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当然不需要他了,她现在一心只想要成为菲利克斯的新娘。“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字眼来形容你。”听完了所有的话,菲利克斯的神色有些复杂。头摇了又摇。完全的难以置信。
“我真的爱她,你不会了解”艾尔以为菲利克斯不了解他为什么要为珍妮脱罪,他也知道这样做很傻,只是他真的好爱她
“白痴!蠢猪!脑死的废物。”菲利克斯一连说出了三个骂人的词句,用手撑着脑袋,好像看笨蛋一样的盯着他看。
“你说的是我吗?”艾尔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他这种为爱牺牲一切的精神竟然被人讥笑得一文不值!
“我当然是在说你!”菲利克斯长叹一口气,一个人死到临头了还是不开窍,就真的只有蠢字可以形容了。“你真的相信换一个心脏可以将一个人的性情全部改变过来吗?”
“什么意思!”艾尔膛目结舌,不懂他暗示些什么。
“那一场手术到底是谁活下来,并没有人知道不是吗?一个你口中连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的女孩怎么可能改变这么多?她根本就不是珍妮.茵勒!”菲利克斯涸葡定是罗雅动了手脚,借机换一个全新的身分,以一种全新的面貌活下来,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不可能,她就是珍妮”艾尔几乎不敢去想象和他生活了两年的珍妮是别人,但是她的一切异样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要靠你自己查清楚了,珍妮是你最熟悉的人,你应该清楚她的一切,现在的珍妮是不是真正的珍妮.茵勒,我想你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人。”菲利克斯缓缓开口,打算将艾尔带到下星期的宴会上,他确定珍妮一定会在那里出现的。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有弄清楚真相的机会。”最后。菲利克斯对着低头不语的艾尔开口。“在你想替她填命之前,至少要确定她是不是值得!”
“你希望我怎么做?”艾尔抬起头,疑惑已经在他心中生了根,他必须将一切都弄清楚。
“先将身体养好吧!”菲利克斯淡淡一笑。所有的饵都布好了,现在就要等着收网了
一个星期后,位于罗马的梅杰士府邸聚满了人潮。这是一场难得的舞会,因为是由伊斯.梅杰士的妻子主办的,名目则是为了要替她的表姐办一场生日宴会,一向低调不喜宴客的伊斯.梅杰士肯这么做,当然是冲着他爱妻的面子,自然这场舞会就聚满所有上流社会的人潮了。
“你每发出一张邀请函,明天就会多出十张、二十张,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亲爱的。”伊斯的手在妻子的颈项游走,低着头在她耳边抱怨。
“我以为你喜欢宴会,以前你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在我面前晃呀晃的,不是吗?”晨星挑高一道眉,回眸微微一笑。
“这笔帐你打算记多久?”伊斯将她轻轻一扯,带到了柱子后,一只手放肆地伸进她的衣服内挑逗她,漾起邪气的微笑。
“直到我踏入棺材的那一天为止。”晨星格格轻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让他更贴近自己。
“少爷!菲利克斯来了。”站在三步外的疾风咳了两声,好心地提醒他们该尽到做主人的责任。
伊斯轻叹一口气,顺手将晨星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才搂着她缓缓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洁衣在哪里?”菲利克斯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叶美心就冲动地开口了。即使菲利克斯解释了无数次洁衣只是诈死,但是美心无论如何就是不相信,无奈的菲利克斯只好将她一起带过来了。
“在楼上的房间。”晨星笑着指示,而叶美心急急忙性地冲了上去。
菲利克斯蹙眉不语,叶美心这一整个月都将他当成了杀妻的凶手,表示一定要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才肯放心,既然如此,他就让他上楼和洁衣见一面好了。
“我们的客人都到了?”伊斯问身边的疾风,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珍妮.茵勒的到来,至于她到底是罗雅还是珍妮,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茵勒家的人目前已经到了一些。不过那一位神秘的珍妮小姐目前还没有出现。”疾风尽责的报告。
“无妨,反正她今天一定会到的。”伊斯笃定一笑,通常被逼到了角落的动物,都会做出奋力的一击,再加上他已经将她所有可以用的帮手部砍掉了,现在她非得要亲自动手不可了。
“洁衣!”叶美心一推开房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想离开到下一个房间寻找的时候,头上忽然被人重击了一下,她连求救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我会让你们都后悔的。”森冷的女音传出,随即她将叶美心拖进了房间,准备开始她的复仇计划。
半个小时后,洁衣穿著一袭小礼服走下了楼梯,菲利克斯在楼梯间将她接进怀中,温柔地在她的红唇印下一个吻。
“美心总算肯放你下来了?”菲利克斯故意抱怨,却看见洁衣错愕地抬头。
“美心也来了吗?”
“她半个小时前上去找你,不是吗?”这下子菲利克斯也觉得不对了,莫非
他转身将洁衣推入晨星的怀中,回头对伊斯简短道:“她在上面!”
伊斯对疾风点点头。也随着菲利克斯上楼,而疾风则迅速向外走,要所有在外面部署的人小心,不可以让任何可疑的人离开这间屋子。
“放心吧!美心不会有事的。”晨星的眼睛始终望着楼上,虽然知道伊斯的本事高强,但也不由自主地蹙起了两道长眉。
“你在人群中很安全,我上去看一下。”晨星观望了一会儿,决定要上楼,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将她耳边的银饰取下,载到了洁衣的耳朵上,淡笑道:“这是幸运耳环,带着它。”
洁衣紧张地点点头,看着晨星上楼,心里开始为所有的人祈祷。罗雅不会伤害美心吧!真希望她能做点什么,而不是只能在这里空等待。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女仆忽然撞了她一下,在洁衣伸手要扶她的时候,对方递给她一张纸条,就迅速地消失在人群中了。
洁衣迅速将纸条打开,上面简短地写着:“二楼我已经装了炸葯,如果你现在向任何人求救,我就引爆炸弹,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在罗马竞技场等你。”
字条上虽然没有署名,但洁衣知道这一定是出于她的手上,她知道罗雅已经完全疯狂,如果她不离开,她真的会将炸弹引爆,想到这里洁衣不再迟疑。
她穿过人群,急忙向罗马竞技场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她离去后不久。停在门外的一辆车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罗马竞技场洁衣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指定的地点。罗雅手中有叶美心,她担心罗雅会因为不耐烦而伤人,所以一下车就急着大喊:“罗雅!我来了,你在哪里?”
洁衣在空旷的广场喊着,四处寻找罗雅或是美心的身影,她找了又找,却什么都没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练洁衣!你还是一样舍不得让无辜的人死!”洁衣的身后突地出现了一辆白色的车,随即走出了一名美丽的少女,美眸有着明显的恨意。
“你是谁?”洁衣退了一步,她不是罗雅,可是对方眼中的憎恨的确是冲着她来的,她到底是谁?“我是谁?”她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显然觉得洁衣的问题很好笑,她忽高忽低的笑声持续了一会儿,跟着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把枪。“我是罗雅.茵勒。”
“可是你的脸!”洁衣虽然害怕,却不愿意再退后,为了罗雅她和菲利克斯已经痛苦了两年之久,她不会再退缩了。
“既然你已经要死了,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当年我虽然引火自焚,但伤的只是皮肤而已,我的身体还是非常健康的,我躺在病床上,等着医生来替我换肤,但是我身体上的灼伤大多了,刚好我有一个表妹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将那个蠢女孩骗来,让她以为我的心脏可以移植给她,其实我要的是她的皮肤,”“你杀了她!你大过分了!”想到她的残忍,洁衣的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为了菲利克斯,我什么都会做的,我取代‘珍妮.茵勒’,让大家都相信我是珍妮,这样我就可以借机接近菲利克斯,只要你一死,他最终还是需要一个妻子,有谁会比珍妮更适合他?他最后还是会属于我!”
“你已经疯了!”洁衣摇摇头,看着她疯狂的模样“废话少说,这里是我为你选定的墓场,你早该在来罗马的第一天就死在这里,不过现在由我亲手执行,那不是有趣多了!”罗雅疯狂大笑,旋即扣上了扳机。
“砰”的一声.鲜血从罗雅的口中慢慢溢出,她不放置信地回头。立即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握着一把枪,他竟然是艾尔.荷特!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你你敢背叛我!”罗雅痛苦地弯下身子,怨恨地开口。
“你这个残忍的疯子,原来你两年前就将珍妮杀了,还整型成她的样子,整整骗了我两年!”艾尔又开了一枪,而后缓缓流下两行泪。“她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好女孩,以为你是真心要捐给她一颗心脏,没想到却被你杀了,你该死!”
他一连又开了好几枪。直到罗雅完全不动了,他才含泪将手枪收起来,随后他弯下身子,将罗雅身上的项链拔起,那是他途给珍妮的定情之物,她不配拥有它。
“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是?”洁衣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和珍妮或是罗雅有任何的关系,只是看他好像很痛苦,心中不禁起了怜悯之意。“我只是一个杀手。”他头也不回地转头,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等一等!”洁衣想追他,却看见一辆车以不要命的速度前来,跟着从车上跳下一个人,一张臂就将她紧紧地搂住。
“洁衣!你没事吧?感谢老天你没事!”菲利克斯浑身发抖,将她拥得好紧,几乎都快不能呼吸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洁衣回拥他,缓缓流下两行泪,差一点她就看不到菲利克斯了。
“因为你带着我给你的幸运耳环啊!”从另一辆车走下的是晨星和伊斯,她对洁衣笑着招招手。她的银耳环本身就是一个接受器,可以得知确切的位置,这当然也是保护欲过度的伊斯为她打造的,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菲利克斯光火的回头,疑问道。
“没错!罗雅买通了我们的女仆将叶美心打晕,这是我们事先就知道的,叶美心根本就没有被绑架,那是罗雅的调虎离山计。我事先离开也是为了要让女仆将纸条给洁衣,再让艾尔跟在她的后面,我相信他在听到了真相后会及时救洁衣一命的。”晨星笑着说出她完美的计划。
“如果他来不及呢?”菲利克斯危险地倾身向前,弄了半天全是计中计,她还是让洁衣遇险了,可恶!
“我有让她穿防弹衣!”晨星还是气定神闲地开口。
“如果她瞄准的是头部呢?”菲利克斯已经吼叫出声了。
“这一点我怎么没想到”晨星蹙眉,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原来是这一点。
“亲爱的,你的坦白已经快让你没命了!”伊斯淡笑,将晨星搂到了自己的身后,怕她死在菲利克斯的乱拳之下。
“你也知道这一切?”菲利克斯以非常危险的话气开口。“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手段!”他戏谑地眨了眨眼,搂着晨星往回走“晨星也是为了你好,你是一个快要做父亲的人,手上染血毕竟下是一件美事,所以我们才会安排艾尔来替你处理一切。”
他头也不回地朝他们摆摆手,和晨星相偕离去,断断续绩的笑声在风中不断地飘送着。
“你怀孕了?”菲利克斯不可置信地问道练洁衣温柔一笑,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你还敢冒险!”菲利克斯发出惊天怒吼“如果她射中了你,射中了我们的孩子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做!”
“停!”她伸出手止住了他怒吼,淡笑道:“从以前到现在,每次都是你保护我,换我当一次守护者有什么不好?”
她笑得好笑、好温柔,让他根本无法对她发脾气。
“可是”他皱眉,还是觉得被欺骗了。
“嘘!什么都不要说。”她拉下他的头,热切地吻上菲利克斯。一遍又一遍地吻掉他的咒骂和责怪,直到他完全不记得刚才是为了什么在发脾气。
柔柔的风轻抚在他们的身上,将两个人的心圈得更紧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而他们的未来才正要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