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更重要的是,这根丑陋肉棒的主人,是金玉外表,败絮其中的虚伪败类,她如何甘心就这样失身?当下想避开杨宪源靠近的魔爪,不想杨宪源更快一步,擒住她双手,邪笑道:“春宵一刻,你说不行怎么行?”
不由分说,不容挣扎,杨宪源当即按到柳芳依,粗壮大腿强行分开仙子玉腿,狰狞阳物渐渐对准那并不欢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两寸,一寸,直到顶住两瓣柔嫩的蛤肉!
花唇遭遇滚烫热物,柳芳依却是心中一凉,知晓再无反抗余地,原本挣扎的身子陡然瘫软,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脸默然侧开,凤目中热泪长流,万念俱灰
见鸿鸾仙子放弃抵抗,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杨宪源心中窃喜,胯下反倒不再着急,粗圆的guī头在仙子蛤口来回刮蹭,满沾滑腻花汁,随后,像胜利者一般宣告道:“芳儿,我来了!”就在杨宪源肉棒剑及履及之刻,柳芳依忽觉下身一阵潮涌。
接着便听见杨宪源怒骂道:“他娘的,我还没进去,怎么就见红了!真是晦气!”说着连跑带跳,飞也似的退开好远。柳芳依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两腿间鲜血长流,染红身下床褥,方知是天葵来了,不禁送了口气,暗道:“天幸!”
鸿鸾风俗,若是新婚当夜新娘来天葵,是属不祥之兆。柳芳依原本算的日子,天葵仍有两日才到,不想竟是在这紧张关口提前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天葵既临,这春宵自然也不能一刻,杨宪源恼火道:“今日大喜,你怎么就不算算日子!”
说罢,也不等柳芳依解答,径自把衣袍胡乱一穿,竟是愤然摔门而去!贴着喜字的房门被杨宪源猛然关上,声大至极。柳芳依虽被这关门声吓了一跳,很快便想到自己逃过一劫,暗自庆幸之余,也在担忧,这次天葵过后,又该如何保住自己贞操呢?
不远处,墨天痕漫无目的,在宅院中四处游荡,连身处后院也不得而知,后院来往家丁甚多。
但众人忙碌无暇管他,墨天痕也就乐的自在。当他行至一处幽静院落时,却听见原本张灯结彩的安静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骂,随后便是哐当一声响。墨天痕好奇,探头望去,却见杨宪源一身普通装扮,四下望了一眼,却是翻墙而去!
“新婚之夜,翻墙外出?这伪君子到底耍什么花样?难道是柳姑娘不肯从他,他去找柳夫人了?不对,柳夫人尚在席间,况且身为副盟主还要陪宴,断不会与他苟且。那他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墨天痕思忖半响不得头绪,干脆快步跟上,想要看看杨宪源究竟有何举动。杨宪源显然非是第一次这般出行,轻车熟路的大街小巷中在穿行,墨天痕紧随其后,牢牢跟住。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半刻时间,来到城中一处偏僻园林之中。园中假山林立,种满翠竹,却在中心有一片空地,空无一物,只有黄沙土石,显然是尚未开工。
杨宪源丝毫未发现有人跟踪,进了园林后便大摇大摆的站在那片空地之中,似是在等待何人。
墨天痕好奇,在附近寻了块假山,借着月色藏身进去,那假山中空颇大,容纳两人也绰绰有余,山石边还有数个小洞,想来是作美观之用,却是正好对着空地,方便观察,墨天痕躲在其中,也算是隐蔽非凡。
不一会,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香风,一道黑影悄然而至,不声不响,来到杨宪源身后。杨宪源正在四处张望,冷不丁回头看见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刚欲发招,却听那黑衣人道:“杨公子,不必紧张。”
声音并非女声,却是妖娆妩媚,让人泛寒,墨天痕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曾在何处听过,这时,却听杨宪源道:“花楼主,我们可是秘密接头,你可不能吓我。”听到“花楼主”
三字,再观那黑衣人阴柔造作的举止,墨天痕恍然,此人竟是醉花楼主花千榭!只听花千榭噗嗤笑道:“花某何德何能,能吓着神通广大的杨公子呢?不过此回杨公子竟然失手,想必此刻已享用完花某的货物了吧?怎样?滋味如何?”
“失手?享用货物?”墨天痕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人打什么机锋?却听杨宪源紧张道:“花楼主,这可不怨我,那日我把芳依约至城外准备交货,是回雁门人杀出搅局,才误了花楼主事情的,可不关我的事啊!况且今日情况特殊,我也无从染指啊。”“哦?这么说,我的货现在还是原封未动咯?这倒是个好消息,只是哪,杨公子,那日若非那远道而来的墨公子,我的货这会儿应是落在回雁门人的手上无疑了?杨公子,你弃货而逃,可是对我不负责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