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猴看得羡慕极了:“唉!老人就是老大,样样精通,样样罩得住,有机会可要请他指点一番!”
房中传来阵阵稀饭煮熟时的“滋滋噜噜”声音!那少女的鼻息粗浊了!汗水粒粒自她的身上滴了下来!
石虎只觉双手滑不溜丢的,立刻停止吸吮,道:“哇操!瞧你累成这副模样,换我来吧!”
“不!我正正在要紧关头喔”
石虎暗骂一声:“哇操!好心被雷劈,累死活该!”干脆躺在棺盖上,双掌枕在脑后,看她如何耍花样。他哪知那少女正要达到高潮,岂肯舍得稍停片刻,只见她鼻息咻咻,疯狂般扭动着
若非石虎食过不少的“十全丸”又修习源自道家吐练练气之“十全秘笈”换了别人早已一败涂地了!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啊!啊!啊”连连尖叫,身子猛抖,冲刺之势不但缓了下来,而且开始“停停打打”了!
“哇操!不行了吧!我就不信‘查某放尿会射过溪’!”
那少女“啊!”的叫了一声之后,无法再动弹了!
石虎一火大,牛性子一发,不管她如何呻吟、哀求、投降,他总认为她在装蒜,炮管猛烈的在她的穴内轰炸着!一直到那少女四肢瘫直,一动也不动,他才稍为休息片刻。
“哇操!你再凶呀!”
那少女双目圆睁,一瞬也不瞬!石虎一动也不动的顶着穴心,双目也瞪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目眶泛酸,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叫道:“哇操!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瞪不过你!”
他不信邪的边挺动“巨炮”边叫道:“哇操!我就不信你不会眨一下眼睛!”哪知,那对媚目依旧一瞬也不瞬!
石虎越搞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停下了挺动,伸出右手朝她的鼻端一触:“哇操!没气了!是不是忘记喘气了!”拉起她的右腕脉门把了一阵脉之后,只见他好似踩到尖刺一般,倏地一声怪叫,立即跳了起来。
黑猴不由也吓了一跳!只见他边跑出来边问道:“老大,怎么啦?”
石虎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畦哇操她她”
黑猴一瞧那位少女的下身汩汩流出一股股的白浊之物及鲜血,立即害怕的道:“老大你看她她在流血哩”
石虎一瞧,更加确定她已经死了,慌忙道:“哇操!出人命啦!咱们快逃!”说完,抓起衣物,就欲离去!
“老大,那个木盒!”
“哇操!少罗嗦,随便啦!”
黑猴舍不得的抓起一叠银票,一见地上的那颗“九龙珠”顺手抓在左掌,光着身子随在石虎的背后溜进了地道。只见他在铁板上轻轻的一踢,那块木板又悄悄的合上了!黑猴随着石虎走了半晌,突然发现左掌指缝中射出亮光,好奇的摊开五指,黝暗的地道立即一亮!
“哇操!黑猴,你们头家的这颗小珠子还挺亮的哩,刚好可以照路,可惜有一股骚臭的怪味道!”
黑猴立即想起那少女在和自己搞“风流把戏”之前,曾经自穴中取出此珠,难怪会有一股骚臭味道!
“老大,给你拿吧!”
“哇操!还是你拿吧!免得摔跤!”
黑猴知道精明的老大一定也知道骚臭味道的来源,只好应声:“好吧!”却将手伸得远远的,头也尽量往后仰。
两人继续走了不远,黑猴一个失神足下一滑“哎唷!”叫了一声“噗通”一声,立即摔倒在地!那颗“九龙珠”顺势飞向石虎。
石虎刚好转过头,开口叫声:“哇操!”那颗“九龙珠”竟凑巧的飞进下他那张开的口中!只听他“呃”了一声,气管一窒,立即晕倒在地。地道中立即恢复黑暗!黑猴刚爬起身子,一听老大没来由的突然晕倒在地,吓得他以为老大中了别人的暗算,急忙又趴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猴突然听见背后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他不由吓了一大跳:“惨啦!一定有人发现那查某了!”他急忙闭住气,不敢声张!
原来,此时,那位死人面孔的阿发果然已经发现那少女的尸体了!他正仔细的查探她的尸体。按照往例,阿发在审查过客人之后,立即回避!在破晓之前,他又会似鬼魅般回到仓库,清理现场的“污物”哪知,今日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意外!
他仔细的检视尸体之后,发现她是“脱阴而亡”之后,双目射出冷芒,冷冷的道:“黄金满,想不到你是个会家子!”说完,立即挟起那具尸体。目光一落在黑猴被那位少女撕下的碎布条,他不由停了下来!
只见他仔细的检视碎衫,喃喃自语道:“黄金满今夜身着锦绸,看样子,他还另外约了帮手,哼!”说完,放下那具尸体,飘然离去。 且说石虎在惊慌之下,被那颗“九龙珠”塞岔了气,立即摔倒在地,这一摔竟把“九龙珠”摔移了位置!由于惊慌过度以及方才太累了,他竟睡了过去!那颗“九龙珠”也一直含在他的口中。
根据“万古搜奇册”所载,九龙珠乃是上古时期,地壳变动,熔浆喷出之时,将一头触犯天条的千年金龙炼化所成之物。此珠一直深藏海底,不知在何时出土,竟又辗转落人黄金满的手中。
那位少女见识频广,一见到此种至阳之物,立即塞入自己的穴中,打算回到仓库好好的炼化它。九龙珠不畏水火及电击,就怕女人之秽物,也是合该那位少女倒霉遇上了石虎,否则只要过了二、三个时辰,她即可成为“女强人”!
那颗九龙珠受那位少女的“秽物”影响,立即开始在石虎的口中缓缓的溶化,悄悄的流人了他的腹中。黑猴担心被人发现,一动也不敢动的伏在地上。黑暗中,他不知外头已经天亮了!
陡听一声:“哎唷!”的惨叫声!黑猴只觉那嗓音有点儿耳熟,立即仔细再听!
只听阿发阴声道:“桀桀!姓黄的,识相点,从实招来!”
“招!招什么呀?”
“桀桀!你先瞧瞧那具尸体吧!”
“啊!救命呀!”
黑猴一听是“头家”黄金满的求救声,立即知道他是当了替死鬼,心中不由又害怕又歉疚!恩忖半晌,他悄悄的爬起身子,摸索着走向老大。
半晌,只听他边摇晃石虎,边低呼道:“老大!老大”
石虎悠悠醒了过来之后,正欲开口,黑猴已经低声道:“老大!小声点,那个‘死人阿发’在里面哩!”
石虎听了一会儿,低声道:“哇操!黑猴,好像是你的头家在叫哩!”
“是呀!他做了我们的替死鬼啦!”
石虎颔首道:“哇操!我们必须去救他!”
“可是,死人阿发很凶哩!”
“哇操!他凶我更凶,走吧!”
他这一提步,只觉全身轻飘飘的,稍一迈步即掠出老远,不由大诧:“哇操!我怎么会突然像会飞啦?”于是,控制妥势子,悄悄来到木板后。
凑近圆孔一瞧,只见“胖阎罗”趴在棺盖上,左臀鲜血淋漓,一块肥肉连着衣衫已被利刃削去,正颤抖着身子。那张一向红光焕发的脸孔,早已没有血色了。
“阿发大爷,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阿发以一柄寒阴阴的匕首刺着一块犹在滴血的“腿肉”正津津有味的咬嚼着,状似津津有味哩!那张死人面孔配上那张血口,有够恐怖!简直就是一只僵尸!
只见他“咕噜”吞了一口水,喃喃自语道:“嗯!姓黄的,你这肉的肉质还不错,不知你那两个宝贝女儿的肉会不会更好吃?”说完,又咬了一片生肉细嚼着。
胖阎罗一听他的话意,似乎还要去找自己的那两个女儿,这怎么得了,慌忙求道:“阿发大爷,求求你放了她们吧!”阿发边嚼肉边桀桀怪笑!
胖阎罗若非穴道受制,早已跪地叩头哀求了,只听他只求道:“阿发大爷,你你是不是可以开个价码?”
显然,他要赎身了!
阿发阴声道:“桀桀桀!你要出多少钱?”
“这”“桀”
“一千两银子!”
“桀桀桀!”
“一千两黄金!”
“桀桀桀!”
“二千两黄金!”
“桀桀桀!加个零头吧!”
“什么,两万两黄金,天呀!我哪有那么多的黄金!”
“桀桀桀!没关系!我会自己去找的!”
“你你”“桀桀桀!姓黄的,你以为我找不到呀?我只要把你的脸皮剥下来,往头部一戴,有谁会认出来!”说完,朝下巴一掀,手上立即多了一张薄皮!胖阎罗一声惨叫,吓昏过去了!
石虎一见那人竟是一名五旬老者,心中暗骇道:“哇操!怪不得他会有一张死人面孔,原来是戴了面具!”那人阴笑连连,挥掌连拍数下之后,胖阎罗已醒了过来。
“桀桀桀!姓黄的,你有没有两万两黄金呀?”
“我我阿发大爷,我真的没有哪么多的黄金呀!不过,我可以去筹措,请你给我一段时间!”
“桀你要多久的时间?”
“这一个月!”
“桀桀桀!一个月之后,你的骨头可以打鼓了(死得只剩白骨)!”
“这半个月!”
“桀桀桀!好吧!立下字据吧!”说完,右掌一挥。胖阎罗只觉身子一震,已经能够活动了,顾不得臀部之剧疼,慌忙爬起身子,跪伏在地频频叩头致谢。
阿发阴阴一笑,就近撕下一截胖阎罗的衣衫下摆,掷了过去,阴声道:“按照我的话,自己沾血写吧!”
“沾血?沾什么血?”
“桀桀桀!”只见他右足一抬,踩在胖阎罗的右手食指。
胖阎罗立即惨叫一声,冷汗人立即进出额头。
“桀桀桀!准备写吧!”
胖阎罗急忙将那截布块铺平在地,颤声道:“阿发大爷,请说吧!”
“借据。立据人黄金满向持据人借到黄金两万两正,自即日起,三日内还毕,否则由小女黄依依及黄珊珊作抵,立据人黄金满 年 月 日”
胖阎罗忍着疼痛,以断指在衣摆上写着,可是,当他写到由小女黄依依及黄珊珊作抵之时,他顿住了!阿发怎么知道依依及珊珊的名字?怎么可以用她们作抵呢?她们是他的心头肉哩!
“桀桀!写呀!”
“我”
“桀桀桀!有困难吗?”
“我没有困难!”
只见他心一横,一咬牙,运指疾书
半晌之后“血据”已写成!阿发取过“血据”瞧了一遍,得意的笑着。胖阎罗则神情痛苦的垂下了头。想不到为了贪图一次欢乐,竟会种下今日的恶果。
黄家三代辛苦工作累积下来的血汗钱,在三日之内不但要双手奉送他人,而且还要欠下一笔债。
“唉!好端端的一个家,竟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他痛苦不堪!”
“他悔恨交加!”
阿发神色狰狞的瞧了他一眼,阴声道:“姓黄的,你可以走啦!”
“我”胖阎罗面无喜色的踉跄行去。
石虎对于胖阎罗的被整,本来有点“幸灾乐祸”可是一见“死人阿发”居然如此的过份,他火大了!只见他低声道:“哇操!黑猴,你替我把风!”说着,一蹋铁板,钻了出去。
阿发瞧着那张“血据”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二万两黄金,吓死人的数字!石虎悄悄的走向他的背后。
阿发毕竟武功不凡,虽然在得意之中,当石虎行近他的背后二尺余远时,他即已发现有强敌来袭。只见他倏然止住笑声,身子一转,双掌护住胸腹大穴。
石虎既已决心出手,岂容他开溜,就在阿发刚刚转身之际,他早已左掌右指攻了过去啦!
“砰”一声,阿发胸前如遭巨杵及针刺击中。只见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朝后飞去。石虎早已如影随形追了过去!阿发负伤之身岂能逃得出身形似风的石虎,只听阿发一声惨叫之后,左肩胛已被石虎的右手扣住。
颚下更被他的左手五指扣住。石虎不知自己的功力有多深,他只是担心被阿发脱逃或是反击,因此,双手紧紧的用力一扣!
“喀喀”声中,阿发已偏头断气。那对凶目充满着不信及惊愕的神情。石虎以为他在装蒜,仍然紧紧的抓着他!
突见鲜血自阿发的颚下流出,立印染虹石虎的左掌,骇得他慌忙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后退一大步!“砰”一声,阿发的身子立即掉落在地。那张“血据”依旧被他紧捏在手中。
石虎骂道:“哇操!死要钱!”说着,拉过他的衣摆擦去自己手指上的鲜血之后,再扳开阿发的手指,抽出那张“血据”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抬起棺盖,将木盒中的银票完全“没收”然后就欲闪入地道中。
却听黑猴低声叫道:“老大,能不能替我弄套衣服?”
石虎一想起他的衣衫已被那少女撕得光溜溜了,在大白天的确无法出去见人,一笑之后,立即走了出去。半晌之后,只见他自阿发的房中拿出一套衣衫及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黑猴羞涩的跑出来,取过衣衫之后,转过身子,匆匆的穿着。
石虎却蹲下身子,双手连挥,将灰尘中的足印仔细的挥去:“哇操!黑猴,穿好以后先进去吧!”
半晌之后,木板一合,两人已经消失了影子。 午时初,吉利客栈大门前。石虎易容成一位紫面大汉,由于他的身材硕健,加上一身黑衫,全身充满着一股凛人的霸气。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小顺子一见到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石虎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喝道:“找个清静的座头!”
小顺子忙道:“是!大爷请随小的来!”
石虎顺着他上了二楼,只见楼上只有四位客人,怪的是不但不见黑猴,连胖阎罗也消失了影子。
一向难得出面的“头家娘”今日竟亲自出马在柜台后坐镇,不过,瞧她眉头深锁,分明心事重重。
石虎端坐在靠近后院的座头上,沉声道:“配四道上等菜,来壶花雕!”说完,手一翻往桌上一掷!“啪!”一声,一锭金元宝端坐在桌。
小顺子双目一亮,暗付:“乖乖!这锭元宝至少有五两重哩!”于是,立即陪笑道:“大爷,用不了这么多呀!”
“哼!剩下的就当作是小费吧!”
小顺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用手指一掬右耳,失声问道:“大大爷!你你说!剩剩下的送送给小的!”
“不错!快去!”
“是!是!谢谢!谢谢!”说完,又是哈腰又是鞠躬的倒退而去!一个不慎,撞上一副空座头,虽然疼得要命,却仍笑嘻嘻的朝石虎一哈腰,迅即离去了。那四位客人好奇的盯着石虎,可是一被石虎那对虎目扫过,不由自主的心儿一震,立即低下头。
石虎冷哼一声,目光盯向后院,心中却大乐:“哇操!这个社会真现实,有钱真的可以压死人!”
半晌之后,小顺子轻快的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只听他谄媚的道:“大爷,酒菜马上来,你先喝口热茶!”说着,自盘中取出一壶茶及一条热毛巾。
“大爷,请净面!”
石虎取过毛巾擦擦手之后,沉声道:“小二,你们掌柜的在不在?”
“不在!不过,老板娘在,大爷,有事吗?”
“我想在此地买几百亩地,盖栋府第,找几个下人来过逍遥的日子,所以想请你们掌柜的出个意见!”
小顺子谄媚的道:“大爷,你果然有眼光,咱们吉利客栈不但是全柳州城最具水准的客栈,咱们黄掌柜的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石虎冷笑在心,暗忖:“哇操!什么数一数二的人物,三天后,马上就是数一数二的穷光蛋了。”
小顺子接道:“大爷,你稍候片刻,我去找掌柜的,好不好?”石虎嗯了一声,迳自品茗。半晌之后,那位徐娘半老,犹具姿色的黄夫人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陪笑道:“大爷,听说你在找拙夫?”
石虎颔颔首,道:“不错,请坐!”
黄夫人道过谢,拉开椅子,坐下之后,又亲自为石虎斟杯茶,道:“大爷,据小顺子说,你想在此置产?”
“不错!”
“大爷,请问您府上”
石虎心知她是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幌点”(胡扯),因此,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摆在桌上。黄夫人目光一瞄第一张银票居然是“万利银楼”出具的“一千两黄金”银票,身子不由一颤!那对眼睛倏然一亮!
石虎轻描淡写的道:“这些银票不会有假吧?”
黄夫人结结巴巴的道:“大爷,你!说笑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石虎收回银票,颔首道:“行!”
“大爷,请随我来!”
石虎随着她走入跨院,一见厅中之富丽堂皇摆设,不由暗赞道:“哇操!胖阎罗果真有钱!”
“大爷,请坐!”石虎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厅首位。
黄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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