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那现在他人呢?”
服务员有些惶恐“是啊!人呢,我也不知道啊!”“神经病,”关鹏骂道,接着摔门而出,他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计策,叫什么,调虎离山,想到这,他叫了声“糟了”怕是刘晴已经不在了。
于是他跑着,冲回了原来的包厢,推门一看,刘晴正对着他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人家来一招调虎离山,把他这头老虎调走,然后再趁机把刘晴带走,既然刘晴在这,就不是什么调虎离山了,他坐了下来,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奶奶的,是谁给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刘晴见他神色不对就问:“你怎么了?”
这时,那服务员又敲门而进,恭敬地对着关鹏说:“老板不好意思,弄错了,小关在隔壁,而叫你的那位老板已经找到了小关,跟在他一个包厢呢。”
他心道,哦,原来是弄错了,害老关瞎跑一趟,他张口就骂:“你干什么吃的,这也能搞错?”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连声道歉。
关鹏见她那狗一样的样子就火大“滚远的,不要让老子见到你。”
服务员夹着尾巴跑了。
关鹏虚惊一场,原来只是搞错了,不过,他倒也挺细心的,他拿着酒杯正要喝,但看着自己杯里的酒还在转着,似乎被搅过,他猛然醒悟,这酒说不定有问题,也许这调虎离山,套的不是刘晴,而是他的酒,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有种预感,这酒有问题。
再看,那刘晴杯里的酒却纹丝不动,再看刘晴,她已然有些慌张,果然是年轻的小丫头,心理素质太差,什么狗屁隔壁有个小关,哪有那么巧的事,分明是在演戏,掩盖他们的把戏,关鹏可以猜出那幕后的主使者是大根,好啊!你个刘晴,假意顺从,实际是和大根合起火来整他,他心里在笑,你们真是太嫩了,也罢,那咱老关就来个将计就计。
“刘晴,这样,咱俩交换一下,你喝我的,我喝你的”说着,还没等刘晴同意,他就把两人的酒杯给换了一下。
刘晴吃了一惊“干嘛要换。”
关鹏得意地笑着:“怎么,你是不是在我酒里做了手脚?”
刘晴忙摇头“没有啊!”“没有就好,那我们干了这坏,有没有做手脚,待会见分晓。”
刘晴拿杯子的手都有些颤抖,小手抽了回来。
这更让关鹏确定他自己的判断,他怒道:“嗯?不给面子吗?来,我们干了这杯。”
“这”“今个儿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不喝就说明,你在我的酒里做了手脚。”
“没有,没有做手脚”刘晴猛摇着头。
“拿起你的酒杯,干了这杯。”
就这样,关鹏逼着刘晴与自己干了一杯。
两人喝干了各自杯里的酒,他很高兴“来,来,我们再喝。”
刘晴抱着头,晃悠悠地“人家已经醉了,你真坏,非要灌醉人家啊,不行了,我好累,好晕,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
关鹏见她神志不清了,琢磨着那酒果然有问题,这下好了,刘晴自作自受,看她这个样子,那酒里有迷药,待会,他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了,时机到了,该收获了,于是趁机说:“行啊!我扶你去休息。”
关鹏扶着她,在柜台上开了一间房,把她扶到了二楼,找到那个房间,把她扶了进去。
刚关上房,关鹏就抱着她,要亲她,但巧得很,刘晴刚好反胃,哇哇地吐,吐得关鹏满脸,满身都是脏物。
关鹏气恼但也没折,心道,也罢,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地玩你,于是一把将刘晴推倒在床上,刘晴已经不省人事地躺在了床上,关鹏便去洗澡了,他的衣服扔在了卫生间的外面。
这个酒店虽然够不上档次,但客房还不算太差,除了装修差一点外,设备倒是一应俱全,连卫生间也配了。
关鹏合上卫生间的门,洗起了热水澡,很快里面就烟雾缭绕,他一边洗,一边想着床上的美味,一阵兴奋,下面都硬了,似乎能把卫生间的墙给戳出个洞来,心想,待会可够刘晴这丫头片子欲仙欲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