外号‘迷香浪客”二位护法是‘大头恶枭’金旺春,‘长臂铁拐’邱万山。”
南宫逸奇道:“他们现在何处?”
小梅道:“后宫中。”
南宫逸问道:“兰阳都主呢?”
小梅道:“被禁在后宫中的一间秘室内。”
南宫逸奇微一沉思,道:“请姑娘先带我前往密室去放出郡主,如何?”
小梅摇头道:“我带你去也没有用,那地方根本进不去。”
南宫奇剑眉微一扬,道:“那地方防卫很森严么?”
小梅道:“那密室四周都有禁制机关消息,步步陷阱,危险重重,不诸机关消息之人根本无法进得去,只要一触发机关消息,轻则重伤,重则丧命!”南宫逸奇眉锋深蹙地道:
“姑娘也不知道如何避免触发那些机关消息之法么?”
小梅道:“所有机关消息都是连环系统设置,牵一而动全盘,避免触发之办法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将总枢机钮关闭或是毁去!”南宫奇问道:“总枢钮在什么地方?”
小梅道:“要想关闭或是毁去总枢钮,则必须先制住蔡总管成二位护法。”
南宫逸奇道:“总枢是他三个守着的么?”
小梅道:“总枢钮设在蔡总管的卧室内,二位护法的卧室则在蔡总管卧室的隔壁,而且均有暗门相通,只要一有事情,三人必有一人守在卧室中。”
南宫逸奇想了想道:“宫中共有男女多少?”
小梅道:“男十五,女二十七人。”
小兰突然接口道:“小梅姊姊。那个‘花太岁’和‘黑豹子’今早天一亮就已经走了,男的只有十三,女的也只有二十六人了。”
小梅点头笑说道:“不错,兰妹细心。”
南宫逸奇又问道:“除了那蔡总管和二位护法之外,其余的人也都是武林人物么?”
小梅道:“每个人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也都是因为贪恋美色成了宫主的属下!”
“哦”南宫逸奇星目闪过一丝寒,道:“我进来了这么久,怎地未过来一人?”
小梅道:“这‘荷香阁’乃宫主接待贵客之处,宫中属下除了我们姊妹四人以外,无论男女,未得宫主召唤,绝对禁止来此。”
南宫逸奇话题一转,问道:“那室中被禁闭的只有郡主一人么?”
小梅道:“另外还有一个名叫石雁的少年相公。”
南宫逸奇星目倏然微睁地道:“石雁?是一个蓝衣书生,身边带有一柄‘青霜剑’,对么?”
“他不是蓝衣书生,也没有任何兵刃。”
南宫逸奇心中暗想道:“这也许是个同名同姓之人”
他心中这样一想,立即又变话题地说道:“那么总管他们三位的居处所在,就麻烦姑娘带我前往如何?”
“这个”小梅那清秀的俏脸儿上泛现着一股迟疑不决的神色。南宫逸奇一见她脸上的神色。立即明白了她心里的意思,连忙接口说道:“姑娘只管放心,凭蔡力真他们三个还不是我手下五招之敌!”小兰接口说道:“南宫大侠”南宫逸奇突然抬手朝小兰一摇,低声说道:“有人来了。”
小梅和小兰全禁微微一怔!但是,刹那她们她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快疾地走了过来。小梅凝眸望去,只一眼已看清了来人是,立即朝南宫逸奇低声说道:“是‘宫门双卫’左卫玉芝。”
南宫逸奇低声道:“就是大门口应门的那位姑娘么?梅点头道:“正是她。”
南宫逸奇微一沉思道:“别让她到阁下来,令她就站在荷池边上回话好了。”
说话间“左卫”玉芝已走近软索吊桥边,小梅连忙扬声道:“左卫停步,宫主正在招待贵客,有什么事,就站在那里报上来好了。”
“左卫”玉芝立时依言停身说道:“小梅妹妹,宫外来了位老人家要见宫主。”
小梅道:“就是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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