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恍如刚从眼前掠过,可是,那个撩他心魂的可人儿呢?
难不成是梦!不会的,惜惜的温馨唇语犹在耳畔,芳香的气息还回荡在空气中,甚至他的衣衫不整不也是凭据?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他真是受不了诱惑而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不可能的,印象中,她分明就是惜惜!
他迅速的起床整装,想出去吹吹凉风。或许,他还没清醒呢!
一个甩身,从他身上掉落了一条罗帕“是惜惜的鸳鸯蝴蝶!”他惊呼道。
瞬间,他搜寻了一遍他的袖袋,上回捡到的还在他身上呀!那这条是他将两条罗帕仔细的比对了一下,除了背景、姿态外,无论其绣工、色泽、质料都一模一样,更让他起疑的是,这条罗帕的左下角一样绣有“惜”字。
这么说,昨晚不是梦亦不是别人,的的确确是他朝思暮想的惜惜啰!
霍然,他又想起诸葛枫那异于一般的作为及诡异的笑容,他百分之百确定是诸葛枫搞的鬼。
他暗忖:好啊!这诸葛枫“疯家伙”竟敢耍我!我要是这么简单的就让人宰割、戏弄的话,我就不叫诸葛扬了。
诸葛扬委靡不振的回到红云洞,正好看见待在洞内等着看好戏的诸葛枫嘻皮笑脸的模样。
“怎么样,昨晚还舒服吧!那红梦伺候的不错吧!”诸葛枫一副好心的表情上前问道。
“昨晚是红梦?我以为是惜惜呢!”诸葛扬故作怅然的说道。
“你太想惜惜了,才会把每个女人都当成她。其实,红梦姑娘也不错嘛!”他敲着边鼓说道。
“或许吧!”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吧?”诸葛枫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诸葛扬也不搭腔,只一迳儿个摇头。
“你别这副怪模怪样的,该不会连我们四个人的生日都给忘了吧!”他摸摸诸葛扬的额头。
当年诸葛狫救起他们四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谁大谁小,最后干脆以救起他们的那天当成他们四人共同的生日。
“生日又怎么样?阿骏和阿擎也不在,就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庆祝的。”诸葛扬兴缺缺。
“别这样!走,我们到后面去,我可有份大礼要拿出来让你惊喜一下。”诸葛枫认为现在是献上惜惜最好的时刻。
“我不去,我想回四轩园去了。师父那儿就请你帮忙说一声啰!”诸葛扬一想到师父竟然帮他们一同演戏来欺骗他,他就一肚子火;最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惜惜也要耍他呢?
就在此时,诸葛狫像一阵风似的倏地飞到眼前“我在后面就听见你说要回四轩园了,是吗?”
“师父,恕徒儿不孝,未向师父请辞。”诸葛扬连忙说道。
“是什么事让你那么急着回去?”
诸葛扬不形于色的看了诸葛狫一眼“是这样的,前阵子我接获探子回报,现今驻守东北地方的“延波侯”裘镇藏有番邦突厥的进攻密函,准备夺取咱们大唐山河。凑巧的是,他准备为其子裘昕在下月十六迎娶西南王尤棋山之女。我猜测他是想假借迎娶的浩大声势作为障眼法,以掩人耳目,来达到秘密传递消息的目的,所以,我想去探采。为了找寻惜惜,我已将这件事搁置太久了,现在时间又迫在眉睫,只好将惜惜的事先搁下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诸葛狫忧心的问道。
“尤棋山之女与我有数面之缘,我知道早在数年前她就与人有了婚约,这次准是受不了权势的威胁才就范的,所以,有可能的话”他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诸葛枫,继续说:“我想请人代嫁,当然,这代嫁的人首要条件是武艺高强、足智多谋,又要隐藏得了身份,而且胆大心细。不知师父认为谁最合适?”
诸葛狫的目光也看向诸葛枫,使得诸葛枫愕怔了一会儿,才理直气壮的问着诸葛扬:“西南王会怕延波侯的势力吗?你少唬人了。”
“西南王的权势虽不可小觑,但,因年事已高,已渐渐不得恩宠了。”诸葛扬据实告之。
“我看枫儿,就由你去吧!”诸葛狫下达命令道。
“师父,您怎么可以我是个男子汉呀!”诸葛枫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别人我不敢说,你只需稍动点化妆术,一定可瞒过任何人的。”诸葛狫笑着站起身走向后洞。
“师父,您”诸葛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师父竟能走路了!
诸葛狫笑道:“你一定知道惜惜是我们藏起来的吧!所以,才一副神色若定的样子,去吧!她正在后面等你呢!我这双腿也是她的功劳。”
丙真不愧是诸葛狫,他们诸葛四郎只要眨个眼,他就清楚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了。
“什么?诸葛扬!原来你知道了!你刚才是故意在报复我的?”诸葛枫叫了出来。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诸葛扬狂笑了两声,飞快的走进了后洞。
“惜惜!”梦寐多时的声音终于在惜惜的耳畔响起。
“扬!”惜惜飞奔到他身前,紧拥住他,切切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试探你的,是枫公子”
“我懂,一定是他对你软硬兼施,使你难以回绝是不是?”他疼惜有加的拧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不该答应的。”惜惜歉然的低头无语。
“我不怪你,况且,这“疯”家伙,也自食恶果了。”想起适才的那一招,诸葛扬得意非凡的露出洋洋笑意。
“怎么说?”惜惜的眼眸中满是不懂的问号。
他亲匿的搂着她的纤腰“你靠近我一点,我才告诉你。”
惜惜只好羞怯的贴在他胸前,让他温热的话语吹在她耳间,片刻后,她的笑声如银铃般的飞扬起来。
“你真给他找了个好差事?”
“既然他喜欢刺激的生活,我就奉送他一个啦!他还应该感谢我才是。”诸葛扬被她的笑容蛊惑的有些蠢蠢欲动,双手已不规矩了起来。
“别这样,我还没问完呢!”她躲着他的毛手毛脚。
“好,你问。我一定回答到你满意为止。”他克制地收敛了一些。
“那你所说的“延波侯”及“西南王”的事,是真的吗?”惜惜眨着她那翦翦秋波。
“是真的,前些日子为了找你,我真的差点将这事儿给忘了,若不是昨夜你”他搂紧她,亲吻着她的唇瓣“你真调皮,竟把我耍的团团转。”
惜惜忘情在他的唇齿之间,有些醺然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昨夜醉的不轻。”
他潇洒一笑,由袖袋中拿出两条罗帕,放在她手上“是它让我确定那是真实的,而不是梦。”
惜惜看着这两条罗帕,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我之前绣的那条在你那儿,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着,最后没办法,我才又绣这第二条。”
“更想不到的是,最后两条都归我所有。”他将它们又放回袖袋中。
“一条是昨晚掉在你那儿?那另一条又是什么时候跑到你手上的?”
“没错。这另一条也是我拾到的,就在四轩园艳娘来的那一天,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诸葛扬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
“我我不是故意的。”惜惜心想,这下可惨了,一点形象都没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现在拥有你就行了。”诸葛扬柔情蜜意的说道。他趁机含住了她那小巧的樱唇,恣意嬉戏着。就在她快喘不过气时才放开她,轻声道:“你是怎么跑来遥弦山的?”
“就是这么凑巧,我是让银戒带来的。”她甜甜的说。
“银戒!”他陡地拿起她的左手来察看,看见她左小指的刀痕犹在,他惊讶的问:“你视如生命的银戒呢?”
“我交给诸葛师父了。”
“交给我师父?这我就不懂了。”
“其实,它是诸葛师父在十五年前交给我爹的东西,希望我爹有难时,可经由它找到你师父”惜惜大略说了一遍。
“这么说,它可是我们俩的媒人啰!”诸葛扬欣喜的抱起惜惜直转圈。
“或许在十五年前,我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已认定你了。”惜惜呵呵笑着说。
“一定是的!你可真是有眼光,那么小就对上我了。”诸葛扬开玩笑的说。
“从现在起,我可要对上你一辈子,黏得你死死的,让你“风流”的名号,从此在这世上销声匿迹”
“我不叫风流,那叫什么?”诸葛扬笑意盎然的看着她那一副专心在思考的模样。
惜惜思虑了半天,最后公布道:“我看就叫“惜惜专用诸葛”好了。”
“是这样吗?好,说的不如用做的,现在我就让惜惜小姐差遣专用了。”说着,他一把抱起惜惜,看看四处竟全是山洞,于是他笑着说:“我们这就进“洞”房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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