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检验结果出来了。”温紫玲气喘吁吁的冲进门,手里挥舞著黄色牛皮纸袋。
正在厨房煮晚餐的苏艾伦穿著围裙跑出厨房,接过她手中的资料,开始浏览。
“对不起,多拖了一天,因为爱滋病的病毒比较难检验,花了不少工夫,希望不会耽搁到你的时间,你只剩两天休假,不能再多请一天吗?”
苏艾伦淡淡一笑“没关系,一天就够了。谢谢你帮我那么多忙。”
“嘿!只要到时让我做孩子的乾妈就可以了。”温紫玲黠笑“我在路上大致看过一下,你的眼光真厉害,这个男人身体状况正值巅峰状态,没有心脏血管方面疾病,而且精虫活动力非常旺盛。”
苏艾伦感觉一阵热辣辣从耳根子延烧开来,她任由螓首低垂专注于他健康检查报告的资料。
“意思是你可以上了。”温紫玲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苏艾伦娇靥倏地红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虾子,煮
温紫玲嗅了嗅空气“什么味道?”
“糟了!我的鱼。”苏艾伦飞奔回厨房,可惜为时已晚。
“艾伦,你没问题吧?”温紫玲不放心的跟著她上楼到了门口。
“我送晚餐进去了。”苏艾伦深呼吸转身。
“等等,这个加入汤里。”温紫玲取出一颗春葯投入。
“紫玲!”她蹙了蹙眉。
“以防万一。”温紫玲贼笑,推了下她“快进去吧!别忘了告诉我经过。”
苏艾伦面河邡赤,被推入了屋子,背后门应声关上。她神经紧绷一步一步的朝向目标物前进,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pub是晚上营业,所以明天必须将他送回原处。
“吃晚饭了。”她佯装轻松自若的进房门,走到床边搁下托盘。
飞虎已经习惯她在固定时间出现,虽然有电视、有音乐,但当她慢了个几秒,一阵焦躁不安马上包围著他,他会扭动身子直到极轻的足音接近。
“今天怎么那么晚?”
她拉过椅子“晚餐的鱼不小心煮焦了。”
“刚在门口你在和谁说话?”
他耳朵还真利!“你听见了?”她心一惊。
“没有,只是隐约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你朋友吗?”也是她的帮凶。
苏艾伦垂睫敛眉,不掩娇羞。“嗯!她怕我会被你欺侮。”
“我这样怎么欺侮你?”他没好气,扯了扯被缚住的两只手。
“先别说这些,我喂你吃饭。”
“你今天怎么那么温柔亲切,怪怪的!”飞虎吞下她送入口的饭菜。
苏艾伦手抖了下险些洒掉饭菜,她扯出个勉强的笑“你多心了。”
算了!他还是少管,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他想多和她聊聊天,一个人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只能仰视天花板胡思乱想。
“我已经快四天没洗澡了,我”
“我会帮你擦澡。”又想骗她解开绳子。
他差一点被噎死,猛咳著“你你要帮我擦身体?”他下巴快掉到地上。她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体。”他第一天盥洗还是她和紫玲通力完成的。
“我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耶!”她到底知不知羞?还好他没上大号,否则她岂不要替他擦屁股!
“我知道。”
“你以前做护士都那么尽责?”想到她帮许多病人擦身,他胸口充塞著一股郁气。
“我不是护士,我只是念医学院时在外面打工做看护,其实见多了就不足为奇,每个人体构造没多大差”她在说什么!猛的捂住嘴。
“原来你还是大学生。”
“你又套我话。”她恼怒的用力塞了一堆食物给他,噎死他最好!
他鼓胀著嘴,努力的咽下食物“我想多了解你一点。”真狠!
“我不需要你了解。”她再堆满口的食物给他。
“唔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一行?”结巴的吞下食物,他好奇她为何要做绑架犯,又图什么利益?
“你认为我是妓女?”这样也好,省得日后被发现她真实的一面。
飞虎犹豫了半晌,摇摇头“我觉得你像神秘未知的个体,比千面女郎还千变万化。你可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看到一个美丽的火之天使,在沉静冷凝的面孔下隐藏著火热的心。”
惊愕掠过秋波水眸,她表面泰然处之“废话!人的心脏不是热的,难不成是冰块做的?”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相识,或许他们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他是第一个看穿她伪装,深触她灵魂的人。
不讳言,她是心动了,对这个陌生人。不是因为他将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不是因为他将是她孩子的父亲,纯粹是因为他谈笑如轻风拂过她平静的心湖,吹皱一池春水。
瞥了眼那含春葯的汤,她踌躇了。该用这方式得到他吗?忽然间她对自己魅力不具任何信心。
“怎么了?”迟迟的一口饭停在半空中,她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喂完后,腼腆的瞄了瞄他,涩讷的低语“你你觉得我怎样?”
“你很好,如果能解开我绳子我会更感激你。”
“我不是问这个。”老想逃!她黛眉微蹙,欲言又止“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整张脸滚烫得足以煮沸开水。
这是第二次他被饭菜呛到“你你在说什么?”她该不会是脑袋有问题?
“我我想和你做ài。”
“噗!”他猛的喷饭,咳得眼泪都溢出,两眼圆睁,张大了嘴足以塞下一个鸵鸟蛋。
老天!飞虎打量两颊红绯似火的她,僵硬的面孔挤出尴尬的笑“你你该不会说真的?”
苏艾伦的螓首点了点。
“那么你绑架我来的目的总不会要我陪你上”他实在无法苟同,倏地不安的念头飞窜,他心惊胆战的试探“我想你目的应该不只那么单纯?”若是要男人,以她姿色多的是男人趋之若鹜。
她不敢抬头。“这一点你就别管,过了今晚我会送你回到原来的地方。”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要我做种马。”天哪!这女人真的疯了。
“你可以帮我这点小忙吗?”苏艾伦悄悄的自长长羽睫酚邬端睨他,他似乎很生气,也不过借个种,他又没损失什么。
“这不是一点小忙的问题!”如果手能动,飞虎想掐死地,敲开她头颅看看到底里面装了什么?他咬紧牙关控制自己的怒气“你该不会是丈夫性无能才想借种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头绞扭著他的胄。
“你别问了好吗?”她快羞愧的不敢见人。
瞧她一脸心虚,他气血翻腾,怒火中烧,一股酸气冲上喉咙。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干!”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你”她都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他居然一点颜面也不给她,她也火大了。“帮不帮,一句话。”早知就不该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说直接上了。
“不帮!”他别开了脸。
“好,很好!那就别怪我。”她拿起汤碗。
毫无预警的扳开他的嘴,强灌著汤,他被呛得连鼻子都进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咙的液体。
“你你给我喝什么?”他惊骇变色。
苏艾伦弯了弯唇角,斜挑起一抹诡异魔魅的邪笑“待会你就会知道。”
她站起退后一步,收拾好餐具转身出房门,扔下话“等一下我再回来替你擦澡。”
聆听她悦耳如银铃的笑声远扬,他怎么听都觉得像妖音魔乐,述乱了他的心智。该死的!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葯?
今今今
“你给他吃了吗?”
苏艾伦一回到家,温紫玲便急忙的追问,她点了点头,将餐具拿进厨房。
“他知道吗?”
她开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瞒他。”
“你真笨!”这样计画全曝光了。
“没关系,反正日后不会再见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随你。”温紫玲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紫玲,那葯从消化到挥发要多久?”
“一、两个钟头吧!”她也不太清楚,这遢是第一次试用。
“那葯效呢?”
“我记得说明书上写著是一到三个小时。”
收拾乾净,苏艾伦走出厨房,不免担心的问:“那会不会死人?”
“我有拿来化验过,里面成分都没问题,只不过多了些激情素和兴奋剂,还有一定分量男性荷尔蒙,至于效果多大”温紫玲以耸肩带过,安慰的走到她身边“反正古代春葯也差不多是这些成分,只在分量轻重有差别,再不然给他吃一点吗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葯。”苏艾伦瞠目。
“拜托!在医学观点,它是最佳的止痛剂,虽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许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赖吗啡止痛。
对她惊人之语,苏艾伦早见怪不怪了,呼了口气“不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了,我去年邮购的那件情趣内衣也许派得上用场。”温紫玲冲上楼,快步的跑下,手里拿著纸盒“当初会买纯粹是好奇,不过没机会使用就塞到柜子底层到现在。”
她接过纸盒,映人眼帘是件红色透明的雪纱,细肩带,胸罩绣蕾丝褛空,仅以一条钢绳结扣,而胸口以下则是波浪薄纱。至于下半身的透明内裤,天啊!中间还被剪个洞!
扁看就让她面河邡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还是算了。”苏艾伦窘迫的连忙放回盒中。
“没关系,带去,以备不时之需。”温紫玲硬塞给她,黑瞳闪亮著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苏文伦两颊红绯似火,勉强接下。
“祝你成功。”温紫玲搂著她的肩走出玄关,含笑的送她出门。
苏艾伦呆立了会儿,吐气吸气,带著必死的决心走上楼。成败就在今宵。
开大门咿呀的响声飘人飞虎耳中,他挣扎益发剧烈,也不知道是葯性挥发,还是拚命扭动的关系,他身体沁出一层热汗,一思及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浑身像著了火,激动的想挣脱这恐怖的命运。
堂堂天地门文堂飞虎居然被人当成种马?这不仅让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要是给那些两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个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毁了。
“喀!”房门被打开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门被缓缓推开,他觉得心脏几乎要撞出胸口,乍见红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时间全停止了。
“嗨!”为了以防万一,苏艾伦最后还是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企图轻松的打破僵局。
飞虎屏息凝神望着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蝉翼火云中的雪白嫩肌泛著粉红色珍珠光泽,纤袅婀娜的体态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顿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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