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妈的腰伤最近又犯了,还比较严重,所以我请陈京玉帮忙了”
“你找他帮什么忙?!”听她承认确实给他送的,我心理说不出的一股酸意直冲大脑,虽然事先知道,但还是很难接受。“我妈的腰伤挺厉害,但是又不能手术,他家里祖传的按摩,所以我想请他帮忙给我妈缓解一下。”
祁婧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回复过来我实在是不想打字这样和她说下去,直接拨通了她手机,她也迅速就接通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你不要多想,今天他正好在,所以过来找他预约一个号,然后妈自己过来。”她还是很淡定的说。“那你用的着给他带早餐吗,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尽量压住火气的问。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顺带问一句您吃早饭了吗,我早晨吃的肯德基,顺便给他带一份怎么了,必竟求别人还不对人家客气点。”“你他妈求谁犯得着求他吗?”我听完更压不住了。
“你这个人我没法和你说,刚来时人家也没招你你就出口伤人,人家好心给你看了你还那个态度,哪儿有你这样的人。”她还指责我了。
“你真行,还背着我求他,你这不是故意气我。”“不找他我找谁?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管吗?你当回事吗。”祁婧一连串的发问。
“我说我不管了吗?”我确实觉得她母亲没什么事儿,一直也就拖着“你管什么了呀,一拖再拖,我这不也是借这个机会才找到这么一个人,你不管只能我自己来了。”她语气激动且坚决的说。
“你,祁婧,你真可以,我没时间受伤了你就这样办。你说的我好像多差劲,你要认真和我说清楚我能不管?!”
“我说过多少回了。你认真了吗,每次都说行找时间找个好医生好好给看看。我也没办法,我妈那里也天天腰疼,我也不忍老看她受罪。这次有机会接触好医生,我也没办法才求人家。”
我确实是没太当回事儿,因为每次我问她母亲也就轻描淡写,老人自己也说没事儿。“他他妈算个狗屁好医生,犯的着求这臭湖北佬儿吗!
看他就来气!你还给他送早点,瞧丫那操行。”“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许博,别老对别人持那么主观的态度,外地人怎么了。
这和哪里人有什么关系,人家没招你没惹你的,就是你从一来就对人家那态度,人家够大度的,也没和你计较,还给你好好治,你倒好成天跟人家欠你的是的,去病房也对人家爱搭不理,真没法说你。”
祁婧依然理直气壮,一身正气的样子。“行,你爱求你去求吧,我就这样儿,明天我看见就骂他丫的!”“许博,你别太过份,这年龄的人了你能不能成熟点儿,你招了事吃亏是的自己,你凭什么骂人家。
人家没和你计较,给妈也认真看了,也认真给做了手法,我妈说挺管用的,这还不够可以的,你这不混蛋吗。”“我就凭看他不顺眼,还在你这儿装好人。你不是光给人家买点早餐吧?没给点别的!”我一激动也就什么都说。
“许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那种逼人,凭什么愿意帮你,就凭你买个早点?我他妈才不信!”我恶狠狠的提高声调说。“你真不可理喻。”祁婧在那边并没有提高声调,而是平和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那边的忙音提示,也愣了好久!我说那些话并不是故意刺激她,而是心理确实有这种想法,也许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这个感觉,当时想也许是我心胸太狭窄?
公鸭嗓自我来了之后对我一直是那个态度,但是听说对别人也一样,对我的治疗还是正常进行,我虽然觉得恢复的偏慢,但是也没有其它不好的感觉,别人也都说他的医术没问题。
也许他就这样一个人?是我太主观了,来了就对他没好感,也许去年的那次摩擦他也根本没记住,也没认出是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医生,尤其医术要是高超了都恨不得比国家领导还牛!
?但我还是心绪难平。又抽一支烟,理了一下头脑,也许他就那样,外冷内热,我那天那样说他,他嘴上说的难听。
其实还是接受了给我治疗。祁婧为了母亲讨点好是没办法的事儿?只能这样想了,她不会是有其它想法的人,我了解她。那天,祁婧没有来电话,晚上也没有来,她是在生气,也许是我误会她了。
但我的心理也很不舒服,陈京玉来过一次,是因为病房里新来一个病人,他是主治医生,送过来看看情况,他就像没有看到我一样,一口咬文嚼字的话叮嘱病人家属。我看到他还是那样不舒服第二天晚上祁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