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送下半辈子的幸福,当然不会存心那么做。”
他的身体要是没主动闪避攻击,还是闪得慢一点,那就难说了!爆主没好气的睨着仍不知所以的幸福一眼。“记住!下回不论你想攻击哪儿都行,就是不准再攻击我那里!”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
“那是你唯一的弱点吗?”幸福呆呆的问着。
“那不是我的弱点,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弱点,你要是不想守活寡,就别再轻易招惹它!”“清楚了吗?”
“清楚了。”幸福这下子终于明白自己闯了什么祸了。“还很痛吗?”
“废话!”
“要不要我拿冰块帮你冰敷呀?”幸福天真的问着。
“你那么巴不得提早守活寡呀!”明知幸福不是故意的,宫主仍忍不住气闷。
他现在是皮肉痛,可不是生理痛,消什么火呀!
“那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幸福内疚极了。
“吻我。”或许激情有助他忽略那儿的痛。
“吻那里呀!”幸福登时脸如火烧,无措的咬着下唇。
“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宫主没好气的赏她一记白眼。
oh!shit!
下体再次传来的阵痛感让宫主忍不住低咒一声。
她还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他才想转移注意力,她偏偏就将话题绕着那儿猛转,分明整他嘛!
他这下子可是皮肉痛,生理更痛了!
“宫,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呀?为什么总三天两头就不见人影呢?”内心泛着不安的幸福仰头问着一边搂着她,一边研究新研发出来的设备设计图,那项新设备有助于行宫的行踪可以更隐密、更难追踪。
“你的法语学得如何了?”宫主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着,注意力仍集中在手上的设计图上。
“还好。你还回答人家,你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总不见人影?”幸福噘着嘴,不死心的追问着。
“还能忙些什么?当然是陆上的生意了。”
海上行宫在全球各地皆有资产,在金侍卫精明的手腕下,资产每年不断激增,相对的,宫主所必须过目的公文也每年倍增。
“以前你总是在海上遥控一切,没道理现在就必须亲自到陆上处理呀。”幸福虽然天真,却不笨。“更何况以前就算你非到陆上处理不可,你也会带着我,可是这阵子你总丢下我,是我惹你厌了吗?”其实她并不是真计较他有无带着她,可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法国后,她总感到莫名的不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了,所以她才会忍不住追根究柢。
“傻瓜,你又胡思乱想了!如果我真厌了你,哪能容许你在我耳边罗唆个没完?”宫主安抚的吻上幸福的唇。“不许再胡思乱想了。你该是个幸福的女人,烦恼不该出现在你的小脑袋瓜里。”他霸道的说着。“记住,只要有我存在,你就只能幸福”
“如果如果”幸福低垂下头,掩藏自己内心的不安。
“如果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闪躲的余地。
“如果”她欲言又止的望着他,过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气断续地问着:“如果哪一天
你不再存在我的世界里呢?”
不知为何,自从自己将心托付给他后,她就一直感到很不安,隐约感觉自己将失心度日,加上这些日子宫主似乎刻意隐瞒她一些事,更加深了她灵魂深处的不安。
她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幸福似乎即将离她远去!
“那你也该幸福,因为你是个天生幸福的女人。”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严重的不安更加侵蚀着幸福的灵魂,让她汉能怔怔出神,丝毫感受不到他双唇上的温暖。
为什么他的回答不再是他绝不会让她离开地?
也不是她绝对没机会体验到没他的世界?
包不是怒斥她诅咒他?
而是这句默认他可能会不存在她生命中的安抚话语?
为什么!
“怎么?被我吻傻了吗?”宫主轻拍幸福发怔的脸。
“是啊,我是个天生幸福的女人。”他是她的天,有他,她注定一辈子幸福,可万没他呢?幸福不敢想。
“幸福?”宫主呵怜的吻着幸福莫名盈上泪珠的眼“好了,我答应你,明天带你一起到陆上逛逛。”见她依然不见欢颜,他只得继续许下承诺“好,好,我答应以后出门一定带着你。若真的不方便,也一定告诉你我上哪儿去了,好让你随时找得到我,这样总成了吧!”她的泪注定是他一辈子的弱点。
“不许哄我哦!”有了他的承诺,幸福才终于重展幸福笑颜。
“君子一言”宫主宠溺的点点幸福的鼻头。
“驷船难追。”幸福甜蜜蜜的侧着头接话。
凡居住在行宫里的人总习惯将陆上的人、事、物转换为海上的,所以幸福也被传染了这种说话方式。
三天后。
这是幸福最永生难忘的一天!
也是她永远远离幸福的一天!
这日
“后,不好了,不好了”小翎急匆匆的奔到正在花园赏花的幸福跟前,大声叫嚷着。
“不急,慢慢说。”幸福体贴的帮小翎拍背顺气。
这些天她又恢复了幸福,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因为宫主天天陪着她,无论出官也好,留在宫里也罢,他总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在怀里疼惜,不让任何不该属于她的情绪再袭上她的身与心,就差没为她摘下天上的星罢了。
这会儿还是她见外头风光明媚,趁他全神贯注的在评估各地传送过来的重要计划书,无暇分神顾及她,她才偷空溜出来的。
“急,当然急,主子出事了,哪能不急?”小翎顾不得换气,连忙将口中的大事急急喊出。
“出事?出了什么事?宫主现在又在哪儿?”幸福神魂俱裂的紧捉着小翎的手慌乱地问着。
“寝官,所有人都围拢到主子寝官去了。”
幸福闻言马上撩起衣摆准备飞奔,却被小翎一把拉住了。“后,等等。小翎还有事没说完”
“有话等我见到宫主后再说。’辛福用力一挥,企图摆脱小翎的拉扯。
“不行,您一定得先听我说完”小翎坚持不放手。
“你要说就赶紧说,别延误了我去见宫主的时间。”幸福一心全挂念着宫主的安危,根本无心听小翎说话。
“据说后弟涉有重嫌,已被总管押至水牢了。”
水牢位于行宫底部,既阴暗又狭小,只能站不能坐,水深还足足有一尺高,也就是膝盖以下几乎都泡在水里,一向是关重嫌或被判极刑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由于行宫的居民多年来都安居乐业,所以水牢已经多年不曾有人被囚,因此可以想见缺少人气的水车如今有多么的阴森可怕了。
“不会的,柏尧一定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幸福反捉住小翎的手,极力为唯一的弟弟辩白。
“小翎相信没用呀,要族长们和总管相信才行啊!先告知后,是希望后有心里准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去探望主子要紧。”
“是啊,先去探望宫主要紧。”幸福含着泪,死命的往寝官飞奔而去。
“宫,你醒醒啊,你别吓幸福呀!”幸福紧紧握住爆主逐渐冰冷的手。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后弟是谋杀宫主的凶嫌,所以任幸福怎么哀求,总管依然不愿释放他,所以她现在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宫主身上,期盼他醒来说明一切。
可他胸前那致命的一刀,让他在她赶来时就仅剩微薄的一口气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刹那,他刚好咽下那最后一口气。
不信他已咽气的幸福不顾众人的安慰,坚持守在宫主身边,期待奇迹的出现。
可望着、盼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宫主始终没有转醒的迹象,体温渐渐转冷,身体也逐渐僵直。
“宫,幸福好怕,你会不得幸福怕的,是不是?求你求你赶紧醒来安抚幸福,让幸福不再受惊害怕,求你求你醒来!
“你忘了吗?你说幸福合该是个天生幸福的女人呀!如果真是这样,你怎忍心抛下幸福,让幸福没了天!”幸福悲戚的趴在宫主胸膛。
“你在逗着我玩,对不对?”她捧着他的脸“你是不是好冷?幸福温暖你。”她脱下外衣,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益发寒冷的身体。“你怎么冻僵了?”幸福慌乱的用手揉搓宫主的肌肤,不停地帮他按摩,试图帮他活络筋脉。可她一切一切的努力终究徒劳无功,宫主的身体依然冰冷,持续僵硬。
无助的幸福终于放弃的淌下了泪。
“呜宫,你好残忍,你为什么丢下幸福?你教幸福以后怎么办?呜幸福好想跟着你,可是可是我不能丢下柏尧不管,因为我在死去的爸妈面前发过誓,今生对他不离不弃,所以所以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语不成声的悲泣着。“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跟着你,当你永生永世的幸福”
“他们说明天就要拍尧陪葬,再过五分钟,钟一响,明天就到了。所以所以我不能再陪你了,我必须先去救柏尧,带他逃离这里”
“宫我不要离开你,可是我真的必须走了,要不然迟了,就救不了柏尧了。虽然那样我就可以陪你下黄泉,可是可是我将无颜面对死去的爸妈,他们也一定不会祝福我们的,所以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得走了”幸福依依不舍的执起宫主失温的手贴放在自己满是泪水的脸颊上。
“我爱你,生生世世。”她以吻在他唇上印下誓言。
“我甘愿生生世世承受失心之苦,但求我的心陪着你,让你永不孤单,生生世世拥有幸福”她将双掌贴放他的心口,用泪立誓,最后在他的掌心留恋的一吻后,才恋恋不舍的将他的手置回原处,谨慎地帮他盖上被子,当他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