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同行,右运虎胆剑破千军,左发墨狂八舞剑御千秋风,一撼双儒!
但见三人四招,一墨三儒,秦有书飞身如舞,雁偕铁剑环香流韵,暗现杀机,铁笔生泰然稳立,丹铅点校,判古讽今红墨傍依,如血飞射!然而!风走大殿,剑飘千秋,墨心虎胆,正气破军!魏讽、秦有书双人联招,对上墨儒双式,竟是香远剑偏、丹锋难近,平分秋色!
见联手亦难奈何这炽怒少年,金玉卷侣对视一眼,默契自发,双双变招!但见秦有书铁剑一划,再祭契阔丹书,展页一瞬,魏讽彤管挥斥,一笔尽写古今,正是新招“诗书越典经”!
金玉双侣,合三招之力,终是稳压墨心正气,墨天痕难承对手雄力,浑身剧震,轰然暴退,口沁朱红!魏讽见墨天痕负伤,心有不忍,忙道:“别再逞强!”
秦有书亦略有心疼道:“孩子!别再打啦!”她年过四旬,却膝下无子,天伦梦缺,对孩童少年自是生怜。
金成峰见二人竟在不停劝架,不悦道:“二位,打的好好的,不要在那说相声,这小子自己找打,那你们还不遂了他的心愿?”墨天痕狠然一拭嘴角鲜血,昂首道:“谢过二位好意。
但为家门不幸之由,为家母去向下落,天痕不得不战,不可不战!二位若真担忧天痕,还请主动认负。”魏讽见他目光坚定,轻然一叹。
无奈挥笔道:“我夫妻二人食人之禄,岂可做背信之事?罢了!进招吧!”话毕,判古讽今猛然高举,一式狠猛绝荡,势重力沉,向墨天痕斜劈而去!同一时间,秦有书书开剑展,儒字漫空,再继合招!
铁笔如斧,凿正错辜,剑芒锋锐,木刻典经,二人之招,正是儒门名招“笔斧正青缃”、“梨枣话春秋”!墨天痕亦极催强元,怒展绝锋!
但见少年身周昊芒如柱,豪胆冲霄,正是墨狂八舞与虎胆剑最上式联袂而出,正气儒门至强守招“卫山河”一携墨门千年罚罪至招“剑罚百世罪”正意雄浑,气壮河山!
无需言语,一瞬眨眼,三人极招再度冲击,顿时惊爆当场,剑气四射,遍地金砖震跃龟裂!余波冲击下,大殿殿柱翛然崩开,横梁陈灰扑簌惊落!金成峰挥手挡下三人对击的余波剑气,对殿中损毁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兴奋道:“不差!不差!这才是出好戏!小子,你让老夫越来越有兴趣了!”
然而场下三人并无他这般兴致,方才一轮对攻,三人皆受创伤,魏讽与秦有书当即呕红,浑身剧震!而墨天痕虽有“卫山河”护持,却也难堪儒门两大高手全力施为,被轰的踉跄着退至墙角,内息翻涌,口飙血箭!
过招接连失利,墨天痕心知自己已处绝对下风,但为惨死的父亲,为受苦的母亲,为家中那枉死二十余条冤魂,他之坚持,不仅只为复仇,更为讨回正义与公道!
受伤愈重,墨天痕眼神越发狂热,心中却愈发清明:“在此用处那招,便失了对付金成峰的后手,但”微一迟疑,墨天痕眼神一肃,已趋坚定,墨武春秋向天一指,高吼道:“再来!”
魏讽夫妇虽占得上风,但心中惊异越来越剧,眼前少年无论意志或是内力,皆强的超出他们所料。
而墨天痕现在所蓄之招,竟让二人感到一丝惊惧!秦有书忙唤道:“相公!”眼神一瞬交汇,魏讽已知晓爱妻所想,长叹一声,提元纳劲,判古讽今绽放淡蓝华光,对墨天痕惋惜道:“此招,终结此战!”
秦有书立即挥剑纵簿,婉约盈立,亦是极招起手!墨天痕却闭上双目,默念口诀,心无旁骛,因为接下来此招,将是胜负关键!但听残破大殿之中,忽起清越琴音,如空谷绝鸣,淡雅脱俗。
却见墨天痕头顶上空,一架剑意床琴,再度浮现!金玉卷侣见状,眼神一汇,不约而同脱口惊道:“希音三绝!”
金成峰见到此招,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以内力化形,弹拨大音希声吗?这招我见过,你之能为虽超越你母亲。但依旧不是他二人对手!”
魏讽对秦有书嘱咐道:“希音三绝需要极大内力撑持,以他现今修为,只能发出第一招。”秦有书点头道:“也就是‘大音希声’!我晓得了!”
识破此招,金玉卷侣瞬接破解之法,魏讽笔走龙蛇,身前竟现一方韦编青简,书写至正儒文!秦有书在一旁撩剑起舞,所生气机尽付魏讽,竟是将二人二招之力合为一体,一对希音至绝!
琴声出,儒文现,三人之战,竟演成道儒终决!只听魏讽大喝一声,挥斥铁笔,尽纳爱妻所递真元,方正青简满载二人真元浮上半空,携书文之厚重,漫天盖向拨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