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庆霸控!”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嗯”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噢”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庆霸控!”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绑住的手腕挂上去。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点缓冲空间。
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嗯”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溜的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庆控!”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嗯”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但可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摩擦着马背。“噢!”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人明明还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呜”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围观的西国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
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中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场恶梦?我完全分不清了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剥夺,他叫军人为我松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
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
甚至两根后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jù。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捆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京船船头的人型雕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
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嘶嘶”的马啸声。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你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到我旁边。“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泄!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嘶嘶”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
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知道了吧!”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我,再度摇头,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藤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复习一次?”“嘶嘶”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佛被撕裂,连想用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那现在,我们要让木马逐桌谢客了。
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1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你,知道吗?”我再不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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