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般值得信任。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张漠精液的催情功能在起效果了。
张漠一直都很慎重的启用精液催情功能,因为这个功能一旦开启,跟张漠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很可能会像着了魔一般对他穷追不舍,有时候一夜情适当结束就好,被过多索求也不一定全是好事。
但是张漠早就决定了对秦欢开启这个功能,秦欢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种控制欲激发了张漠身为雄性的雄心,这个女人居然想做我的主动赐爱者?你不配,你只配当我的被动承欢者。
秦欢不知道,自从她把张漠叫上楼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成为张漠的猎物,如同黏在蜘蛛网上的昆虫一般不可逃脱。
两人补充完水分,又休息了一阵子,秦欢不想浪费自己正处于爆发期的欲望,她本打算做一次就把张漠还给楼下氏族其他女人,现在这个想法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两人兴致正浓,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这一次张漠根本就没射,秦欢自顾自的又高潮了两次,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两人去楼下洗澡,秦欢第一次跪在张漠面前吮吸舔弄他的超级性器,要知道在这之前秦欢何曾屈膝跪在男人脚边给他们口交?
秦欢也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在张漠面前跪下有什么不妥,好像一切就应当如此一样,秦欢的体液喷射的有点多,张漠更不用说,射的也太多,那个房间的床被两人玩的已经湿的乱七八糟,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只好换新床单,谁都没说要做到什么时候,节奏不像一开始那么疯狂了。
但是下体始终结合在一起,好像不插进去两人就不是完整的人一样,一直到凌晨两点多,秦欢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被张漠抱着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口气睡到中午日上三竿,秦欢从睡梦中醒来,一醒来袭来的居然还是无边无际的欲望,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第二种感觉到的是机体饥饿,无边的饥饿。床上的张漠已经不见踪影,她走到楼下一问。
原来张漠已经走了,一种失落的情绪油然而生。秦欢赶紧走到食堂,拿出来自己经常吃的菜和米放在微波炉里面加热好,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养尊处优的秦欢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纯粹的饥饿感了,昨天一晚上实在是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吃完一份之后秦欢发现自己居然没有饱足感,放在以前自己能不能吃下一整份都难说,她又烤了一根意大利香肠。
看着那根在烤箱里面不断旋转的意大利香肠,张漠那根巨大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肉棒再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种,她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大腿,欲望产生的饥饿与肠胃产生的饥饿同时折磨着她。
烤好之后,秦欢狼吞虎咽的吃下了食物。一整个下午,秦欢表面上维持着那种女族长游刃有余,波澜不惊的状态,在午后的阳光中边晒太阳边和咖啡,看着手中的杂志,但是如果观察仔细,就能发现她手中的杂志根本就没有翻动一页。
秦欢的脑子里面始终想念着张漠,不可抑制的。她刚一开始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可能是今天的自己不太对劲吧,但是张漠把她整整晾了一个星期。秦欢对张漠的思念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这一个星期氏族里面经常有男人来,她还跟自己老公邹瑞做了一次,但是这种质量的性爱怎能跟与张漠共处的那一晚相比?这些软绵绵的细小东西进入自己身体之后没两下就无力的射出一点精液,不知道下一次硬起来是什么时候。
第三天之后,秦欢开始用更大剂量的春药,但是这些曾经如此管用的春药也失去了效力,那种欲望的感觉好像永远的消失了,秦欢开始感觉到恐惧,每一次敲门声响起,她都深切的盼望着是张漠来了。
每一次电话铃声的响起,她都期望着联系人告诉她张漠预定了某个日期,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张漠一直都没能如愿出现,秦欢恐惧那种无比快乐的欲望永远的离她而去,如果真的如此,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永远无法感受到自己正真实的存在着,终于,第八天,她如往常一样接起联系人的电话,她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是如此的低沉,曾经让她如此痴迷的氏族业务也让她完全提不起精神。
“喂?”“欢姐,张漠约了晚上要来,可以吗?”仅仅是张漠这两个字的出现,秦欢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什么?!你确定是张漠要来吗?”电话那头的联系人显然被秦欢的语气吓了一跳,他试探的问道:“怎么,不方便吗?不方便我就跟他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