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钓鱼细线,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再穿过会阴处的穿环,鱼线两端就固定在两面墙壁上,线上每隔几公分,还绑一根小羽毛。曦晨修长双腿发抖着。微张成o型,光着脚ㄚ,踮起脚趾,辛苦地沿着鱼线慢慢前进。
“走快一点啊!仪态要端庄,你这样腿开开的,怎么当新娘?”阿刚斥喝。“放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她辛苦娇喘,哀求阿刚,被麻绳交错捆绑的湿亮胴体痛苦地摇扭。
“干,那种野种,流掉也没关系!要生我可以再帮你!”“不不要”“少废话!走!”阿刚扯紧绑住她涨奶乳尖的绳子,她哀吟一声,奶珠不断流下来,两脚被迫往前移动,一根羽毛刚好卡进她肉缝上端。
“呜”透明的水丝,立刻从两腿间垂下。“我我不行”她无力再踮着脚,但一放下雪白的玉足,鱼线更深深陷入耻缝,让她颤抖地娇喘出来“别撒娇!快走!”阿刚跟克林又拽紧她乳头上的细绳。
“啊不”曦晨悲吟一声,母奶流遍她赤裸的性感胴体,两条修长玉腿也在发抖,羞耻尿液,已经延着雪白的腿壁涌下。
“又尿!”阿刚皱起眉头,对已经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曦晨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失禁?都几岁的人了,真不知道廉耻?”“还说都是你们”曦晨羞忿哽咽地说。“我们!我们有怎样吗?”“”曦晨难以启齿,只能转开脸表达忿恨。
“会害羞是吗?我帮你说好!”阿刚淫笑说:“是因为你阴蒂包皮被剥掉,阴蒂还让我们用机器吸长,所以特别敏感的原因吗?”“我恨你们”她喘着气悲羞地说。
“你应该要感谢我们才对,这样连被内裤摩擦都会兴奋,不是很幸福吗?”“对啊,以后都不能穿内裤,省了很多麻烦,哈哈”阿刚跟克林他们恶虐地嘲弄着曦晨。
而此时被绑在旁边,两腿无法合住,正被二条小博美舔尿缝的我,除了粗重喘息之外,无法表达任何愤怒之情。他们说的是真的,曦晨的阴蒂,已经露出一点尖芽在耻缝外,我曾看过他们让她穿上内裤。
但走没几步,居然裤底就全湿了,爱液还渗出来,根本无法再穿。她这样,已经够可怜,就算能回到正常社会,也会无法出门。没想到阿刚还说:“你既然都提了,那今天就再来拉长一下好了,距离理想的长度还差一点点。”
“不不要不可以了我不要”曦晨惊慌抗拒,但阿刚已经去跟旁边待命的女医官说。菲力普交代过,这些天阿刚他们要怎么玩弄她,那些西国军人都会配合。于是,女医官将机器推到曦晨前面,将一根约五公分的细玻璃柱浸过油。
然后插入抽吸的塑胶管内。阿刚跟克林等人抓住曦晨手臂跟纤腰,不让她乱动,女医官就把玻璃柱套在她耻缝上端,然后开启机器。在曦晨颤抖哀鸣中,细长的阴蒂又挤入含油的玻璃柱内,女医官接着将细管拔走,只留那根玻璃柱插在耻缝上端,就像一根缩小的yīn茎。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曦晨不甘心哽咽着“少废话!继续走!”阿刚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细绳,奶头被扯长的曦晨,只能带着阴蒂上的小玻璃管,在鱼线上继续辛苦前进
“嗯不行”“干!又尿了!”“我真的不行腿站不住哼”“走!”“啊下面好麻”“继续走!”曦晨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已经超过负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香汗、母奶和尿液,他们却强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过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可怜的曦晨,屁股下还滴着残尿,两条腿发抖到像是抽筋。
“这样就叫苦,结婚那天你要怎么熬?我们准备很多节目等你呢,走!”“啊”说完,她又被拉着乳头继续再走一次。“调教得怎样了?”这时菲力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是来看曦晨被这几个死宅调教的成果。
“还是不行啊。”阿刚回说:“站姿又不端庄,还动不动就失禁,要当一个有气质的新娘子差很远呢。”阿刚的低级回答,让克林那些人都笑了。“你们好过分”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泪珠停不住滚落。
“那就要再好好调教,我带来了矫正她仪态的处罚工具。”菲力普坏笑着,旁边军人提了一通润滑油,再交给阿刚他们一人一根sm用的鞭绳。“先帮她上油,再好好责罚她,一直到她走得端庄为止。”菲力普说。
“你们不要这样太过份哼”她还没抗议完,身上已经被淋下润滑油,几张男人的手在她光溜溜的身上开始涂抹。
他们将润滑油抹遍她全身,连脚底板、脚趾头都被没放过。曦晨只能娇喘着扭动身体抗拒,被麻绳交错捆绑的胴体,在油液光泽衬映下,更加性感诱人了。“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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