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监视之下,而这个人还是国王,这个国王这么监视自己是为什么,他想干什么?这都是王宸极所顾虑的,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要弄清楚詹士齐的行程。
“我早就到了,从国王陛下颁发出您的晋升命令开始,我就带着麾下战士往这边赶了,已经到了三天了。”詹士齐虽然说得平淡,但话里隐隐却透出不满来,这也不怪詹士齐,人家从帝都赶到埃兰镇,可比王宸极从冰锥城到这里远多了,现在人家居然比他到的还早三天,作为皇家骑士团的骑士,可不清闲,有许多事情要忙滴,现在比预计的多待三天,就等于他;浪费了三天的时间,所有的事情只能往后压了,也就是说人家以后得加班了,能不有怨念吗。
王宸极一怔,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不过,虽然尴尬,却隐隐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特意的就好。
不过他又为难起来,他之所以耽误时间,完全是因为佟雨萌的关系,为了和佟雨萌多待些日子,王宸极可是把人家送到了国境边上了,要不是他的身份不允许,恐怕王宸极恨不得将人送到白金国的国都去,当然,最好是送到佟雨萌的闺房当中,然后咳咳,嘿咻?
“骑士大人见谅,我家少爷乘坐的是马车,自然比不过您骑的快马,相比您的马匹也不是寻常可比的吧?”班见王宸极为难,连忙插言解围道。
詹士齐略微一想,觉得有些道理,也不愿意为这事纠缠,便有心撇过这一茬,可当他一抬眼,看见班的穿着时,脸色微微一沉:“你是何人,我在跟你家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班对于他的呵斥并没有生出怨恨,人家说的有道理啊,自己和少爷这么说话,少爷不在意这阶级的差异,不代表别人不在意,刚才要不是见少爷尴尬,自己急于替他解围,根本不会插嘴,人家呵斥自己也应该,当下躬身道:“是我僭越了,请您责罚。”
听到詹士齐和班的对答,班虽然不在意,但王宸极却不干了,自己可以说班,不代表别人可以呵斥他,在他心里根本没将什么爵位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在意所谓阶级,顿时脸一沉,一把将班扶了起来,身子一转把班挡在身后,面对面的看着詹士齐的双眼道:“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对他这么说话!”
班愣了。
詹士齐也傻了:‘这个王爵士疯了吗’
“你”詹士齐瞠目结舌的指着王宸极,张了半天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问你,你强调自己已经等了三天是什么意思?是对我不满吗?”王宸极语气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阴冷:“你现在又质问我的下属,又是什么意思?是借题发挥,想把对我的不满表达出来吗?请你记住,詹士齐爵士!就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指责他,就算你有什么不满,也得给我忍着!等你成为一等骑士的时候,再说!”
面对王宸极毫不客气的斥责,詹士齐微微一惊,按理说他身为皇家骑士团的二等骑士,斥责一个仆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他现在斥责的是王宸极的人,王宸极是什么身份,已经是伯爵了。虽然也不算太厉害,但却比詹士齐高上那么一阶,而且詹士齐知道自己到这里是干什么来的,一想到王宸极即将获得的另一个身份,他不得不把不满埋在心里。
王宸极说的很对,严格来说詹士齐确实做得有些僭越了,按照白金国的法规,若是比自己高一阶爵位爵士的仆人顶撞了自己,自己只能向该爵士反应,情节严重的才可以向有关仲裁反应,而向班这种情况,就属于前者,而这个前者就是看人家的心情,至于人家怎么处理他完全没有资格质疑,人家给你面子可能会赶走奴仆,人家不给你面子,连鸟都不鸟你。
可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皇家骑士团的骑士不是当得太衰了吗?其实不然,若是一般的伯爵,詹士齐完全可以直接出发那人的仆人,可王宸极不同啊,詹士齐可记得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来的,是给王宸极办理称号伯爵手续的,带称号的爵位可不是一般爵士可比的,别说他真的成为了一等骑士了,就算他们团长见到有称号的爵士都不敢过分相逼,但不同的是,有称号的爵位一般都是公爵,哪有像王宸极现在伯爵的时候就能拥有的?
套用一句俏皮话,这就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啊!
所以詹士齐只能忍着,比不了人家啊,宰相门前七品官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詹士齐脸色阴晴不定了一小会,然后恢复了平静,他能做到现在的位置,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心平气和的对王宸极施礼道:“伯爵大人,是我僭越了,请您原谅。”
王宸极也不好过分相比,点到为止即可,随即也露出笑容道:“骑士大人您客气了,您这是给我面子啊,好啦,不说这个,您今天来是为了?”
给面子?
詹士齐暗暗苦笑一声,面容一整道:“我今天是为了您的爵位的事,您看”
詹士齐向四周打量了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大厅中摆放的桌子上。
“呵呵,施礼了,光顾著说话了,快坐,快请坐。”
王宸极见他这样,连忙说道。
等宾主落座之后,詹士齐才从怀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