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
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想象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
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
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
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
王言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
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
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地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
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象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正想着。
一个身影从钻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
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的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而衣服,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
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
当王言的下身顶上了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
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
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
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