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厢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着三条半裸的娇躯,中间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过倒也娇小玲珑,白皙可爱,尤其是那樱桃小嘴角有几分诱惑性。
外边躺着黑玫瑰爱凤,这丫头黑得俏,一身肌肤紧凑结实,混身是劲,泼辣尤胜雌虎,有名的母大虫。贴墙睡觉汽油桶阿薄,这家伙一身痴肥,身量六十余公斤,却又淫荡,永远的性饥渴者。
在平时,我对她们缺乏胃口,总认为是些无可取的烂货,千人压万人骑,我不屑扫盆底,除了手头的享受,她们得不着我什么,虽然她们很巴结我,平心而论,讲身材品貌,亦总各有可取之处。今天!
奇怪我竟有一索隐秘的兴趣,率性而为,我轻巧地一一退下她们的奶罩和三角裤,她们仍然沉睡如死,也难怪!她们整天够累的。开亮大灯泡,刹时纤毫毕现。小秋香一身细皮白肉,小奶子红白分明软绵绵将够一握,小屄上绒毛稀疏,清晰可数。
小屄点点大,像个不成熟的孩子。爱凤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紧绷绷象是打足气的皮球,两只奶子尖尖高耸,属于喷火型,奶头大而黑,像两粒黑葡萄,身材线条,均称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阴毛浓密如墨,奇怪!单单那妙所在却白而嫩,这是在比较上说。
阴阜麻凸饱满,阴唇红艳,夹着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阿薄嘛!不谈也罢,一个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该可双管齐下。
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话。我仔细地瞧着,比较着,一面轻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冲动,大家伙已笔立如枪,象是脱缰野马,要扬鬃而驰。这倒叫我为难了。
肏谁,不论丑妍,既同处一室,总不该厚此薄彼,否则怎能安静?不管他,一锅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来一定够紧,黑凤嘛,鼓凸凸是块好肉,啃起来当别有滋味!汽油桶门户太大,委屈点啃啃脚爪也解馋。
这样我轻轻地横爬下,嘴吻着黑穴,脚挑着肥穴,大家伙对准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齐下,共奏玄声。“啊!这是谁?怎么搞的?最先惊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涨醒了。”“啊!什么东西?咦!”
“哎呀!我的妈!这这”最大惊小怪的是汽油桶。“劈,拍拍”我头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骤雨般的巴掌,她们都坐起来了。
“别乱打,是我!这还不好!”我抬头大叫,两手仍扒着黑穴,已是异味初尝,不舍弃地,中间部份并没因此而停止工作,因为我正亢奋如狂。“陈!是老五!怎么偷偷摸舔起来啦!”“噢!五哥!我的天!,你怎么不说一声?”
“啊!嗯!”“小五哥呀!你这死鬼,怎么弄臭脚丫子乱捣?”“你们有三个我怎么办?一起来,公公平平!”一低头,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够劲!够劲!小屄涨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嘻嘻嘻!啊呵!好痒!唔”黑凤也把腿张得更开地睡倒。“我不要臭脚丫子!”
汽油桶,抬着我的腿,可没甩开,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惬意神情,和我那怪样,先是笑,后是妒,终而眼如铜铃,目光发直。“你们那边吵什么?”隔壁的醒了“哼哼!噢!啧啧!”没你们的事,睡觉,黑凤不欢迎她们多管闲事。
“咦!声音不对,是谁在走私?”“还有谁?死小五哥!”汽油桶在发牢骚。“怎么啦!你们也发痒耳馋啦!哼!哼!欢迎参加!多多多亦善。”“哼!你好大味口?有种这边来!”“噢!好五哥!别别说话,啊!弗目弗!”秋香在娇媚地细语。
“死小五子,你!你就调我一个人的胃口,嗯!好难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痒难熬,这骚货,主动地用上我的脚,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舔得满嘴淋漓,气为之结。中间的小屄紧夹着我大肉棒儿,远来越涨大,越坚硬,不顾腰酸,我猛捣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摇动着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着,两只脚,一只压着汽油桶的小腹,一脚用大脚指在播弄那两片肥唇,挑逗着阴核,向里一塞,乖乖!
三个脚指没有了,太短,里面够不着,就用脚指甲在那阴壁上乱捣乱括,倒也别有神妙。“唉!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嗯!好五哥!哼!亲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死小五子!你!你的脚指怎不生长点!生长点?”
“唔!哼!哺鲁哺鲁!咕嘟!”我只有喘气和咽水的份儿。“吱吱!拍扣!喷喷!哼哼!唷唷!嘻嘻!喔!”八音齐奏,诸乐交鸣。
“啊!喔!我丢了!泄了!呀!死人!你怎么咬?哦!弗弗!”“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丢了!”“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气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脚跟,帮忙猛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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