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深邃她的嘴角上微微的翘起了一个笑容“我看见那个叔叔的一个手指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像是被什么虫子蚕食掉一样的一点一点的消失了鲜血淋漓。而的脸上的表情却平和得仿佛见到一个什么在平成不过的事情一样。”房东停了下来她的语调平和而带着一点虔诚的味道。
南真紫鹭一直盼望着她继续的讲下去可是她就哪样停在了那里不在多说一个字。过了好一阵子南真紫鹭终于忍不住了她对着还在沉思的房东轻轻的问着:“那后来呢?”
房东惊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她快的眨了眨眼睛:“后来后来我听见叔叔在哀嚎然后他很痛苦。再后来我又睡着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叔叔的手指又长出来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手指被吃掉了。我一直觉得是我做梦直到我在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地血我才确定我自己并没有做梦。”
南真紫鹭有些楞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去蚕食身体的蛊或者说是吃躯干地蛊。而情蛊的这个特性让她多少有些吃惊和意外。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然后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让她不是那么迷茫。南真紫鹭扭过头看着舒双翼接着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我后来去问过我妈我妈说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情蛊。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有这个东西的存在。”房东叹了一口气接下去低沉着声音说:“渐渐地我知道了原来叔叔在外面经商的时候很不干净。经常会找别的的女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在他的身体里下了蛊只要叔叔在外面碰别的女人的时候。就会生不如死。”房东笑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可以是到了后面我现。这些哪有什么可怕的。”
“这还不可怕吗?”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房东:“你亲眼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被吃了你居然说不可怕?那么。什么才是可怕地?”
房东看着南真紫鹭好一会然后静静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笑了起来:“蛊有什么可怕地?就算它吃人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蛊吃人而是人吃人是人心吃人。”房东说到这里看着南真紫鹭苦笑:“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地是人“人心?”南真紫鹭喃喃着:“人心毒过蛊。”
房东笑了笑然后扇着蒲扇朝着自己地屋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笑:“天气真是热的厉害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凉快下去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没有变凉快地蛊呢?”
“。”舒双翼忽然叫住了房东:“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房东侧过了身子看着舒双翼好奇的问:“我就知道这些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可真的是不知道了。”
“您的娘家是哪里啊?”舒双翼只是笑。
“哦你问这个啊。”房东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的娘家在绮罗村就在和顺镇子的外面大概走个四、五公里就到了。”房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偏了一下头:“怎么了?你还想去看看吗?”
舒双翼笑着点头:“是啊我可是对这个很是好奇想去看看。”
房东的目光流转然后落在南真紫鹭的身上她哈哈一笑:“小伙子你可是要想好哦如果你的师妹也学会了下那个情蛊你可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舒双翼也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搂过南真紫鹭:“我倒是还害怕她不学呢我现在就是巴不得我老婆就用那个东西把我管起来让我一辈子都在她的身边缠着她。”
房东的眉头舒展开了接着点头:“真的是年轻人啊我要是在你们这个年纪大概也敢这么说吧。”随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对了你们要是真的到绮罗去了可千万别说是我提起的情蛊那里的人还是比较忌讳这个的。”
舒双翼点点头:“知道了我们一点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我们也没有想好是不是要去看看这个神秘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逗留的都还要回去上班嘛年假有限啊。”
房东咋了一下嘴巴:“那可是有些可惜了啊绮罗的风光一点也不会比和顺差的现在村子前面的荷花应该开了可是漂亮的很。”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将南真紫鹭往楼上带去边走边笑:“天色有些暗我们是不是先回去休息了来到这里不能总是闲逛嘛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南真紫鹭的脸涨的通红不过却听话的垂下了头任凭舒双翼搂着她上了楼。
房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角闪过一丝光亮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