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墨天痕腰一拧,身一转,已将贺紫薰娇躯压在身下,一手攀上佳人玉峰,隔衣揉捏起来。
贺紫薰娇吟一声,双臂环住男儿脖颈,送上香舌润唇,更为热烈的与爱郎吻至一处,直将二人双唇贴的密不可分,滋咂作响,于暗夜中可见点点水光闪亮!
墨天痕摸了一会,不再满足隔衣而抚,顺手解开贺紫薰衣襟,顿时,青光靡靡,泄露一片,两抹酥胸露出浑圆半弧,颤颤巍巍,在月色下皎白晃眼。
上次行欢后,墨天痕就对这对硕大雪乳记忆犹新,他所经历的女子不多,但就他所见而言,无论是柳澄依、玉兰姬,还是快活林中那些裸身的女子,全无一人的乳峰可与身下的美人比肩。
他哪里知道,贺紫薰那对酥乳成色玉白,大而不垂,又圆又挺,手感绵软又兼具弹性,几乎可算人间最为完美的一双至宝,即便是御女无数的玉天一和摧花药王也对此夸赞不已,足可见其珍贵。
墨天痕自然不知手中的一对酥乳几可让天下所有男子为之疯狂着迷,但他自己此刻已先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在那片雪白的玉坡之上连吸带吮,只觉乳香混着少女体香扑鼻而来,清爽诱人,让他难以自持,一不留神,已在佳人娇嫩的肌肤上种下数粒红斑。
贺紫薰胸前吃痛,本想制止,却意外发觉此举竟是美妙受用,不禁低哼了几声,又将胸脯挺上几分。男儿顺势而为,将她的衣襟尽数扒开,两块又大又圆的雪白馒头就这般暴露在月光之下,晶莹宛若无暇美玉一般。
其上两点粉红剔透,傲立向天,引的墨天痕一嘴覆上,舔弄起这朱玉樱桃来,只觉乳首嫩滑爽口,脂香四溢,直嘬的滋滋作响,甚是满足。
贺紫薰嘤咛而受,胸前快感令得她腰身起伏,娇躯款扭,看似正在抗拒躲避,实是用肌肤不断磨蹭着男儿,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墨天痕吮的过瘾,嘴唇一路向下,掠过她甲线分明的小腹,只觉佳人此处光滑平坦,触感细腻,不禁多停留了片刻,轻轻啄吻起来。
手上亦不曾闲下,各自攀上那一手不能完全覆住的绵软乳峰,十指贪婪的感受着那惊人的大小弹性与诱人的绵滑柔软!
在美人腹上亲昵片刻,墨天痕已是按捺不住,只觉浑身燥热血沸,下身肉棍坚硬似铁,急忙褪去贺紫薰的亵裤,露出那萋萋芳草所覆盖的绝妙私处!
借着月光,墨天痕看见那隐秘的桃源洞外已是一片淫糜,水光闪烁,香氛扑鼻,仿佛一躲娇嫩的粉嫩桃蕊,正吐露芬芳,引诱他前去品尝玉液甘露!
贺紫薰娇躯又白又俏,本就是引人犯罪般的火辣,墨天痕年少,血气旺盛,哪堪这般绝品引诱,当即一俯首,便把嘴往那桃瓣处凑去。不料还未一品甘露,贺紫薰却急忙将素手拦在自己牝户之前,羞涩却又害怕道:“别那里脏”
一句颤抖之语,让墨天痕瞬间想起欲林祭那日贺紫薰在自己面前,玉穴被玉天一父子肉棒反复凌辱抽chā并内射的屈辱画面,浑身顿时一僵。
他知晓那日惨祸,定然对二女心灵有极大创伤,心道:“若是我停下,或是有嫌弃的神情,以薰儿性格,难免不会多想,我需好好安抚她才是。”
于是停下动作,重新将贺紫薰抱在怀中,在她光洁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小声却坚定的劝慰道:“薰儿,那非你之过,我也从来没嫌弃过,你不要害怕,也不用把那事再放在心上。
我们在一起时这般快乐幸福,何必还要去想那些令自己伤心的过往呢?”贺紫薰娇躯一颤,缩入男儿怀中,小声抽泣道:“你说的轻巧那噩梦般的事情,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吗?”墨天痕只感胸膛处一阵湿润,自己的眼角也不禁湿了。
那种事放生在任何良家身上,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更有法规严厉之地,哪怕妇人遭人强暴,也会定那妇人一个“不贞”之罪,梦颖遭此厄难之时,首先想到的便是一死了之,贺紫薰能撑到现在实为不易,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抱住女捕头轻颤的娇躯默然不语。过了片刻。
只听贺紫薰轻声道:“墨郎,要了我好吗?”墨天痕一愣,随即关切道:“无妨吗?”贺紫薰仰头望向爱郎,杏眸中仍有泪花闪动,却坚定道:“我要让自己的身体记住你,我要告诉自己,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男人!那些杂种,不过是几根茄子!”
墨天痕听的即是心酸,又哭笑不得,贺紫薰却说做就做,一翻身把墨天痕压在身下,二话不说把他上衣扯去,附身就唇与男儿激吻起来,墨天痕心中微苦道:“这不是要被她上了吧”
却很诚实而热烈的回应着佳人的柔唇热吻,一翻身,又将贺紫薰压在身下。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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