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洁白美丽的白玫瑰被放在墓前,看得出来墓园已被人细心整理过了,应该就是此刻站在墓前的司徒烨做的。
婳儿又走近了几步,她对着司徒烨的背影轻声说道:“你已经查清楚,知道我父亲是清白的了?”
听到婳儿的问话,司徒烨慢慢的转过身来。“是的,我知道你父亲是清白的了,只恨任天成这老狐狸太过狡诈,设计夏伯伯做代罪羔羊,让我长久以来误会了夏伯伯。”司徒烨静静地说道。
听到他亲口承认父亲是清白无辜的,婳儿一时之间心头湧出许多复杂的情绪!
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凝视着他。
“虽然费了一番工夫才查出任天成是真正陷害我父亲的人,不过任天成也得到他应有的报应。他害得我父亲流落异乡,我也让他尝尝在日本被人追杀的滋味。”
司徒烨的嘴角泛起一扶残忍的笑意,他终于为父亲报仇了。
“他是任妙如的父亲,你不看在任妙如的面子上放过他吗?任妙如可是你的未婚妻。”婳儿仍是十分介意司徒烨和任妙如曾是未婚夫妻的事实。
“那不过是种设计,好让我自任妙如身—挖出我要的情报,她对我毫无意义!”司徒烨定定地看着婳儿的眼睛解释道,不想被婳儿误会。
那真的只是一场设计吗?烨其实并不爱任妙如?那他有没有可能会爱着自己?
听到他的回答,夏婳儿的心中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希望火焰。
“我今晚就要离开台湾回纽约去,在离开前我来为夏伯伯上炷香,向夏伯伯致意。”
“你要走?为什么?”婳儿差点脱口说出挽留的话语,她不要他走!
“这里有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吗?”司徒烨眼中放射出热切的光芒,只要婳儿肯说出要他留下来的话,他绝不离开!
婳儿却只是咬着下唇,沈默不语,似乎有些为难似的望着他身旁的风景,好一陈子才迟疑地问道:“那天是你找到雨中的我?后来照顾我的人也是你吗?”
她想起薄晓转述的话,他不眠不休地照顾了自己一夜。
婳儿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任何来自于他的伤害,所以在还没确定他的心意前,她不敢说出要他留下的话语。
“是,我找到你并照顾你。”
“为什么要这样?你有时对我冷漠淡然,有时却又对我很好,若你是在乎我的,为何又这样伤害我?”婳儿的脸上显现出一片迷茫的神情。
司徒烨神色一变,整个人显得有些彆扭、不自在。“从我十六岁那年父亲去世开始,始终支持着我的便是心中一股无止境的恨意,那股恨意阻隔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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