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
这美艳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你!”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
这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欲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让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他虽口称“心狠手辣”
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叫墨天痕。”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迎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逼近墨家主母!
金成峰见状,快步拦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熟媚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仇家眼前!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满胸乳与诱人私处,未及抗议。
只听那老淫棍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到床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熟美裸躯,阴阴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邪笑步步逼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因心挂墨天痕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