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我的婚礼了,我一直在找你,也想告诉你以前的事是大姐的错!”
“婚礼?”
“樱儿,再不快点时辰会赶不上。”车内探出个英俊斯文的男子。
“礼文,我跟你介绍这是我妹妹朱婷,这位则是我丈夫白礼文。”
“丈夫!你结婚了?”朱婷愕然的回神过来。
朱樱娇羞的颔首“就在今天!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是得赶去饭店,爸、妈见到你一定很高兴。”朱樱不由分说的拉她上车。
朱婷坐上车后,车于便驶向目的地,看着窗外景物如飞,宛若日月如梭,转眼间大姐也将为人妻,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慨。
“你这些年是跑哪去,怎么也不打通电话回家,你可知道爸妈有多担心?”朱樱微愠薄斥,见到妹妹而喜悦得情不自禁眼眶盈泪,身旁的白礼文体贴的递上纸巾。
朱婷侧过头,不可思议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娇羞含怯的女人真是以前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的大姐!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是阿姨查到你念的大学,请私人侦探拍照片寄给我们,否则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何方。你连电话也不打,我一个月前寄的喜帖,你也没回音,我还担心你会不回来。”朱樱抽泣。
“别哭,哭花了脸可不好看!”白礼文怜爱的凝视着娇妻。
“要你管!”朱樱蛮横的霸气不变,这让朱婷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确实是她大姐。
“大姐!”朱婷迟疑的低唤着。
“你终于肯叫我了?”朱樱激动的搂住朱婷“对不起,都是大姐不好!”“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朱婷安慰的拍拍朱樱,心想什么时候好强的大姐变得如此爱哭。
“那么你现在还有跟文英魁在一起吗?”朱婷小脸黯淡下来,唇际浮现勉强的微笑。
“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了。”见朱婷不愿多谈,朱樱转开话“待会儿我借你衣服,你还是当我伴娘咦!你脸怎么肿起来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人为造成的。
朱婷苦涩的笑了笑,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就这么扑簌簌的淌下。
“朱婷,你别吓我,怎么了?”朱樱一时慌了手脚,幸亏身边还有个沉稳的丈夫适时递上纸巾。
朱樱愈安慰,朱婷愈不脑控制自己情绪的哀声痛哭。
“小妹,你这么哭也不是办法,不如宴会后找个地方你们姐妹聊聊。”白礼文体贴入微的道。
“这样也好!”朱樱只能轻拥着朱婷,今日自己将成为商人妇,好不容易盼回了妹妹,相聚却是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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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大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朱樱看着出落得美丽动人的妹妹,心中感触良多,如果当初不是她恶意的从中作梗,朱婷和文英魁会不会成为一对?她灵光一闪“你现在真的还和他在一起对不对?”
歇息的泪因朱樱的话再度席卷至她哭肿似核桃的红眼睛,她伏案而泣。
“你脸上这巴掌该不会是他打的吧?怎么可能?他那种冷静到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家伙?”朱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我害死了一个人。”朱婷啜泣“所以他才那么生气。”于是朱婷把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樱,只略过和他做ài的那一部分。
“傻丫头,他是在担心你。”听完朱婷的叙述,朱樱抹去她颊上的泪“你可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严格说起来我们根本不能算情侣,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的一方,而我又爱面子的死缠着他,直到上了高中,我才渐渐发觉我在他眼中和一般人没两样,他从没在乎过我。”
“怎么可能?”大姐是那么完美又漂亮。
“怎么不可能!他从小是个弃婴,从不知道何谓家庭温暖。被人收养后,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因此他一直很努力,除了电脑以外,他对任何人冷淡漠然,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重视的,自然,他也就没什么情绪起伏。”
听完朱樱的话,朱婷总算明白文魁会跟人保持距离是根本不相信人,莫名心口一阵揪紧。
“我跟他交往了快一年,他常送我礼物,比如说我想要玩偶,他便眼皮也不眨一下就买来送我,不大知道我要的根本不是玩偶,而是他的心。”朱樱缅怀过去,为自己的孩子气而摇头淡笑“我也常借故使性子做一些举动引起他注意,可惜他也仅是一笑置之。最后我跟他分手,他还是温和的微笑祝福我,我从没看过他脸上除了温和的微笑外还有其他情绪反应,更别提动手打女人,在他们天地门最尊重的就是女性,打女孩子也算是犯门规,据说要禁足七天!”
“有这样的门规吗?”依文魁对天地门严明戒律,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犯一点小差错。
“看来你对他了解太少,不过从他会对你有情绪反应看来,他真的很重视你,要不然也就不会借争执来赶你走。”如果她推算的没错。
“赶我走?”朱婷心头有不好的预感,眼前浮现那天罗德要来取他性命的画面“难道说,他是不想牵连我,只是为了保护我?”
“所以说你很幸运,当他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我就没那个勇气像你一样勇于面对自己的爱,我伯失败受伤害。”
“大姐!”从不在人面前示弱的大姐真的变了。
“快去找他吧!爸妈那边我会跟他们说一声的。”
朱婷倏的站起,抚了抚胸前那颗粉红玉石。
“那是他送你的吧?”朱樱绽开笑颜“以他事事要求完美的个性,没想到他居然送那么不起眼的东西给人。”光这一点就知道朱婷在他心目中确实有不一样的地位。
朱婷搂了下朱樱后,跑出去。无论如何她都想再见他一面。
狂泻的水声震耳欲袭,吵醒了靠树沉睡的人儿。
“你醒了!”
朱婷霍的张开眼,她想起一走出宴会后就被人击昏,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望着大树边竟是万丈深渊的瀑布,轰隆轰隆的声音如惊涛骇浪、裂石崩云,她惊惶的欲站起,才发现双手被反绑至身后。
“你罗德!”全身漆黑的罗德遗世独立的寂寥身影令她想起孤独的与病魔奋战的伍菲菲。
“照道理,你是菲儿的救命恩人,我不该这样对你,但要引出他,也只有委屈你了。”他坐在断崖的大石块上方检视着枪。
“他才不会来!”她知道罗德口中的他是文魁。她一方面希望他不要来,一方面又期待他的出现。
罗德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冷笑“我是个杀手,我相信我的直觉,何况他已经来了。”“砰!”一声,他射向对岸一棵树干。
文魁衣袂飘飘,面无表情的负手而立“我来了,可以放她走了吗?”
“那也得要你先杀了我!”罗德动作敏捷宛若黑豹,朝对岸连开了数枪。
而文魁闪躲迅捷,移形换位如风动,随伺伺机而动。
“不!不要!”朱婷骇然失色的哭喊,勉强撑着树干站起。
就在罗德躲在大石块后瞄准对岸贴着树的文魁,她没有考虑的用全身力量冲向罗德
“朱婷!”凄厉的吼声划破天际,只见两道人影坠下万丈深瀑!
文魁心神俱裂,双目尽赤,顾不得这暗潮汹涌的河水,疾涉而过,随着艰难的每一步在过胸的江水中涉过,他不停的喊。
不要啊!朱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