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刷子,快喂马吧!饭后还要大清扫哩!万一这两匹白马再被叮一口,咱们就伤脑筋了!”
晚餐过后,珠珠立即溜进陈皮的房中。
房中烛火掩映,陈皮坐在书桌前疾书,珠珠走到他的左侧,一见纸上写着“凤凰于飞”
四字,她的芳心不由一阵狂跳。
娇颜也无端的红烫起来。
珠珠正欲退开之际,只听陈皮低声道:“哇操!珠珠,你别走,快过来看一看凤凰于飞”的口诀。”
珠珠闻言仔细一瞧见“攻敌不备”不由暗骂自己太过于毛躁,立即全神贯注的瞧着。
足足瞧了盏茶时间之后,她才瞧完最后一字,只听她低声叹道:“好精奥的招式喔!怪不得威力绝伦!”
陈皮低声笑道:“哇操!珠珠,你美若天仙,常会引起“猪哥公会”会员的非礼,这招最适合你施展了!“哇操!你只要把握住快、狠的原则,左掌右指右脚上钩斜蹬,任何大小“猪哥”非跪地求饶不可!”
“呸!你别满口的“猪哥”难听死了!”
“哇操!昨天那个八卦门的家伙就是“猪哥”你瞧他们的那付色迷迷的嘴脸,还有那对眼睛,哇操!真恶心!”
珠珠听得内心大喜,却以双手捂住双耳,道:“难听死了!”
陈皮微微一笑,指着那张纸,低声道:“哇操!珠珠,咱们开始练吧!”
珠珠放下双掌,听他边解说边比划着。
陈皮连续解说三遍之后,珠珠边低声念诀边比划着。
陈皮仔细的矫正着她的错招,珠珠全神学习着。
足足花了一个半时辰,珠珠才稍为“进入状况”陈皮低声道:“哇操!珠珠,时候不早了,明天再练吧!”
珠珠收起那张纸,欣喜的点了点头,脆声道:“陈皮,谢谢你!”
“哇操!珠珠,你干嘛如此的客气呢?这十余年的照顾,我不知该谢你几万遍哩!以后再好好的算总帐哩!”
珠珠听得芳心狂震,垂头疾行而去。
那付矫羞,迷人之态,不由令陈皮瞧痴了!翌日一大早,陈皮刚漱洗完毕,只见梅西平走了进来,只听他说道:“陈皮,把行李整理一下,少爷在一个时辰以后出发!”
“是!”梅西平点点头,道:“陈皮,好好的干!少爷不会埋没你的!”
“哇操!小的知道!多谢总管的提拔!”
梅西平嘿嘿一笑,转身离房而去。
陈皮换上珠珠送给他的那套蓝衣、裤,穿上那双白布靴,将另外那套新蓝衣裤、布靴及换洗的内衣裤包在包袱内。
掀开垫被,将省吃俭用存下的两块碎银揣入怀中,喃喃自语道:“哇操!少爷的那条丝巾怎么不见了,啊!我前夜交给珠珠擦雨水了!”
他依恋的朝房内瞧了一眼,将包袱朝肩上一负,立即走向丁威的房间。
入房之后,只见丁大娘及珠珠红着眼眶,默默的整理行李,丁威默默的坐在桌旁,他立即上前行礼。
丁威含笑道:“陈皮,要出发了吧?”
“是的!大叔,你也要去呀?”
“不错!我及廖国川、鲁文义、李武宗等三位师父护送少爷到达总舵之后,立即返此!”
“大叔!大婶!这十余年来承蒙你们百般照顾,我才有今日,请接受我三拜!”说完,恭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之礼。
丁威在陈皮下跪之时,曾挥掌试图阻止,可是,他的掌力却如泥牛入海一去无影无踪,不由令他一怔!就这一怔之间,丁大娘已上前扶起陈皮,咽声道:“陈皮,出门在外要多加保重,我们等着你早日回来!”
“大婶,我一定会牢记你的话的,珠珠,我走了!”
珠珠按捺不住心中的离愁,扑进丁大娘的怀中芳肩连耸,泣不成声:“珠儿,别这样子,陈皮会难过的!”
陈皮只是鼻头一酸,眼眶一湿,咽声道句:“大叔,大婶,我去套车了!”立即匆匆的离房而去!珠珠回首瞧了一眼,唤声:“娘!”立即放声痛哭。
丁威摇头道:“儍丫头,伤什么心嘛!相信爹的眼光吧!陈皮此去有如龙入大海,必可闯出一番声名的!”
丁大娘低声道:“珠儿,娘不会看错人的!陈皮一定会有出息的!来!把泪水擦干,咱们去送送他吧!”
半个时辰之后,陈皮将那辆双骑白马华丽马车驾到堡门前,他一见肥龙及艾昆一身劲服挺胸收腹站在堡门两侧,立即跃向艾昆的面前。
“哇操!爱困,听说你快要和小兰成亲了?”
艾昆露齿一笑,道:“是呀!日子订在端午节。”
陈皮掏出一块碎银塞入他的腰袋内,笑道:“哇操!爱困,我是礼到人不到,不过,我回来之时,你必须补请我!行吗?”
“陈皮,咱们是老兄弟了,别来这一套!”
“哇操!照规矩来!除非你还在记恨小时候打架的情形!”
“哈哈!我怎么会这样子呢?陈皮,咱们这伙就数你最有出息,你早点回来吧!你和珠珠的事,我一定帮忙到底的!”
陈皮睑一红,哈哈笑着!艾昆也哈哈大笑着。
突听肥龙低声道:“嘘!夫人及少爷他们来了!”
陈皮立即住口,果见一身白色绸衫,手持摺扇潇洒超群的简浩龙及一身锦服,奇丑无比的倪玉仙自厅中走了出来。
丁大娘等三十余人尾随在后。
突听—阵“得得”蹄声,丁威四人一身青衫,背着长剑,策骑驰到马车前面丈余外,不约而同的翻身下马凝立马旁。
陈皮慌忙回到车辕旁凝立不动。
半响之缓,倪玉仙走到大门前,只听她阴声唤道:“陈皮!”
陈皮忙应声:“小的在!”单膝跪地,拱手低头朗声道:“请夫人呀咐!”
倪玉仙颔颔首,道:“陈皮,你可知道我为何准你陪少爷外出吗?”
“小的愚昧请夫人指示!”
“嗯!少爷首次出门,江湖诡谲风云,变幻莫测,万一有人欲对少爷不利,陈皮,你打算怎么办?”
陈皮抬起头正色道:“启禀夫人,小的受夫人收容十余年,无时无刻不思报答,少爷若有难,小的必先以身相殉!”
众人不由听得神色一耸!倪玉仙双目一亮,凝视他半响,沉声道:“梅总管!”
梅西平站在她的右后方丈除外,闻言立即上前拱手行礼道:“请夫人呀咐!”
倪玉仙取出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梅西平,沉声道:“梅总管,把这粒药丸交给陈皮吧!”
简浩龙神色大变,道:“娘,陈皮不会有异心的!你就”
“嘿嘿!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只要陈皮对你忠心耿耿,一年之后,我自会替他解毒的!”
梅西平接过那粒药丸,立即走向陈皮。
陈皮虽然心中不快,仗恃着“玉精果”能解万毒,未待梅西平走近,早已张开口等着要吞药了!梅西平暗暗颔首,将药丸投入陈皮的口中。
珠珠见状,神色一惨,摇摇欲坠,大娘忙扶住她。
药一入口,陈皮只觉一股热流疾流向胸口,立即一阵绞疼,他不由闷哼一声!
汗珠立即自他的额上迸了出来。
可是,旋即有一股清凉之气冲散那团热毒,陈皮心知已经无碍,却故意咬紧牙根,以手捂胸,倒在地上。
他暗运劲,逼出汗珠,同时闷哼颤抖着。
珠珠呻吟一声,立即晕倒在丁大娘的怀中。
倪玉仙回头一瞧,掏出一粒米粒大小的白色药丸,交给简浩龙,阴声道:“龙儿,有空时授他“潜龙翻江”上车吧!”
筒浩龙颔首,走到陈皮的身边将药丸弹给他,迳自上车。
陈皮吞下那粒药丸,只觉一阵清凉之气流遍全身,他暗暗提聚功力,疾转全身百穴,发现并无不适,才长吐一口气。
只见他跪伏在地,恭声道:“多谢夫人的栽培之恩!”
“嘿嘿!陈皮,你恨我吗?”
“小的不敢!小的也不会恨夫人,因为小的身负重任,必须要如此,夫人才会放心的,请恕小的告别了!”
说完,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嘿嘿!很好!陈皮,你回来之后,我作主完成你和珠珠的婚事,届时如果你们愿意离堡,我也同意!”
陈皮心中一阵狂喜,忙道:“多谢夫人的成全!”
说完,又叩了三个响头,才爬起身。
坐在马车上的简浩龙闻言,朝昏倒在丁大娘怀中的珠珠瞧了一眼,内心暗震道:“好美的人儿!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她呢?”
他不由陷入一阵沉思!
倪玉仙沉声道:“出发吧!”
陈皮应声“是!”立即起身跃上车辕。
“叭!”的一声鞭响,马车徐徐前进。
丁威及廖国川策骑前导,鲁文义及李武宗策骑跟在马车后面,四人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全神戒备着。
陈皮随着丁、廖二人前行之势,将马车驶上官道之后,只听简浩龙低声道:“陈皮,你的驾车技术挺不赖的嘛!”
陈皮低声笑道:“哇操!这是丁大叔的指导有方,最主要的是少爷你—坐上马车,这两匹畜生就乖了!”
“哈哈,陈皮,你的嘴真甜,怪不得珠珠灰被你弄到手!”
陈皮暗骂道:“哇操!弄到手?好难听喔!”表面上却笑道:“哇操!我和珠珠的事八字还差一撇哩!”
“哈哈!娘今日当众宣布,就加了一撇啦!恭喜你啦!哇操!我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对象哩!”
“哇操!少爷,凭你的人品及家世,就是要娶公主或是天仙美女,还不是垂手可得,别酸溜溜啦!”
简浩龙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丁威将二人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不由暗暗发愁道:“看样子少爷对珠儿有意思,非设法让他们早点成亲不可!”
官道上行人车辆川流不息,过往之人情不自禁的打量着那辆华丽的马车以及陈皮五人。
珠帘、白纱深垂,外人根本无法瞧见简浩龙,不过,却由丁威四人的凌厉眼神知道车上之人大有来头。
马车前行一个时辰之后,走入山区,行人车辆逐渐稀少!马车继续前行盏茶时间之后,突听右侧林中传出一声锐啸,一只响箭如流星般疾射过来。
陈皮不由暗凛!丁威冷哼一声,右掌一抬“啪!”一声将那只响箭抓在手中,瞧箭尾的骷髅一瞧,再度冷哼一声。
突听一声厉笑,一位黑衫袒胸魁伟大汉手持大刀率领十余名黑衫大汉自林中跃出,迅即围住马车。
丁威四人端坐马上瞪着来人,不言不语!
那名魁伟大汉喝道:“相好的!财去人安乐!留下买路钱吧!”
丁威阴声道:“阁下是谁?你可知你已是霉星高照了吗?”
“住口!大爷乃是骷髅王何启泰,识相点,交出银子吧!”
丁威嘿嘿一笑,自怀中掏出一面三角形布旗,高举过顶,暍道:“风云际会”廖国川三人哄然喝道:“万教臣服!”
布旗迎风招展,一条青龙跃然欲出。
那十余人见状大骇,忙跪伏在地叩头求饶!丁威阴声道:“姓何的,念汝等不知,自断一臂吧!”
“是!”刀光连闪,那十余名大汉挥刀削去左臂,将大刀咬在口中,取出药粉匆匆掠上之后,告过罪仓皇离去。
陈皮瞧着地上的十余条断臂,暗骇道:“哇操!风云帮的确“罩得住”!竟然威风到这个地步。”
丁威收下那面三角旗,再度策骑前行!陈皮挽起一个鞭花,喝叱一声,马车再度启行!简浩龙得意的道:“陈皮,本帮很风光吧!”
“哇操!少爷,咱们到底是什么帮呀?”
“哈哈!风云际会,万教臣服,本帮乃是当今第一大帮“风云帮”那面三角旗乃是本帮之信物。”
“哇操!风云帮!好名字!怪不得能够令那些人吓成这个模样,少爷,那你就是少帮主了哩!”
“哈哈!不错!陈皮,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
“哇操!少帮主,我可不敢担负这个重任,凭我这种滥武功,怎么对付那批人呢?别让我丢人现眼啦!”
“哈哈!你放心,只要我教你那招“潜龙翻江”你就受用不尽啦!”
“哇操!多谢啦!”
马车走出山区,进入一座城镇,丁威策骑来到马车右方,恭声道:“少爷,在此用膳吧?”
“好吧!”
廖国川闻言,双腿一挟,吆喝一声,疾驰而去。
半响之后,只见一位身材魁伟的五旬大汉及廖国川并肩驰来,丁威立即低声道:“少爷,万香主来了!”
陈皮刚勒缰止马,那名青衫大汉已掠到马车旁,躬身拱手道:“万利来参见少爷!”
简浩龙端坐在车内,朗声道:“万香主,请别多礼!”
“是!请少爷随属下来!”
说完,转身驰去!
陈皮策车转过一条街角之后,立见十余人恭立在门口,一见马车到达,纷纷拱手弯腰齐声道:“恭迎少爷!”
陈皮在丁威的指导下,将马车驾入院中,急跃下车辕。
珠帘一掀,简浩龙玉树临风般飘下马车,随着众人步向大厅。
只见一位身着锦服,满面和气的老者上前恭声道:“小的钱金财欢迎少爷金驾小店,请进!”
简浩龙微微一笑,颔颔首迈着方步踏入厅中。
陈皮正欲卸下车辕,只见两名小二跑了过来,只听右侧那人含笑道:“这位大哥,你辛苦啦!交给小的吧!”
陈皮含笑道:“好吧!小心点!”
说完,站在车辕旁。
突见四名青衫大汉随丁威自厅中步出,只听丁威含笑说道:“陈皮,马车交给他们四人照顾,你进来用膳吧!”
陈皮朝那四名大汉颔颔首,立即迎了上去。
丁威边走边低声问道:“陈皮,会不会累?”
“哇操!挺好玩的!多谢大叔的关心!”
“陈皮,待会儿,每道菜端来之际,我会先挟给你,你必须先尝过,才可以让少爷吃,知道吗?”
“哇操!是不是怕有人下毒呀?”
“不错!”
“哇操!这是少爷的吩咐吗?”
“不是!是我的意思!你既已服下“断魂丸”对于各种毒物皆有感应,只要觉得腹疼,少爷自会取药救你的!”
“哇操!忠就忠到底,死忠吧!”
丁威颔颔首,低声道:“陈皮,你放心!大叔不会让你吃亏的!”
两人入厅之旁,只见简浩龙及廖国川三人已端坐在桌旁,那位万香主及两名大汉陪坐在下首。
陈皮随着丁威坐下之后,万利来立即朝站在一旁的钱掌柜颔颔首,钱金财立即喝道:“上菜!”
“是!”步履声响中,四名相貌中等的少女立即端着酒菜自门后行出,她们先朝简浩龙行礼之后,立即站在桌旁。
简浩龙颔颔首,四女立即开始斟酒挟菜!陈皮先吃下碗中香肠、腰果之后,含笑道:“哇操!姑娘,请把每一样菜各挟一份给我!”
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甚为甘甜,不过,由于他喝得太急,呛得连咳不己!万利来不由神色一变!
钱金财连忙上前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陈皮吸口气,红着脸道:“哇操!没事!好酒!”
说完,挟起每样菜塞入口中嚼着。
半响之楼,他点头道:“哇操!色香味俱全,好料理!”
万利来松口气,双手捧杯,恭声道:“少爷,小的敬你!”
简浩龙含笑举杯,浅饮一口!
众人一饮而尽之后,举箸挟菜!这一餐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气氛甚为和谐,忽听万利来低声问道:“少爷,你要不要听段歌曲?”
“嗯!我急于赶路,下回吧!”
“是!是!请问公子今夜要在何处“驻跸(古时皇帝休息之名词)”?”
简浩龙立即瞧向丁威。
丁威沉声道:“泗阳!万香主,方才有骷髅王等十余人来打扰少爷,这段路,你可要多照会一下!”
万利来惶声道:“是!是!属下该死!请少爷原谅!”
简浩龙含笑道:“罢了,此行甚为机密,又未通知你,岂能怪你,下回多加注意就是了!”
“是!是!多谢少爷不罪之恩!属下以颈上六阳魁首作保,在少爷行往泗阳途中,绝对不会再有人打扰!”
“辛苦你啦!走吧!”
上菜!”
“是!”步履声响中,四名相貌中等的少女立即端着酒菜自门后行出,她们先朝简浩龙行礼之后,立即站在桌旁。
简浩龙颔颔首,四女立即开始斟酒挟菜!陈皮先吃下碗中香肠、腰果之后,含笑道:“哇操!姑娘,请把每一样菜各挟一份给我!”
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甚为甘甜,不过,由于他喝得太急,呛得连咳不己!万利来不由神色一变!
钱金财连忙上前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陈皮吸口气,红着脸道:“哇操!没事!好酒!”
说完,挟起每样菜塞入口中嚼着。
半响之楼,他点头道:“哇操!色香味俱全,好料理!”
万利来松口气,双手捧杯,恭声道:“少爷,小的敬你!”
“陈皮,我要休息一下,你留神些!”
“是!”由于有那批高手在前“清道”马车顺利的前进着,陈皮沿途欣赏风光及过往人、车倒也不寂寞!过了半个时辰,陈皮的耳中突然飘来简浩龙的传音道:“陈皮,你仔细的听,我把“潜龙翻江”的口诀告诉你!”
陈皮立即轻轻的颔首。
当他听了三句之后,恍然大悟道:“哇操!这明明是好爷爷教我的那套掌法的第一招嘛!看样子他们果然有关系了!”
简浩龙连说两遍之后,问道:“陈皮,你记下了吗?”
陈皮点点头,低声道:“哇操!才只有三十二个字,小的已经记下了,不过,完全不懂其中的意思哩!”
“哈哈!这一掌含有八式变化,够你练的哩!先练第一式吧!”
说完,再度传音解说着。
陈皮听完一遍之后佯作不懂的摇摇头。
“恩!这不能怪你!我当初也是学了半个月哩!今夜我再当面向你示范吧!你别把口诀忘了!”
陈皮点点头,心中却将好爷爷所教的那套“潜龙心法”默默的回想一遍,之后心中立即又想起好爷爷的死状!
他的心中再度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