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头,面色仍是凝重道:“先不急高兴,你我二人联手,或能阻他一时,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况且药王未曾现身,境况远比你想的嫌恶,先想办法出去才是要紧!”说话间,花千榭红衣翻飞,再度扑上,邪魅笑道:“这位公子不是醉花楼的客人吗?怎么还没走,留在这掺和起来?”
寒凝渊踏步生冰,掌风皆寒,一边沉稳接招,一边回讽道:“你的手下太没眼力,大活人藏在房中,竟始终不曾发现。”
花千榭并不以为意,一边挥舞丝巾袖管,见招拆招,一边引诱道:“公子何必来搅这趟浑水,置身事外方可安身立命呢。”寒凝渊朗声笑道:“寒凝渊做事,随心而为,不劳阁下操心!”说着。
双手再现锋利冰锥,如弩连发!花千榭假意叹道:“如此说来,花某是要为这张俊俏的脸蛋可惜了。”说话间,花千榭双袖忽然暴涨数尺,内中真力似柔实刚,墨天痕与寒凝渊不及反应,双双中招,跌出数尺开外!
“这厮好强的武功,怕是跟科大伯不相上下!”墨天痕擦去嘴角鲜血,墨剑一挺,再度接战。寒凝渊同样口吐朱红,显然也有负伤,见墨天痕仍在坚持,也忙跟上助战。贺紫薰见二人联手仍处下风,对柳芳依道:“照顾好晏姑娘。”随即挥鞭,加入战圈!
墨天痕招式精巧,剑意锋锐,寒凝渊冰锥走奇,暗藏杀机,贺紫薰长鞭游走,远距牵制,三人合力之下,勉强与花千榭战成平手,但楼中火势已越来越大,温度已然炙人!“花千榭!你再不走,不怕与我们一同葬身此处吗?”
寒凝渊见久战不下,手中冰锥不停,打算用言语牵制花千榭。花千榭认真应战,却是轻松笑道:“为了大计,是决不能放你们出去的。
况且这醉花楼乃是花某的基业,花某即便葬身此处,又有何妨?”见言语激将不成,墨天痕对并肩作战的二人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们可有突围之法?”寒凝渊突然攻势稍缓片刻,随后开口道:“我有办法,但”说话间,墨天痕被举剑连挡花千榭铁袖猛攻,震的他虎口发麻,胸口发闷,忙道:“不必但是,有方法,快做便是!”寒凝渊又连发数道冰锥,艰涩道:“用我寒冰功体,可以冲出一条生路,但花千榭必会千方百计阻我等离开,必须有人断后才成。”墨天痕当即道:“不必犹豫,我来断后!”寒凝渊忙喝到:“不成,我们若离开,你必不是他的对手!”
争论间,花千榭红袖飞刺,势大力沉,出言骚扰道:“对战之中,还有闲情聊天?你们两个小伙可真是婆妈的紧!”墨天痕咬牙抵挡花千榭连番攻击,已是气喘如牛,手臂酸麻,却仍是苦撑在前,厉声道:“寒大哥!带他们走!”
见他如此决然,寒凝渊紧闭凤目,深吸一口气,喟然一叹,眼神陡利道:“若你能生还,寒凝渊与你八拜为交!”说罢,一身白袍已是翻舞飞扬,如沐狂风,身周三尺瞬现护体冰罩,气温骤寒!
“寒荡九渊!”一声厉喝,寒凝渊快步冲向火海边缘,欲以寒冰气罩,冲开覆焰生路!察觉寒凝渊意图,花千榭收起嬉笑,足下步风飞转,已是蓄势待发,准备一阻寒凝渊开路之举!不料墨天痕早有准备,墨武春秋鸣啸嗡然,疾风突至,正是“剑啸万里云”驾“剑御千秋风”合招一击!
风云合击之招,变幻莫测,风起云涌间,快疾剑意从四面八方无差别攻向花千榭!花千榭着急之下,也动了真怒,全身红袍暴涨,瞬间如蜘蛛一般张开八道红绫,将来往剑意一一阻住。
同时足下已如风前行,快若鬼魅!墨天痕暗叫“不好!”花千榭全力一击远超他想像,想要再度挥剑阻止已然不及!就在这时,鞭声破空,鞭影飞至,卷住花千榭腰身,瞬间阻住他去势!
“休想过去!”贺紫薰一击得手,双臂卷套长鞭,尽全力牵扯住花千榭,亦是牵出众人生机!
阻碍未达,寒凝渊一往无前,寒冰气罩突破火海炼狱,击碎挡路木柱,冲开燃焰楼壁!生路已开,柳芳依忙叫道:“墨公子,贺捕头,快走!”
“谁都走不掉!”眼前有人逃出,花千榭怒上眉梢,一把抓住缠身鞭尾,运劲猛扯!贺紫薰顿觉巨力牵引,被拉至花千榭近前!
“死来!”一声尖喝,花千榭杀掌已抬,直取贺紫薰天灵,曼妙女捕危在旦夕!然而掌未落,墨武春秋挟至高罚罪正气,浩然来临!花千榭只得舍了贺紫薰,抬手抵御墨狂八舞最上式,贺紫薰趁机脱逃!
“贺捕头,你与寒大哥他们快走!”墨天痕横在贺紫薰身前,墨武春秋剑意狂涌,拼死拦住花千榭疯狂攻势!贺紫薰趁机飞奔到楼墙缺口处,刚要迈出,就听墨天痕一身惨哼,一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