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位而痛下杀手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昭珉太子一家冤枉了点可怜连刚刚出生的孩子都一并挂掉。卷入这种皇权斗争最是容不得情意。
那边雁秋自觉占了上风难得有轮到她展示“才学”的机会正要再说几句沈归暮却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向知客僧笑道:“大师先回去吧不必招待我等了。我们自由走走看看即可。”
知客僧便合掌告退。
待人走的远了沈归暮看着两人无奈的摇摇头。
雁秋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话题是犯了忌讳竟然妄议天家还当着外人的面赶紧噤若寒蝉地闭了嘴。
沈归暮转头看着石碑叹道:“威帝一代雄才圣君有些手段也是迫不得已天命也罢阴谋也罢天下百姓受益才是最实在的。”
叶薰点头笑道:“就是这样的道理天家无父子非我等小人物能够体会的。”
沈归暮复有不放心地叮嘱道:“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回到家里千万不要再提起了。”
叶薰愣了愣忽然之间想到与夫君一起被烧死在驿站馆舍的那位昭珉太子妃不就是姓沈吗?
心里一突猛地反应过来“昭珉太子礼聘文信侯女为妃”那位太子妃正是沈家上一代家主的亲妹妹。这么算起来应该是沈涯的亲姑姑沈归暮的祖姑姑才对。难怪他提醒自己抬头看了一眼现沈归暮已经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了。叶薰轻咳了一声低下头去。贸然议论这种话题确实有些唐突了事情都过去三十多年叶薰并无探索历史真相的兴趣便重新低头去观赏石碑。只是心里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来。
这时候一声低呼打断了叶薰的思索“这石碑上是什么字啊?怎么还涂抹着白泥呢?”是雁秋又现了石碑上的不妥当出声问道。
叶薰顺着她指点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石碑下半部分似乎是被人用调和好的白泥涂抹上去掩去了原来的字迹。
两人正看的奇怪身后缓缓响起沈归暮的声音:“这里原本写着的是石碑镌刻的署名。就是捐银子修建这座寺庙的人的名字。”
“为什么”叶薰刚要询问猛地想起来记得在哪本文献上看到过崇明寺是百年前萧家刚刚北上的时候捐银子建造的。
原来如此看这白泥的痕迹涂上去总也有两三年了。只怕是萧家刚刚抄家灭族的时候就被涂上了吧。
萧家权势如日中天连一尊石碑也跟着光彩而一旦败落连一座寺庙都要迫不及待地与之划清界限了。世事人情冷暖自知虽然对萧家并无太深重的感情但叶薰也感到一阵悲凉。
“东家方起西家败世事本就如此。”沈归暮无所谓地叹息道“上一个是萧家日后说不定就是我们沈家呢。”
“少爷!”雁秋忍不住惊叫起来“这种话怎么能说呢我们沈家是萧家能比较的吗?”
“如何不能比较?”沈归暮神色平常地反驳道“不都是女儿宠冠后宫男儿权倾朝野。而且如果单轮权势沈家此时只怕还及不上当年的萧家呢。”
叶薰也有些惊异这些都是事实不错只是想不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露骨。
雁秋更是被唬地哑口无言。
剧情拖拉地自己都惭愧努力加快进度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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