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道:“是么。”
柳玉麟含笑说道:“二姑娘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稍等一会儿再看,稍等一会儿之后,我保二姑娘自解罗衣”
温飞卿倏地目中煞光一闪,道:“柳公子想要干什么?”
“这还用问么,二姑娘,”柳玉麟笑得淫邪,道:“二姑娘如今虽然是处女之身,但这种事不会不懂,我要跟二姑娘携手巫山,共赴阳台,就借这客栈一房之地,这间上房权充你我洞房成就百年好事”
温飞卿道:“这儿别说花烛了,就连个喜字都没有,你不觉得”
柳玉麟点头笑道:“的确显得寒枪一些,也有点过于草率,但在此时此地只有将就将就了,虽然一无花烛,二无喜字,但那凤流快趣,销魂滋味应该是一样子,二姑娘以为然否。”
温飞卿淡然一笑道:“你要知道‘寒星门’并不只我一个人。”
柳玉麟微一点头道;“二姑娘这话我憧,只是二姑娘自愿委身,我何惧之有,我获二姑娘千金一诺,已得二姑娘首肯,这总不假,日后令尊、令堂若见怪,也只是责我过于寒伧,过于草率而已,别的他二位该无话可说。”
湿飞卿那如花的娇上泛起一片红,益增娇艳,也越显得动人,同时,她那双美日中也闪漾出一种惑人的异采,这异采,带着无限的春意。
柳玉麟笑了,笑得好不淫邪,迈步走了进去,随手掩上了门,房里,温飞卿一声令人心神震荡轻嗯,接着是柳玉麟一声充满得意的轻笑。
就在这当儿,黄影一闪人似电,这间房门口多一了人,那是当世四块玉中的另一个,侯玉昆。
他望了望那紧闭的房门,突然一声轻咳。
房里,晌起了一声惊喝:“谁!”
侯玉昆淡然说道:“问什么,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房里柳玉麟冷哼一声:“说得是。”
房门开了,柳玉麟当门而立,一袭青衫襟开着,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他神色怕人,先是一怔,继而脸色微变:“原来是你”侯玉昆徽一拱手,含笑就道:“王麟兄别来无恙?江南一别,至今已数移寒暑,玉麟兄风神不改,风采依旧,旦益显得俊悄风流,可喜可贺,昔人云,一日不见如三秋,你我”
柳玉麟冷冷说道:“侯玉昆,君子成人之美”
侯玉昆一笑说道:“王麟兄有此美事,小弟何敢煞人风景做此有损阴德的绝子绝孙事?
无如,玉麟兄,常言说得好,见面分一半”
柳玉麟目中寒芒一闪,厉声道:“侯玉昆,你怎么说!”
侯玉昆笑哈哈地道:“玉麟兄没听见么,见面分一半。”
柳玉麟面上掠过一丝杀机,阴阴笑道:“侯玉昆,你赶得好巧”
侯玉昆笑笑说道:“不瞒玉麟兄说,我早来了,也躲在一旁偷观了半天了。”
柳玉麟道:“这么说,你是个有心人。”
侯玉昆微笑道:“不是有心人我就不现身了,你我一向交情不恶,何必让这件事让玉麟兄你恨我一辈子,是不?”
柳玉麟道:“侯玉昆,你可知道她是谁?”
侯玉昆嘿嘿笑道:“玉麟兄艳福不浅,温飞卿又是当世有数的美人儿,让人翘拇指的红粉娇娃,多少人欲一亲芳泽而后死”
柳玉麟道:“你也愿意么?”
侯玉昆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贪婪地往房里望了望,说道:“玉麟兄,你见过了,我还没见过。能让我问一句么,如何?”
柳玉麟冷笑说道:“三字,‘玉无暇’!”
侯玉昆仰头一笑道:“好个玉无暇,玉麟兄不愧风流情种,个中老手”
柳玉麟道:“你要知道,温少卿‘寒星四使’就在左近。”
侯玉昆笑道:“玉麟兄既有一颗包天的色胆,小弟我”
柳玉麟道:“我不同,我已得温少卿默许,同时这也是温飞卿自愿委身,我不过把日子稍微提前罢了。”
侯玉昆哈哈一笑道:“玉麟兄可真够急的,也是,免得夜长梦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了,只是,王麟兄怎么借重药物?莫非为助兴么?”
柳玉麟道:“我要提前时日,她不肯,我只有”
“算了,王麟兄,”侯玉昆摆手道:“彼此都是眼里揉不进砂子的人,何必呢,玉麟兄要是舍不得这一口,怕只怕你那一口也吃不着,何必呢,因小失大不是智举,以我看玉麟兄还是”
柳玉麟牙一挫,一点头,说道:“好吧,你先在外站一会儿,一边等一边也好替我挡挡闲人”
侯玉昆一笑说道:“玉麟兄好大方。”
柳玉麟目光一凝,道“侯玉昆,强宾不压主,你要知记,凡事也该有个先来后到。”
侯玉昆微一摇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怕玉麟兄乐过之后反侮,来个食言背诺,那我吃亏,上的当可就大了。”
柳玉麟道:“这个你放心,柳玉麟向来言出如山,说一句算一句”
侯玉昆摇头说道:“玉麟兄,什么买卖我都做,唯独这一桩,我不愿担一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