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泄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你的镐,你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
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身边,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软垫上。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屁眼,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一直叫我要乖。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只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肉棒,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
“唔”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肉体早已不是自己的,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她现在将自己的秀发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操带的锁头,曦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被贞操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操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贞操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肉洞。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乳头,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另一边乳头也如法炮制,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接着。
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
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壁,将自己肉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肉,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览无疑!
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了一只小环。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
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系着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屁眼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我的曦晨,无法不看她!
行刑手将毛笔带球的尾端塞进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只剩一半不到的笔身露在外。曦晨羞耻地轻喘着,但仍努力拉住自己两边大腿,不让两腿合上,即使两排秀气的脚趾都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紧紧握住!接着,行刑手把连结在笔身上的四条细短链,分别扣在她的两片阴唇、阴蒂下方、以及会阴处的穿环上。
弄好后,曦晨终于默默合上双腿,羞颤地起身,在那些西国军人的交谈淫笑注视下,下体夹着毛笔走到旁边一桶墨水上方,羞耻地深蹲下去,让笔头沾满墨汁,然后掂着脚尖,夹紧大腿,步履有点不稳地走回李炫浩身边。
“镐,我要开始了”她一脸羞怯,却又难掩甜蜜,晕着脸用英文跟李炫浩说。“嗯,辛苦你,我好心疼。”“嗯”曦晨小着急的摇头,低头娇羞小声说:“我不辛苦,是你。”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曦晨作什么。
但那两人就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真恨不得这些黑人能残暴一点,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聋我的耳朵!
但黑人们现在玩弄的,却是我的屁眼,他们打开埋在我直肠的遥控震动蛋,我痛苦的在他们包围中扭动。后面的黑人仍然紧紧拉住我的双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几张手在我裹满润滑油的紧缚肉体上爬动。
我脖子、耳朵、锁骨、乳头、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脚掌心,甚至每根脚趾,都被他们轮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无法挣扎或说出任何话!
但我仍然辛苦地转头看着曦晨,她现在,居然张开双腿,以背对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体上,用从yīn道露出来,绑在她私处穿环的毛笔,在他结实的六块肌腹部上写字。菲力普走来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