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天晚上的事,两个人再见面,肯定会说不出的尴尬。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该怎么相处呢?
刘梓暄郁闷的抬手抓了抓头发,真不是一般的郁闷,自己这是有多惨,破案破的居然连自己的清白也搭上了。
虽然那个人男人挺不错的。
坐在*上郁闷的沉默了一会儿,她裹着薄毯从衣橱里找出自己能穿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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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文睿一大早就醒了,昨天晚上的药姓太大,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两人折腾到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可即使再怎么疲惫,稍稍睡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他就醒了。看看身边的刘梓暄,他快速的下了*,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再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昨天晚上一直打不开的房间门奇迹般的打开了。上官文睿的心里说不出的郁闷,一出卧室便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
可是书房和卧室全都找遍了,也没看到父亲的身影,下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看到父亲和刘梓暄的父亲正在客厅里下棋。
顾不上有刘梓暄的父亲在,上官文睿走过去,看着父亲缓和了一下脸色:“爸,我有重要的事想跟您说,您能来一下书房吗?”
上官振生微微一笑的看向刘盛轩:“这孩子,刚刚结婚反而越来越没礼貌了。没看到你岳父在吗?”
刘盛轩大度的笑笑:“既然文睿急着找你,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正好趁着现在空气好,我带梓暄妈去院子里走一走。”
“也好,亲家,那我就先失陪了。”
两人寒暄几句,上官振生和儿子一起去了自己的书房。两人一走进去,上官文睿就快速的反锁上了房门,气愤的走到父亲对面坐下来。
上官振生微眨了眸子,看着儿子声音不急不慢的问:“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做事不是一向都光明磊落吗?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对我和梓暄那么做?”
上官振生淡淡一笑的看着儿子:“一大早这么大火气,看来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成功了?”
上官文睿真是被父亲的话气极了:“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上官振生的眉一挑:“你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以后让你怎么做人?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装,这件事你从头到尾全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上官文睿百分百的确定父亲对自己想要假结婚的事其实一清二楚,一直以为是自己将计就计,现在才知道真正将计就计的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上官振生笑笑,倒是一点儿也不反驳:“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心知肚明。不过我之前可是告诉过你一句话,这件事的后果,必须由你自己来承担。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骗过我的眼睛。跟在我身边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性格,我最恨欺骗我的人。你现在跑来找我发火,是在告诉我,你跟梓暄的婚礼是个骗局吗?如果是,那我现在就去找刘梓暄的父亲,让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离开这里。你现在告诉我,你跟梓暄的婚礼,是骗局还是真的?”上官振生像是真生气了,说到最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上官文睿一直以为自己跟父亲对弈,哪怕胜不了,最起码也会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可是现在他才清楚的知道,他连百分之十的胜算都没有。就像是现在父亲这样问自己,他都不敢痛快的说出实话来。
“算你狠!”上官文睿郁闷的看一眼父亲,转身恨恨的离开了。
一走出房间,他又去找昨天晚上那件事的直接参与者。自己最最信任的姑妈,可是整个别墅里都找了个遍,最后在大厅里听到母亲的一句话。
“你姑妈昨天晚上从你的房间回来就离开了,回司徒庄园了。你找她有事吗?”
“妈,昨天晚上的事你知道吗?”
虞紫嫣有些诧异的皱了下眉,看着儿子不解的问:“昨天晚上的事?什么事?昨天晚上还能有什么事?”虞紫嫣对昨天晚上的事一无所知,知道她软弱的性格,所以上官振生特意叮嘱自己的妹妹,这件事不告诉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