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母”也不是白当的啊!
“看来你的进步不小啊!若不是这件事,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可以放心把这个家交给你了。”他点了点头,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描述一个早已确定的事实一般,重复了自己的决定。
塔娜一愣“交给我什么意思?”
“我和小鲲都要去,这里就剩下你最大了。原本我还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倒是不必要的。”
“你和亲王殿下”塔娜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原来亲王不是讨厌法莉纱的吗?为何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凭什么所有人都要被她吸引?!
她的心中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恨意。
“原来,殷家兄弟竟然要向李家兄弟看齐了吗?”尖锐的话语溢出嘴边,她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情感。
殷骏鹏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如刀般锋利,看向她,她的神经竟然泛起一阵有若实质的痛感。但那又如何呢?她的心早已血淋淋,被片片撕碎,痛至麻木。
所以她无畏地迎视着,倔强地抿紧了嘴。
殷骏鹏微微一愣,随即暗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别东想西想了。”他不得不走过去保住她,她的眼神令他觉得有一丝心痛“我之所以要上前线,是因为眼下前线实际上已经陷入困境,却没有几个人看得出来。我朝立国太短,人才仍旧紧缺,不得以我只能亲身上阵。看得出来,月兹国的领导者是个极有本事的人,为将者,又有什么比棋逢敌手更畅快的事呢?至于小鲲,他既然已经是皇储,自然不能再在宫廷中养尊处优。只有经历过战阵的搏杀,他才能快速成长起来,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所以我打算带上他去。”
至于法莉纱,只不过是他其次的动机而已,真的。
塔娜看着他,眼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不再说话。
“有意思!”李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噗”一声笑了起来。
法莉纱抬起头,皱了皱眉。自从这个男人认定自己就是水笙之后,便天天粘在自己身边,说什么也赶不走,就算拿出要处理公务为借口,他也会用“同盟者有权利了解形势进展”为理由跟得严严实实。
“什么有意思?”她问。也许这件能引得他发笑的事情可以让他暂时离开自己,让自己呼吸两口自由的空气吧。
李拿着信,看着她似笑非笑,说“看来,殷骏鹏要御驾亲征了呢!看来,无论是哪一个你,都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啊!”法莉纱心头一跳,随即摇了摇头,说“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闲得无聊罢了。他的身体里流动着渴望冒险和刺激的血液,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做皇帝的料。”
带着无法看透的眼神,李笑了笑说“你自然是对他最了解的。不过我敢肯定,他作出这个决定,其中的原因必定有你。只是,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对他了如指掌,他却对你一无所知,这场仗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有意思不是么?”
法莉纱毫不客气,用最直接的问题反击回去“你呢?他斩断了你的胳膊,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报复吗?”
李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问得真好。按理说,他断我一臂,我该恨他的,可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我却又无法恨他,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而已啊!”他的神情迷蒙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那时的我,根本失去了理智,否则怎么可能对你下得了手”
法莉纱默然。
那场混乱,究竟谁欠了谁?谁又负了谁?谁能说得清楚?!
“所以,你问我想不想要报复他?当然要的!我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那些他从我身边抢走的东西!”他忽然诡笑起来,即便是三世为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法莉纱也忍不住汗毛直竖。
现在的他,比之皇子时的他、皇帝时的他,要可怕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