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相当平静,没见‘冷月门’有什么动静,也没见‘冷月门’一个人影儿。
背着冷凝香,张远亭把一样东西交给了李存孝,那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紫檀木盒,打开紫檀木盒,里面放着一封信,这封信不知道是谁写给谁的,只见李存孝一边看着信,一边默默地流泪。
就因为这封信,使得李存孝一夜没能合眼。
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又到了‘花家废园’,白天光光,找起来方便多了,四个人仍分为两路,没放过花家废园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一上午过去仍是毫无所获,休说凤眼了,就连像凤的东西都没看见。
四个人好不诧异,张远亭皱眉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存孝苦笑说道:“谁知道。”
冷凝香道:“那位李老人家所以不把这一只‘血结玉鸳鸯’带在身上,就是怕它跟另一只一起被人夺了去,既然这样,李老人家当然会把它藏在个极为隐密之处,不会那么好找也应该是意料中事。”
张远亭道:“冷姑娘说得不错,只是这花家废园咱们都找遍了”
冷凝香摇头道:“前辈,以我看咱们还没找遍。”
张远亭道:“怎么说,冷姑娘?”
冷凝香道:“那位李老人家既然告诉张姑娘,那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废园的凤眼里,那么,那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这花家废园里一事是毋庸置疑的,咱们没能找到它,当然是还没有找遍。”
张远亭苦笑说道:“再找下去,咱们就得翻开每一寸地皮了。”
只听张莜兰道:“难道是我听错了么?我明明听见李升告诉我,那另一只‘血结玉鸳鸯’藏在花家陵园的凤眼里”
张远亭道:“你为什么不问清楚?”
张筱兰道:“我也想问清楚,可是李升说完这句话就,就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张远亭明白了,轻轻地叹一声,没说话。
李存孝道:“前辈,奇珍异宝,唯有德者万能居之,是无法强求的。时已届正午,该吃饭了,咱们回客栈去歇息歇息,下午再来吧。”
张远亭道:“也只好如此了。”
扭头往外行去。
李存孝跟着就要走。
忽听张莜兰叫道:“慢点儿,爹。”
张远亭转过身来道:“怎么,兰儿?”
只见张筱兰手指着那残破小楼前一片浓荫,一双美目睁得老大,道:“那是什么”
张远亭神情一震,脱口说道:“凤头”
的确,那是一只凤头不是石雕,也不是木雕,而是那些树的枝叶投影,像极了一只凤头。
李存孝定了定神道:“原来在这儿”
冷凝香叹道:“这位李老人家煞费苦心。”
张远亭点头说道:“冷姑娘说得一点也不差,这只凤头委实太不好找,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凤头是树木枝叶投影,非正午日正当中时不能发现,一天之中也只一刻才能见着凤头,若不是兰儿无意中看见,咱们又要错过了,只要错过这一刻,就算找遍了花家废园也是白找。”
张筱兰低声道:“您先别这么说,对不对还不知道呢。”
张远亭说道:“若大一个花家废园里,就这么一只凤头,应该不会错了,大少,咱们过去看看去。”
当先迈步行了过去。
到了那残破小楼前再看,那枝叶投影越发像一只凤头,冠、眼、啄无不具备。
张远亭指着凤头那一圈光亮部道:“大少,这就是凤眼了。”
李存孝道:“前辈,莫非那一只‘血结玉鸳鸯’埋在地下?”
张远亭道:“既然李升说它藏在凤眼里,应该是,让我挖挖看。”
说着,他从腰间掣出一柄匕首,蹲下来一阵挖掘,约莫挖了两三尺深,匕首碰到了硬物。
张远亭手上加快了,也更见小心,转眼之间一只铁盒子露了出来,铁盒子都锈了。
张远亭双手捧了那只生了锈的铁盒子,沉甸甸的,他道:“是了,大少。”
随手掀去了盒盖,可不,铁盒子里放着一只‘血结玉鸳鸯’,旁边还有一卷羊皮。
张远亭连动都没动,双手递向李存孝道:“大少请过过目。”
李存孝没客气,接过铁盒取出了那一卷羊皮,打开再看,那是两半张,上面清晰地画着山川形势,拼起来像极了一幅山水。李存孝指着图上三处“x”记号,道:“前辈,这大概就是藏宝之处了。”
张远亭道:“应该是,只是这山川形势画的是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冷凝香道:“三座山成品字形,这样的山势中原少见,我记得南荒有一个地方跟这图上边的颇为相似。”
张远亭道:“冷姑娘,那是什么地方?”
冷凝香道:“前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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