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死,做梦了?”
梦?回想起之前那番销魂快感,又看看自己仍然挺立的巨屌,何建双不由恍然,回想起那番激烈性爱的重重细节,虽是香艳刺激,极为过瘾,却也总感觉有不协之处,心道:“我方才是在梦中奸杀了那妖妇?是了,难怪我还能听到那妖女的心声,身体也不听使唤。”
想到这里,何建双不禁又沮丧起来,那梦竟是如此真实,让他以为大仇得报,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再想到自己与颜若榴之间的差距,更觉希望渺渺,颓然坐倒在床边,却摸到一片湿淋淋的被褥,低头看去。
只见自己裤前和被褥上皆是潮湿一片,想必是自己方才梦遗留下,心中顿时尴尬不已,不敢抬头看向众兄弟。老六看出何建双苦闷,劝解道:“大哥,你一宿没睡,精神不大好,做点梦很正常,现在醒了,不如赶紧吃饭,不要饿坏了。”
随后又道:“兄弟们,让大哥换个衣服安静的吃个饭吧,我们先出去。”众人依话退出房门,何建双这才抬起头,飞快的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床边狼吞虎咽起来,他一整天都未曾进食,然而此刻他却味同嚼蜡,脑海中交替闪过颜若榴屠戮他兄弟和与他欢爱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即便是在梦中,颜若榴那丰韵美妙的胴体仍是那般妖媚动人,让他流连忘返,但仇恨在前,又让他对这妖女满是敌意,如此矛盾心态,纠结的他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他天性粗鄙,只知情仇,却不知思考。
此刻脑中混乱至极,却在回味梦中颜若榴的身子时莫名想到墨天痕身边的两名绝色女伴,转而又想到那日伏击墨天痕之前与已故兄弟们相处的最后时光。
之后便是颜若榴诛杀三名兄弟的情景重演,细细回想,眼前却是浮现出颜若榴调戏墨天痕的场景,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酸,那满腔的愤懑、怒火、怨恨、嫉妒瞬间全部泄在墨天痕身上!只听“啪嚓”
“咔嚓”两声同时响起,何建双激动之下,竟是将手中空碗与木筷同时捏坏,碎瓷坠地,清脆有声,引的门外众人慌忙赶进屋中,老三焦急道:“大哥!怎么了!”
看见一地的碎瓷与何建双鲜血长流的手掌,老七知道他要自戕,赶忙上前拉住何建双双手,哭出声道:“大哥,报不了仇,俺们不报就是了,可你得好好活着呀!”老四附和道:“是呀,大哥,有什么事可以跟兄弟们说,可不能做傻事啊。”老六见何建双虽是神情愤然,却不像寻短见的模样,知道他一定是想到气愤之事,何建双天生神力惊人,激动之下捏坏碗筷在他眼里也并不是什么骇人的场面。
只是见他还在流血,赶忙撕了衣襟一角,上前为他包扎,劝解道:“大哥,无论怎样,不能坏了身子,无论死去的兄弟们仇报不报,我们活下来的人都要为他们好好活下去,”
待到老六为他包扎完毕,何建双面色已恢复了平静,坚定道:“你说的不错,我要为他们活下去,而且,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活着就必须去做的事!”老四好奇道:“大哥,是什么事?”何建双不语。
而老六却看到,他的眼中有一股灼热的复仇焰火,炽烈燃烧!***话分两头,墨天痕一行经历白日醉花楼大战,柳芳依手臂受伤,晏饮霜险踏死关,众人游览兴致尽消,不料梦颖天真单纯,只觉方才情景刺激不已。
玩耍兴致更为高涨,拖着墨天痕、晏饮霜又想去鸿鸾城中游玩,二人经不住她百般哀求,又怕她单独一人在城中易遇危险,只得答应与她同去。
墨天痕想让受伤的柳芳依先行回府疗伤,不料柳芳依却是摇摇头,温婉浅笑道:“一点小伤,包扎下即可,留墨公子三人在城中,芳依可不放心。”墨天痕拗不过她,只得允她同行,却没发现,当他同意时,柳芳依美目中的欣喜。
四人在城中一直游览到傍晚十分放才返程,梦颖天性乐天,游览途中叽叽喳喳说的不停,墨天痕三人被她天真感染,也渐渐忘却不快,开始攀谈起来。
似是因方才的救护之情,柳芳依对墨天痕更显亲近,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关系显得颇为亲密。
四人一行,绝色三名,梦颖纯美可爱,晏饮霜俏丽大方,柳芳依出尘若仙,引的路人纷纷围观,有眼尖路人认出柳芳依,四下里交头接耳道:“那不是飞燕盟的柳仙女吗?
听说她明天就要与他们少掌门大婚,为何会在这与这陌生少年如此亲密?”很快便有人妄加揣测道:“新婚前夜,与陌生男子当街私通,怕是飞燕盟少主不能满足柳大仙女吧?”
另一人接话道:“待嫁之身,却与未婚夫外的男子如此亲密,只怕飞燕盟少主早已是满头青绿了吧!”市侩之人口无禁忌,思想往往却是龌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