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用同色的绳束在脑后妩媚中透着英武的味道。她身材极为高挑修长纤巧的大腿微微弯曲交织在一起否则怕是比哈特还要高半头。只是蓝美人浑身似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之后除了蒙蒙笼笼的曲线以及那对如翡翠般的冰绿色眼睛外什么都看不真切。
那双眼睛如千年的古井纯净却没有丝毫荡漾的涟漓。凄冷绝艳的瞳孔中仿佛完全没有人类的**与感情。
那是一个美人、绝世的美人倾国倾城、冷艳无双近在咫尺却恍惚有着天涯般的距离。
即使在梦中哈特也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频率如濒死的云棘鸟一般在瞬间疯狂的释放着最后的能量。几欲窒息的憋闷让他被迫从梦中醒来
“她是谁?”
回忆起那个绮丽的梦哈特不由自言自语道蓝美人的眼睛深深的刻在他的灵魂深处哈特有预感那眼睛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掉了。
“哎!”
叹了口气哈特开始穿起了衣服梦毕竟是梦哈特虽然有极为强烈的憧憬和留恋却还是稍微有点自知之明。
起身的哈特舒展着胳膊伸了老大一个懒腰。临睡前他可没闲着戴丽尔昨天的一脚一盆哈特可是刻骨铭心。
如果别人欠了自己的东西不管用任何手段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加上高额的利息收回。这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繁杂的祖训之一。几千年来传程到哈特的父亲手里又生了小小的精简。
“双份!有胆子欠我债的人必须付出双份的代价。”
哈特在潜移默化中秉承了祖先与父亲的教诲昨晚他坐在昏黄的油灯前构思了小半夜的报复计划。在他眼里报复也未尝不是一种收债。而且春梦醒后哈特觉自己对戴丽尔丰满的胸部和翘翘的小屁股更加感兴趣了。
“戴丽尔那瘸腿老爹好象蛮穷的而且最近病的也挺厉害搞的太大老头说不定一命呜呼。那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个突破口嘿嘿!小丫头我以你屁股的名义誓它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打破我的头这笔债务必须要用你下半辈子来偿还。嘿!嘿!嘿哦!哈!哈!哈!哈!”
卧室中传来邪恶的笑声让门口正准备敲门进来清扫房间的菲迪不由打了一个冷战菲迪摇了摇头感到这个时候去打扰哈特似乎不太妥当于是菲迪转过身缓缓的离去了。
而此时的哈特早就沉寂在自己邪恶的阴谋算计下不时出一串带有神经质色彩的笑声。他不禁越的佩服起了自己。
机会从来都是稍显即逝想到就准备准备妥当就立刻动手同样是布露斯塔德家族的传统美德。
整整一早晨哈特都没有出过卧室他将能想到的每一个变数从新进行了分析然后才在菲迪的敲门声中收回思绪去吃午餐。
下午穿上那套被菲迪从新清洗过最珍视的金色圆领礼服哈特用轻快的脚步离开了城堡向山坡下的小镇走去。
哈特的计划非常简单。将目标直接锁定在戴丽尔病重的父亲老修顿身上。为此他必须做一些小小的会使他非常肉痛的准备。
穿街过巷二十分钟后哈特来到小镇南侧一个普通的小院前。小院里围着花圃种植着千奇百怪的植物把本来就不大的小院子占的满满的仅仅保留下一条一尺宽的小道将花圃分成左右两部分通向院落中一座三层小楼。
这里座小楼就是油桐镇唯一的诊所被镇里人唤做黑心老狐狸的波萨的诊所。
说起波萨这头老狐狸还与布露斯塔德家族有些渊源的。在哈特的父亲没有出海淘金前波萨是布露斯塔德城堡的园丁兼药剂师。而哈特出生时错误的预产期就是出自波萨的手笔。
据老管家哈恩说卡莲那张让自己惊恐万分的魔法卖身契约和波萨的错误估计预产期有着间接的关系。虽然哈特想不通其中会有什么因果联系但这些并不防碍哈特对波萨的厌恶。
波萨——一个贪得无厌、装神弄鬼故做神秘的老家伙。
而吝啬成性的父亲竟然会雇佣这样一个明显多余的人对于哈特而言也是挺不可思议的。
“这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我的领主大人如果大人您能努力钻研您祖先流传于血脉中的技艺就会明白我的存在有对于布露斯塔德家族有着怎样重要的价值。”
小院除了哈特空无一人未扑先知的声音是从花圃中的一截树根处传来的。
明明是初夏却飘起了冷风看似平凡的小院开始弥漫出一种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