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春色”无边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可以搂,但此时谁也没兴趣去想入非非了。
那怪老头也落在池中,但他却不像三人那样狼狈,他双腿轻轻点在池中,一下潜入水底,犹如鱼儿得水,乘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又掏又亲。
浴女在池中护上就护不了下,护左就护不了右。老头声东击西,大占便宜,引起子一阵又一阵的骚动。
突然,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轻轻地飘进了老头的耳朵:“乖乖的,你个死瘪拾,真是冤家路窄啊!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来,今天老娘看你往哪里逃!”
此人用的是“传音入密”上乘内功,功力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了。
老头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呆若木鸡,脸色也开始发白了。
蒙蒙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中年美妇轻飘飘的向他走来。
好美!好似一座玉观音。
只可惜这座玉观音充满了一身的淫邪之气,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一边走一边还把身上各隐私之处尽情的暴露出来,那“万白丛中一点红”令人看了浮想联想,特别是那两座“玉山”硕大而竖挺,随着步伐一颠一颠地,就好似惟恐别人不看似的。连三个断奶已十二年之久的小大人也张大了嘴,睁了大眼,傻乎乎了。
怪老头刚从“木鸡”状态回过神来变成“活鸡”便想逃之夭夭,可中年美妇身法实在太快,已欺身来到老头身旁,伸手向老头颈脖抓来,掌中发出一股乌气。
眼看那美妇的一双毒掌就要触到老头的脖子。好个怪老头,一招“乌龟缩头”紧跟着“泥鳅入水”躲过美妇的一双毒掌,从她的胯下钻了过去。
美妇一招落空,反手又是一掌。可是已为时过晚,老头已潜入雾气之中不见了。
“好轻功!死瘪拾,有种你就别跑。老娘等你等了十几年,找你找了十几年。快把乌guī头伸出来跟我成婚便万事皆休,否则我饶不了你。”美妇大叫着,语气中不免有丝凄凉。
怪老头可管不了许多,一心只想躲开这美妇,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此时明远、洗飞、吾肥正在浴池里乱跑,七撞八撞,正碰上了怪老头。
怪老头二话不说,把吾肥及一片水花往美身上一推,自己一边夹一个小孩子飞也似地跳出池水,一纵身,窜上屋顶,逃之夭夭了。
美妇满脸水花,眼正睁不开,忽然又抱住衣服湿淋淋的人体,以为是怪老头投怀入抱,不由心花怒放,一下把吾肥紧紧搂住。
吾肥碰到滑腻腻的细皮嫩肉并不感到快感,忙抖身往池中一钻,美妇一把搂空,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怪老头已跑了。有心飞上屋顶去追,可是才纵身又落了下来,原来她再淫荡也不能光着身子到大街上去闲逛。
美妇不敢上房,吾肥却没这个禁忌,只这么一缓,吾肥一纵身上了房顶,逃走后便去追二人去了。
且说,老头带着二人来到夫子庙,不一会儿吾肥也跟上来了。
“皮球”在逃命时倒也不慢哩。
此时已到了元宵节的上灯时分,夫子庙灯光辉煌,如同白画,天虽没有黑透,但灯光点点煞是好看,游客也越来越多。
在这人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六旬老者,颈上骑着一个“皮球”胳肢窝一边还各挟着一个人,那情景又奇特又好玩。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乖乖隆的咚,杂技团出来表演了。”
游客们顿时灯也不看了,一齐围过来要看要技表演。他们那里知道,这一老三少正没命逃亡哩!
“闪开!闪开!别挡我老人家的道,今天我可真她妈的走瘪拾运啦!”
老头一边拨开人群,一边狂奔,一边还紧骒张地朝后张望,好似做贼一般。
其实,自从在浴池里见到那中年美妇时起,他就一直处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中。可以说,宁愿让他马上死,他也不愿再见到那满身邪气的“河东狮”了。
当真是“艳福难享”?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头终于冲出了人墙,估计再也见不到他的“克星”之后,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又回归原位了。
又狂奔了一阵,老头带着三人,出了白鹭洲,穿过武定门城洞到了城外一座树林之中,这才放下三个小家伙。
老头看看三小,说道:“好了,小子们,你们可以回家了,以后可别再让我碰到你们几个,否则还不知道要倒什么瘪拾大霉呢。”
说完,掉头就要走。
明远一见老头要走,急急叫道:“老伯且慢。”
老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有一事想请教老伯。”
“什么事?”
“就是为什么和你掷骰子的人掷出来的点数总是瘪拾?”
“哈哈”老头得意地笑道:“你们这几个小机灵鬼虽然很聪明,但是其中奥妙,你们一时半刻也听不懂。”
洗飞叫道:“老伯,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老头笑道:“不是我老人家卖关子,因为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要知道‘耍老千’的人,若没有着实的武功相辅,是根本登不了场面的”
“武功?”三小几乎同时叫道。
要知道学武功对三个小家伙来说,简直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步。
平时吾肥、洗飞陪着明远苦读四书五经,根本不知道江湖之事,偶尔听到萧友财口中提到一些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事迹,知道他们无不拥有一身惊人的武功,心中都大为羡慕。无奈萧友财为了怕萧明远涉足江湖,除了让他读书,根本不提练武之事。只让护院武师张福偶尔教他们一些基本护身之术,当然也只是花拳腿而已。
所以三人听怪老头提到“武功”两字都不免心中一动,大有拜师学艺之意。
明远忍不住对老头说道:“老伯,您收我们做徒弟,教我们武功好吗?”
洗飞、吾肥随声附和道:“是啊,老伯。”
“学武你们找我干嘛?我也不会。”老头耍赖了,早忘了刚才吹嘘武功高赌技才好的谬论。
明远不再提赌技问题,却说出了他武功高的另一番判断:“老伯能在逃跑时,拉我们一把,又毫不费劲的把我们带到此处,可见武功一定很高。”
老头一听,心中连连叫苦,本来今天是想出来借灯会大赌一场的,可没想到要带三个小徒弟回去。他一个人清静惯了,可不想有什么累赘。
老头心中念道:“还是脚下抹油——溜吧!”
“拜拜吧,小子们。”说完,老头施展轻功,轻眼间已飞出十几丈远。
洗飞灵机一动,急忙冲老头背影喊道:“嘿,老头,你要是不收我们为徒,我们回去逢人就说你老头年纪一大把还偷看女人洗澡,看你的考脸往那里搁。”
这一招还真灵!
“妈个巴子,老子今天瘪拾运算是走定了,算你小子狠。”老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一溜烟又跑了回来。
因为老头可不想下回赌时给别人指着鼻子骂,毕竟人要脸,树要皮嘛!
老头可离不开赌,赌是他的命根子,于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今天我老头算是输给你们了,不过有一点你们要答应我老人家,以后和我学武不许叫我师父,我也不承认有你们三个徒弟,还有以后你们三个每天要轮流陪我赌一场。”
“行,一言为定!”三人只要学到武功,没仔细考虑就答应了。
呜呼哀哉,以后天下赌场又要走瘪拾大运了。
老头问道:“可你们不回家,父母不担心嘛?”
“啊呀!这个我可忘了。”明远顿时着急起来,洗飞和吾肥也犹豫不决了。
“嘿嘿”这下轮到老头得意了。
“这样吧,”明远想了一下说道:“明天我写封书信给爹爹,来个‘先斩后奏’,我老爹不答应也没办法了。”
“对!就这么办?”洗飞和吾肥一起欢呼跃起来,他们对自己的“头儿”的决定百分之百的满意。而且,他二人本就是孤儿,无父无母的,并没有什么亲人会为他的失踪而担心。
老头垂头丧气地道:“好吧,那就跟我走吧!”
可怜的老头,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没想到今天竟栽在三个小毛孩子的手上。
三小轮流给怪老头磕了三个响头。
老头苦笑道:“别把肉麻当有趣了,以后别给我淘气就行了。”
平添了三个小赌伴,他不免也有几分开心。
于是三小随着老头,渐渐地消失在落日的余晖中。
紫金山。
亦名金陵山,圣游山,北山,神烈山,钟山反正名字颇多,哦!还有蒋山,据说是它的乳名。
紫金山位于金陵城东。
因山上有紫色页岩层,阳光照映,远远望去,呈现一片紫金色,故取名紫金山。
紫金山主峰海拔一百五十余丈高,山势险峻,蜿蜒如龙。
山上一片浓盛碧绿,各种参天大树,覆盖山峦,使得这里四季常青。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四周一片寂静。
山脚下一片密林深处,随着“喔喔喔”的一声声鸡叫,走出三个年纪一般大小的少年仔。
一个是眉目清秀,英俊丽脱,浑身上下让人觉得都透着那么一点“灵气”
一个是瘦得太厉害,让人感觉此子肯定“营养不良”使得本来很神气的一双眼睛也变得“瘦小无”好似两颗“绿豆”
而另一个,则是胖得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瘦肉”
好似一个吹满了气的“皮球”
此三人正是离家三月的萧明远及他的“小跟班”吾肥和洗飞。
只见三小每人背着一只鼓鼓的大座袋,正一边哈着大气,一边吃力地向主峰爬去。
明远说道:“小飞,小肥,加点油啊!”“操他奶奶的,这双倒嗓的大公鸡怎么那么准时,每天早晨都是在我最困的时候给我来这么一嗓子,看我那天非把它的喉咙给割断了不可。”洗飞一边爬山,一边揉着那双满是眼屎的“绿豆”一边嘴里还在骂个不停。
“皮球”吾肥慢悠悠地“指点”道:“我说小飞呀,你的大脑可是豆腐渣做的,人家公鸡报时这叫自然规律,它要是不可叫就不叫公鸡了。”
洗飞急了,说道:“呆头鹅,你懂个屁!你除了撇条之外,还知道什么?”
吾肥照样不紧不慢地道:“你别急嘛,看你这么猴急,我都替你丢脸!”
“你替我丢什么脸?”
“因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很笨。”
“我笨?我怎么笨了?”
“你看,你还不相信,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擒贼先擒王’?”
“当然知道,这和杀鸡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要知道你今天把鸡杀了,那死老头明天照样可以买一双公鸡来,这样你即使杀了也不过等于没杀。”
洗飞点了点头,说道:“嗯!有点道理,那依肥弟之见该怎样来个‘擒贼先擒王’呢?”
“这个嘛,就要从长计议了。”吾肥得意得又是摇“胖头”又是晃“胖脑”一付自我陶醉样。
洗飞骂道:“哼!瞧你那付德性,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吾肥叫道:“怎么啦,你还不服气?告诉你,去把公鸡的jī巴割掉它就不叫了,这样叫‘阉鸡’,就和太监一样,你懂吗?”
洗飞一阵欢呼,猛拍吾肥肩膊道:“妙妙,太妙了!”
萧明远发火了,骈指点向二人的额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好像不吵架就会全身发痒是不是?告诉我,你们是来学武的还是来吵架的?”
洗飞、吾肥二人搔搔头,期期艾艾的说道:“当然是来学武的,不过可是”
明远气道:“没有什么不过可是,既然是来学武的,就赶紧爬上山去!”说完,迳自杠座袋向山上爬去。
两人舌头一伸,再也不敢吭声了,低着头“嘿哟嘿哟”向山上爬去。
明远一向很少对两人发火,这一发火,他俩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
其实明远今天发火也有他的理由,因为随那怪老头上山三个月了,老头除了让他们三人每天早晨闻鸡起“床”背上一只装满石块的大麻袋,从山下一直爬上山顶爬四个来回,再就是每天陪老头赌上一场让他开开心外,其他有关武功的事老头双字未提,甚至怪老头的“姓名”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哩!
三个以前那吃过这样的苦,一天下来就累得腰酸背痛,还得强打着精神陪老头赌上一场,当然赢的机会整个等于零。
光苦一点还好说,赌输了也无非是少年人的好胜心受到一点打击。最难以忍受的是“吃”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三小一日三餐的苦处就更不用提了。
从上山的第一天起,那怪老头就逼着三人吃他亲自配制的“药饭”自己却整天大鱼大肉地吃。可以说,三人自从上了山,每顿饭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考验,餐餐都是皱着眉头,看着老头碗里的鱼肉,伴着自己的口水,吃下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药饭。
何谓“药饭”?也亏老头能想得出来,他不知从那儿摘来许多三人听也没听说的药材,将它们磨成粉,然后拌在米饭里煮熟,也不管口味如何,规定三人每顿必须各吃一大碗。
要知道这一碗饭可是集天下之怪味,什么酸、甜、苦、涩、臭、咸反正什么味都有,吃得三人是头发昏,眼发花,整天脸色铁青,响屁直放。
可怪就怪在三人吃了三个月的药饭,除了瞌睡连天外,不仅没感到体重下降,相反却觉得力气更加充沛,眼睛也越来越明亮了。虽然难吃,好在三人经过三个月也习惯了。
其实,他们那里知道,怪老头为了能够“名师出高徒”以后不被江湖上的人耻笑,所以煞费心机地给他们编排了一整套的训练计划。
单说这药饭,这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可以说简直是奇珍异宝的大杂烩。
老头在药饭里汇集了千年乌头人叁、百棵雪山的白灵芝、长白红鹿茸、青海万年莲藕、龟、浓度是百万分之一百的砒霜、苗疆火莲青鹤顶红、龙涎凰乳、虎骨共十五味药材,其中任何一种都是天下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甚至不惜喋血江湖相得到的公认至宝。
当然,三个小家伙此时不知道,他们的血肉之躯已渐渐洗髓伐毛脱胎换骨,以后学习武功,可上事半功倍之效,可见怪老头的处心积虑,用心良苦了。
日上三竿,三人已完成了今天四次“负重爬山”的任务,正气喘吁吁背着各自的麻袋往山下走。
洗飞边走边发牢骚道:“明远哥,我们天天这样累得要死不活的,什么也没学到,到那天才能出头天啊?”其实,要不是为了明远,洗飞早就回家去了,他可忘不了他的“春色大刺激”
明远抬起头望着远方,迷茫的说道:“小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啊!”离家三个月,三人都有点想家。
正走到半山腰处,三人突然觉得跟前有条灰影一闪,等反应过来,眼前已多了一人。
三人定眼一看,正是那逼他们吃药饭,给他们下任务天天像疯子一样杠着一麻袋石头山上山下跑的怪老头。
三小顿感奇怪,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候,老头应该在床上打呼噜才对,可今天老头怎么起得这么早?
洗飞忍不住想讨个嘴便宜,调侃地道:“老伯,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啊?”
“哈哈小飞,因为今天有人想偷懒,所以我老人家才必须勤快一点啊。”
怪老头说完,身形一闪,已将洗飞肩上的麻袋轻轻提了下来。
明远与吾肥心中纳闷,开口问道:“老伯,你要干什么?”
老头也不答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洗飞。
洗飞顿时尴尬无比,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一脸的苦相,那情形好像恨不得马上有个地洞让他钻一样。
原来,洗飞今天为了偷懒,上山之前趁明远和吾肥不注意时,已偷偷将自己的麻袋里的石头卸去了一半,另外拾了许多的枯树叶放了进去,决心来个“监芋充数”
那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洗飞被他当场“人贼俱获”给逮着了。
老头从麻袋里拿出几片树叶,很“慈祥”地对洗飞说道:“小飞,你再怎么飞也飞不出我老人家的手掌心,知道吗?”
洗飞不住的点头,身体也几乎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道:“是,是,你老人家是佛法无边的如来佛,我小人家不是孙猴子,只是个孙猴子的徒弟。我知道错了。”
老头怪捷无比地给了他一个响头,笑骂道:“好你人头,你是孙悟空的徒弟,岂又是骂我老人家是个孙猴子,小子,是谁借给你的胆子,敢跟我玩起机来了!”
吾肥总算有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不住的奚落洗飞,道:“唉呀!乖乖隆的咚,我说洗飞啊洗飞,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此‘绝招’,怎么也不跟弟兄们通个消息啊?”
看着洗飞那样,明远气得也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半晌,明远才替小飞求情,道:“老伯,这次小飞确实是做错了,不过请你老人家念他年幼无知,又是初犯,就暂且饶他这一次,我想他以后不敢了。”
洗飞苦着脸地哀求道:“是啊,老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小飞,别尽拍怪屁,也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知道,我老人家可不会心软。”老头坚持地说道:“来,明远、小肥,把你们背上的麻袋一起给他,让他嗜嗜什么叫‘得不偿失’的滋味!”
老头说完,就伸手拎起明远和吾肥的麻袋,然后顺手又找了根本棍,把它插在麻袋头上,一头一个往洗飞肩上一放,说道:“小飞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你挑上这两双麻袋,给我下山到镇上去打一大壶酒,要状元红,再买上五斤麻辣牛肉,两双烧鹅,两双板鸭,十条猪尾巴,一个熟猪头,最迟午时要回到山下的小屋,你听懂了吗?”
洗飞无力的点了点头,心中连连叫“苦”一股脑儿将老头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毕竟是老头说了算,骂归骂,他也只得硬着头皮接过老头给他打酒买肉的银子,杠上两麻袋的石头,一步一步地下山了。
这下他洗飞总算知道了偷懒是一种什么滋味。
看着洗飞走远,老头道:“好了,咱们也该回去了,我老人家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你们办呢。”
明远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老头诡秘地一笑,道:“这个嘛,回去再说吧。”说完,带着两人朝下山走去。
两小那里不知道,什么事是重要的,还不是个“赌”!原来这怪老头的赌瘾又上来了,犯了“老毛病”
洗飞这下可真是惨上加惨了,长这么大,他栽过不少跟头,只有这次的跟头算是栽到了家。
等他杠着两麻袋八十斤的石头走出树林,已是累得人仰马翻,眼冒金星,两腿发软了。
说也怪,累死累活就是他这张嘴不嫌累,只听他边走边开骂:“操他奶奶的死老头,臭老头,屎老头,”反正天底下最难听的字眼都被他骂了个遍。
当他发觉骂了半天,肩上的担子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好像越来越沉重的时候,他终于不骂了。
看看四下无人,洗飞突然小绿豆眼一转,一条诡计又开始在脑中打转,忖道:“操他奶奶的,我为什么非听那死老头的话不可,像个大呆鹅一样,杠着两麻袋石头满街跑,不如我先把麻袋放在这儿,等打了酒,买好了肉,再回来杠上麻袋也不迟,那死老头知道个屁!哈哈”想到这儿,他已将麻袋放下,藏在路边的草业里,觉得这个懒是不偷白不偷了。
卸去了“包袱”洗飞顿时轻松起来,迈开大步,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像豆牙,十八岁的姑娘一朵花,眉毛弯弯眼睛”
刚唱到“眼睛”两个字,洗飞突然停了下了步子,心里开始怕怕起来。
“眼睛?乖乖隆的咚,韭菜炒大葱,死老头的眼睛可真厉害,今天我第一次偷懒就被他发现了,当真有点邪门?”
洗飞想到这儿,已感觉大大的不对劲,好像背后正有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眼光好“慈祥”看得他背后汗毛直竖。
其实,今天老头只不过碰巧罢了,并非有意去抓他的小辫子,也根本没有什么邪门。而且此时正在山下的小草屋里和明远、吾肥赌得开心极了呢。
只能怪他洗飞今天是倒楣另十八级,背透了,衰死了!
“罗!罗!罗!我是斗不过这老头了,你老人家还是早点翘辫子吧!到那时我洗飞一定为你披麻带孝上高香,立个大大的牌位,让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招你作驸马,只求你老人家以后别再折磨我了。”
想完,他已又大踏步的往回走,找到刚才藏麻袋的地方,将两条麻袋石头重新又杠在肩上,朝山外的小镇上走去。
好在小镇并不太远,但洗飞到时,也已是大汗淋漓,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干的地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