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没什么,这里风景那么美,片片霞光反映在樱瓣上,照射满坑满谷的红彩,我们静静的欣赏,别谈那些恼人的事。”她主动投怀送抱,栖在他怀中“吻我好不好?”
“翩翩!”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你不愿意?真不给我面子。”她轻跺脚,噘起娇柔欲滴的红唇,在在引诱着项楚云的目光,蛊惑着他去掬饮她的美。
“翩翩,不要在这时候我们在谈正经事。”楚云努力压抑下心底狂乱的跳动,她的表现太不寻常,得提防她。
“是吗?吻我就不是正经事了?”
她仰头,炯然火热的目光紧紧勾住项楚云的灵魂,同时间递上自己的檀口,在他角分明的唇上细舔慢磨,惹得他心思如火,颈动脉狂跳不已。
去她的吊诡!
楚云再也按捺不住想吻她的冲动,双臂圈住她的纤腰,暂时隔绝掉所有的恼人事物,此刻他只想好好品尝属于翩翩的那份甜美滋味。
他的大掌彷若充满了魔力般,轻触她身,翩翩就像被电击住了,完全由他的碰触来引发她体内的热情,即便是令她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他眼中的欲望几乎可吞没了她,如热火燎原的唇在她的齿间流连辗转不去,她想,他若再持续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定会像泡沬般完全融入他的激情渴求中。
她纤细的手指不停抚触着他粗犷的背脊,令项楚云陶醉在肌肤之亲的愉悦中,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丝弦。
无意识地,他加重了吻,由原有的温柔缠绵变成强猛豪取,更是催化了他无限的情欲,纵放亲吻着她每寸白皙的肌肤。
翩翩已渐渐深陷其中,不得自拔,这场游戏是她故意挑起的,她该有能力制止才是,但她如今才知道是她高估了自己。
这不是她的目的呀!
他双手捧举她的臀部猛然一提,让她紧帖他的亢奋,以便稍稍舒缓他心绪的激动与狂索。
翩翩因此动作而猝然惊醒,不能再下去了,否则岂不坏了她的计画!
她深深提气,故意忽略他在她身上所创造的激情,最后一咬牙,抚着他背部的手指在他颈后猛然一点,她点了他的穴。
登时,项楚云瞠大眼,满脸不谅解的直睇着她眸子。
“对对不起,楚云。只有这样对你我才是最好的方法,我走了,别急着逼开穴道,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也知道你对樱花林地位已暗记在心,所以为防你走出邬外,我带你来这里,这里的方位与其他地方不同,你是走不出去的。”
翩翩不敢直视他满是怨恨的表情,只能流下无声的泪,艰涩的说着。
最后,她豁出去地看着他,她明白他脸上的忿忿不平与额上暴跳的青筋有多吓人,但她只想再看他一眼“别了,我的爱”
话语方落,她已翩然飞起,如一只白色的雁展翅远离了他的视线。
项楚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离去。最后他运足气力猛然冲破穴道,嘴中因而喷出大量血液。
他明白,这其中除了身伤外却有着更多的心伤。
樱木翩翩离开樱花邬后,迅速赶往骑汉位于霞县的驿馆,到达时离一天的期限还剩两个时辰,但她不愿再踌躇等待,只怕楚云会尾随而至,因此立即敲着驿馆的大门,要求晋见骑汉。
在面对骑汉时,她毫不犹豫地说出:“我自动前来你这儿俯首认罪,随你处置,从此不再与项楚云见面,希望骑大人能说话算话,别为难他。”
“项王爷呢?”骑汉望了望她身后,蹙眉问道;其实骨子里却有着了然的笑意。
“他有事不能来,由我代替,你就别再罗唆了,把我押进大牢吧!”她举起双手,的确有束手就缚的打算。
“小姑娘,你也许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指的是两个人。”他闪烁着莫测高深的眼神直盯着她瞧。
翩翩闻言,一把无名火又冉冉上升“喂,老头!你别吹毛求疵,我人都来了,也任你处置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干嘛呀?”
她既是心意已决,就别再扯上不相干的人,这老头看来分明是找碴,若再惹她不爽,她不敢保证下一步会不会把这驿馆给拆了!
“你火气未免大得吓人,我真不懂项王爷怎会看上你!”
骑汉轻扯笑意,分明是卯上她卯出了兴味。
“你这是什么意思?闲得坏人不去捉,管起人家的家务事来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离一天的期限还没到,我得信守承诺才成,你再考虑考虑吧!”他仔细端详翩翩脸上的那股傲气,令人赞扬。
“不屑了。”再考虑只是会越伤心。
“你或许不知道,关进大牢是很痛苦的,没好吃没好睡,说不定审判下来还会被处以极刑,你真不后悔?”他故意试探她。
“我真怕就不会来了。”翩翩连眉头都懒得皱一下。
“难道项王爷忍得下心?”
“这你是不是越管越有趣了?我没必要什么都告诉你吧!你又不是我爹。”
“也幸好你不是我女儿。”骑汉的笑容更扩大了。
“拜托,你扯哪儿去了,我瞧时辰差不多了,可以押我下去了吧!”奇怪,翩翩怎么感觉眼皮直跳呢?
会不会他“等一下”蓦然,一道高亢的男音由外传进,不一会儿工夫,项楚云已立于她面前,脸上眸中均是挡不住的怒气!这道灼热的视线让翩翩如坐针毡似的退却了一大步。
“我还没说话之前,你不能将她抓进牢里。”他转首瞪视着骑汉。
“我也在等你,你说吧!你们的决定究竟是”骑汉坐上檀木椅,等着他两的“真清告白。”
“我决定牺牲王位,准备娶樱木翩翩进门。”楚云回答得毫不迟疑。
“楚云”翩翩惊呼,却被楚云一道深情的拟视而噤了口。
“你不后悔?”
“不,史上多少君王天子都可为美人而弃山河,我这区区项王爷的官爵又算什么?”他毅然决然的表明心迹。
“好个为美人而弃山河,可以,那我就成全你,将你的意思禀明圣上。”骑汉举臂仰天以示敬畏。
“等等!”翩翩连忙叫道,她转向楚云,声出沙哑“你要我,我还不见得要嫁给你,你别自以为是了!”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真让他毁了自己的前程。
“小姑娘,你太紧张了吧!我不过是要禀明圣上,请圣上作主你和项王爷的婚姻大事。”在骑汉的矍铄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孩子气的顽劣因子。
“老头子,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葯?”翩翩被他前后不一的语调弄得一头雾水。
“没什么?只不过“老头子”我,太久没动过情了,看你们爱得死去活来,有点儿心理不平衡,所以想试试你们的真情罢了。”他捻须哈哈大笑。
“原来你是在戏弄我们!”翩翩叫嚣着。
“骑大人”连项楚云也错愕无语。
“小姑娘,我是看你的爽直开朗很顺眼,所以替你试试项王爷的真心,你怎么可以怪我呢?好了,我也玩累了,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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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汉怔忡回首“樱木花盗!谁是樱木花盗?我从没听说过呀!”玆然,他眯眼轻笑“记住,我不知道什么叫“樱木花盗”别伤我老头子的脑筋了。”
望着他隐身在珠帘后的背影,项楚云兴翩翩霍然懂了,从一开始骑汉就是在逗着他们开心。
“我怎么忘了!”楚云猛一击掌,语气中满是自责。
“忘了什么?”翩翩纳闷。
“骑汉在官场上早有一个封号。”
“什么?”她倒有兴趣一听。
“老顽童。”他无力的说。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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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嫁给你可以,但每半年我一定要回樱花邬住两个月,而且你一定要同行。”樱木翩翩这小妮子还未出嫁,就开始对项楚云谈起条件来了,只因她实在不舍得离开这个她长大的地方。
“半年两个月!那岂不是一年就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住在这里了!”楚云倒也不迷糊,可不会被算计的。
“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你要我随行,那我的公事该如何处置?”公私无法兼顾,这才是项楚云两难之处。
“好吧!那你就别跟了,我自己回来玩。”男人就是这样,还没追上手时是满嘴蜜糖似的,一弄到口就呸得一干二净!别忘了,她樱木翩翩还没嫁给他呢!
“这不行!”她放心他,他还不见得放心她;这小女人就会闯祸,他没跟着她收拾残局,怎能安心度日。
“我还没嫁给你,你就拿话堵我?你还没贝尔湖畔那些小亲亲听话呢!早知道我就不做女人了。”她回瞪了他一眼,表情满是悒悒不乐。
“真的吗?贝尔湖畔的女人当真都那么听话?”
项楚云突然装模作样地扬声道,飞扬跋扈的神采散发全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机会你帮我介绍介绍,我发觉我似乎比较喜欢听话的女人。”他挑挑眉,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
“项楚云”糟了,她心底居然有些泛酸了。
“翩翩,你不做女人太可惜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河东狮吼的声音太美妙了!”项楚云仍不知死活她继续逗弄她。
“好,好,咱们走着瞧”她猛然旋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喂,翩翩,你去哪儿?”项楚云心底大喊不妙,是不是自己玩得过火了。
“去帮你约小亲亲,好让你挑呀!”她话虽如是说,脸可臭的“不用麻烦了,我早就看上一位,你只要帮我约她就行了。”他赶到她面前,冲她一笑。
“什么?”天哪!八百分贝的尖叫声立即响彻云霄!“你说,是谁?”
“她呀!是个小眼睛、小鼻子的女人,醋劲儿更是大得不得了,尤其爱以男人自居,实际上是个爱死了我项楚云的假男人”
“我哪有爱死你了,少臭美!”翩翩脸蛋乍红,不知是气还是羞?
“咦,我有说她叫樱木翩翩吗?”他眼底轻闪过一丝戏谑。
“好家伙!我再也不理你了。”
翩翩捶了他一拳,既窘迫又难堪地立即拔身飞离。
“翩翩,你不能走呀!你走了以后我陪谁回樱花邬呀?”楚云轻功亦不弱,立即紧追直上。
“我不嫁人了,哪用得着你陪。”她吃了秤铊铁了心,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不行呀!我已决定娶你了,一定要有始有终。”他硬是拉着她。
“拜托!你别乱扯,会掉下去的。”翩翩用力拍打他的手,一气之下运气挥向他身!哪知一个用力过猛,却把项楚云击落直往下坠!
“楚云”翩翩全身一紧,连忙俯冲直下,正在她准备接住他时却被他拦腰一抱,双双降至广阔的粉白樱花瓣上。
楚云插住她身上,双手攫住她的皓腕“你说,嫁是不嫁?”
“哼!你又耍我!”翩翩翘起红唇怒视着他,却被楚云一个坑诏作,点去她娇艳的绛唇,细细品味着。
“我什么都答应你,嫁给我,嗯?”他声如迷眩人心的音符般轻吟。
翩翩抬睫,瞥了眼他那双深邃炯然且容易唆使人沦陷其中的黑眸,调皮的眯着眼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答应我每半年回来住三个月,我才”
“闭嘴!说好是两个月,怎么又多冒出了一个月?”
“谁要你欺负我、戏弄我,不要就算”
“你这个不讲理的小女人”
“你才是个霸道自私的男人”
天哪!各位看信猜猜看,项楚云答应了吗?碰上翩翩这种调皮捣蛋的老婆。有得他哄、他骗、他爱上好几辈子的,永不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