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脸色一沉,突然冷冷说道:“费慕人,你该走了,你爹害我爹卧病至今,难道你又来想置我爹于死地不成,费慕人”
费慕人扬眉说道:“我不知前辈及姑娘此言何解?”
姑娘又道:“懂不懂那是你的事,要想知道,问你爹去。”
费慕人道:“我想现在就把这件事弄清楚。”
姑娘变色说道:“费慕人,你大概仗恃家学,以为我赶不走你?”
费慕人道:“姑娘,名家武学各有所长,我不敢”
姑娘冷然抬手外指,道:“那么你走,别等我出手。”
费慕人道:“姑娘,家父既有得罪厉前辈之处,我怎能不弄清楚。”
姑娘颤声说道:“你是逼我出手了。”皓腕扬起,便待出手。
厉勿邪突然说道:“丫头,‘东邪’武学,不是‘中尊’武学敌手,别自找没趣了,就让我说给他听听,也好让他多知道他爹这一下。”
姑娘冷然收手,厉勿邪一顿又道:“我虽被武林称邪,但生平作为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可是几年前我做错了一件事,使得我良心难安,愧疚终生,陷于万劫不复,而这件错事,就是你爹他所造成。”
忽地改口接道:“不,不能说是你爹让我做的,只能说我是受了他的骗”
费慕人忍不住截口说道:“前辈,家父生平从不”
厉勿邪怒声说道:“你听不听,不听你就走。”
费慕人忍了忍,道:“前辈请说。”
厉勿邪怒态稍敛,道:“说我是受了他的骗,是一点不错的,因为那件事如果我事先知道,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去做”
两眼一翻,望着费慕人道:“你知道那件是什么事么?”
费慕人道:“小侄不知道,前辈明教。”
厉勿邪未语先一阵激动,姑娘忙递过酒葫芦,道:“爹,不要说了。”
厉勿邪喝了一口酒,渐趋平静,摇头道:“不,我要说,多年来一直积压心中,蹩得我难受,这是对他的儿子说,该不要紧。”
姑娘冷冷望了费慕人一眼,道:“说了有什么用?他不会相信的。”
厉勿邪道:“信不信在他,我是如骨在喉,不吐不快”
神色一黯,接道:“费慕人,那件事就是杀宇文化”
费慕人一怔,道:“前辈,就是家父与四位前辈联袂‘哀牢’‘万毒宫’,诛毙‘毒宗’宇文化那件事?”
厉勿邪点头说道:“不错,事是那件事,但实际参与者,只有四个人。”
费慕人又复一怔,道:“只有四个人?”
厉勿邪道:“不错,只有四个人,你爹,‘东邪’、‘西魔’与‘北旗’。”
费慕人讶然说道:“没有‘南令’皇甫前辈?”
厉勿邪摇头说道:“没有,他不肯去。”
费慕人道:“可是据晚辈所知”
厉勿邪冷然说道:“你知道还是我知道。”
费慕人楞了楞,旋即说道:“‘南令’皇甫前辈为何不肯去?”
厉勿邪脸上掠过一丝异采,摇头说道:“不知道,那应该只有他自己一人明白。”
费慕人沉默了一下,道:“前辈怎说是受了家父之骗?”
厉勿邪道:“是他邀约我几个去的,不是受了他的骗是受了谁的骗?”
费慕人扬眉说道:“据小侄所知‘毒宗’茶毒武林,为害”
“不错。”厉勿邪点头说道:“以宇文化的作为,他的确该死。”
费慕人道:“那么家父邀约诸位前辈共诛一个为害武林的邪魔,前辈也说宇文化他该死,这有什么不对?”
厉勿邪冷笑说道:“乍看起来上这是正义之师,名正言顺,千对万对,只是你爹他不是为武林除害,而是自己存有卑鄙私心。”
费慕人脸色微变,道:“前辈,家父存有什么私心?”
厉勿邪迟疑了一下,陡扬双眉,道:“他垂涎姬玉娘美色,欲除去宇文化占为己有”
费慕人脸色又复一变,道:“前辈,谁是姬玉娘?”
厉勿邪略趋平静,道:“就是那宇文化的爱姬,此女天生尤物,风华绝代,美艳无双,确能令人一见而不克自制。”
费慕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前辈,事关家父声名”
厉勿邪双眉一扬,道:“你以为我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污蔑你爹?”
费慕人道:“小侄不敢,无如小侄深知家父顶天立地”
厉勿邪冷冷说道:“他还赢了宇内共尊,武林同钦。”
费慕人道:“所以小侄不敢相信”
厉勿邪道:“信不信由你,我本没有勉强你。”
费慕人道:“前辈当世高人,当知这种话不该轻易”
厉勿邪厉声说道:“费慕人,我厉勿邪身受其害,难道说都不能说?”
费慕人扬眉说道:“不敢让前辈受害隐忍,但似这等毫无根据”
“毫无根据?”厉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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