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恼又恨的模样,不禁又扬起了一阵大笑。
“笑够了?”慕云平神色不喜的睨着夏侯扬天。
“好说。”不敢再放肆狂笑,他连忙收敛住自己。
“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慕云平无暇再同他玩笑,急着耍弄清楚方才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不愿让夏侯扬天对他说明白?夏侯扬天早料到慕云平会问这个问题,收起了玩笑的心情,正色说道:“她方才遭人攻击了。”
“啊?”慕云平神色刷白,一颗心提到了喉头。
“七个蒙面的黑衣人,个个功夫不弱。”
“我的天”双脚差点软了下去,他不敢想像失去呈祥的后果。
“若非我及时出现,只怕你心爱的娘子如今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夏侯扬天笑道。
“我不懂,谁会对呈祥下手呢?”慕云平想来便万分心惊。
斑呈祥是豪门千金,又不是江湖儿女,谁会和她有深仇大恨到要取她性命呢?“那七个人的目标是吉祥剑”夏侯扬天点出症结。
“吉祥剑!”慕云平恍然大悟,吉祥剑留在高呈祥的身边果然是个祸害。
吉祥剑又重现江湖了。”夏侯扬天叹道“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让她将吉祥剑带在身边。”
“你说得是。”慕云平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的疏忽,我会着手补救的。”
“我搞不仅,高呈祥为什么会拥有吉祥剑呢?”夏侯扬天皱眉沉思。
“这便是我最困扰的问题了。”慕云平叹道“来,坐下来,我要告诉你我的揣测和怀疑,我需要你的帮助。”
夏侯阳天颔首,神色凝重的随慕云平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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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呈祥愈想愈气,她为什么要被罚“面壁思过”呢?“哼!我又不是他的手下、门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接到挑战书却不去赴约,那是弱者的行为,我怎么可以不去呢?再说我高呈祥也不是囚犯,出趟门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慕云平,你未免太专制了吧!”
斑呈祥在寝室裹气急败坏的踱步,口中不停的数落慕云平这专制,不讲理的男人。
“嗯,骂得我耳朵都长茧了呢!”就在高呈祥喃喃咒骂时,慕云平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把高呈祥吓了好大一跳。
“你?哼!”她睹气的重重坐在床沿。
“我要你回房来面壁思过,你却反而谗骂我,这可不是为人妻子应该有的行为哟!”
慕云平微笑的随着妻子坐在床沿,双手自然的搂住她。
“住口!”她生气的将他一把推开“谁是你的妻子?”
“哟?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慕云平大声笑道。
“你”俏脸霎时染上了红晕“哼!你这样蛮横专制,我才不要嫁你为妻呢!”明知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但高呈祥就是嘴硬。
“我蛮横专制吗?”慕云平摇头叹息,他将高呈祥拉过来,轻置在自己的腿上。高呈祥也自然的依偎着他。“我若真的蛮横专制,你也就不会遇着今天的危险了。吉祥剑终于给你惹来麻烦了,是也下是?”
“你都知道了?”她垂首轻语。
“还想瞒我不成?”
“我不懂。吉祥剑是把多珍贵的剑?为什么那群人要抢呢?”
慕云平默然不语。因为眼下还不是告诉妻子关于吉祥剑背后故事的时候。
“祥儿,把吉祥剑给我。”不再是哄骗的语气,他毫无妥协余地的命令。
“不要!”高呈祥本能的大声反抗,从慕云平身上眺了起来。
“我才不给呢!”
“祥儿,你听我说。”慕云平严厉的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吉祥剑留在你身边只会带给你麻烦,你必须交给我。”
“不要!”高呈祥生气的甩脱他的箝制。“这把剑我自小不离身,没有它我做什么都不方便,说什么也不能给你。”
“什么方便不方便?有我保护你,你根本不需要这把剑”慕云平见妻子如此固执,也有些恼了。
“这是我的事,我说不给就是不给。”她气急败坏的欲夺门而出,想逃离慕云平的逼迫,保住她心爱的剑。
“祥儿!”慕云平怒暍一声“放开我,你这恶质的强盗。
“祥儿,你冷静点!”在高呈祥夺门而出的一刹那拦腰抱住她土匪!”她对着慕云平又打又骂。“放手啦”高呈祥此刻就只想着一个“逃”字,遂死命的挣扎“呈祥!”忍无可忍的慕云平暴怒一暍,右手紧握成拳整个卧室似乎为之摇晃,室内突然一片寂静。高呈祥惊愕的望着夫婿,被他暴怒的神色给震吓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昨天才说深爱着她、今日却对她怒目相向的丈夫,眼泪不争气的滴落了下来。
看见伊人落泪,慕云平再有天大的怒气也在在一块儿了。
他心疼万分的拭去妻子脸上的泪珠。
“祥儿,你别哭,你一哭,我便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泪痕。
斑呈祥不为所动,仍是恨恨的瞪视着他。慕云平怜惜的吻去高呈祥的一祥儿,我是为你好啊”他柔声叹道,不舍的将爱妻搂入怀中。“这把短剑同我有很深厚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给,即使是你也不可以。”她将螓首埋在慕云平宽阔伟岸的胸膛,啜泣道。
“唉!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倔强?”紧紧抱住她,慕云平下巴枕在高呈祥的头顶上,轻声叹息。
斑呈祥只是啜泣,默不作声。
慕云平连连叹气,心下交战着,最后他做出了决定“奸。吉祥剑我可以不拿,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燃起一丝希望的高呈祥仰起螓首间道。
“往后若没有我的陪伴,你不许出扬天镖局一步。”
“你是要将我囚禁在镖局?”她不由得蹙起了秀眉。
“随你怎么说,答应或不答应?”慕云平挑层逼问。
斑呈祥心下惦量交战着,最后她决定“两权相害取其轻”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
慕云平漾出了一个虽不满意、但尚可接受的笑容。
“哼!你真是个蛮横又专制的丈夫。”高呈祥埋怨的矫瞠道。
“而你是个固执倔强的妻子,我们正好是天生一对。”语落,慕云平笑嘻嘻的低头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咳声。
斑呈祥马上将夫婿一把推开,满脸羞红的看向来人。
姚紫衣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总镖头,有人上门托镖。”一向冷漠的冰山美人今日脸上却意外的挂着一抹极淡的笑容。
“知道了。”慕云平没好气的轻应一声。
唉!真是会挑时间,杀风景!“托镖?”高呈祥对镖务的运作感到兴趣。“我同你一道去看看。”她拉住慕云平的衣袖。
“你和人家凑什么热闹?”慕云平睨她一眼。
“我好奇嘛,难道就不能让我瞧瞧?”
“不能。”慕云平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她蹙拢双眉。
“你是个皇家妇女,怎么能在男人谈生意的场所抛头露面呢?”
“姚姑娘也是个女儿家,她就可以抛头露面?”这个理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高呈祥信服。
她气呼呼的等着看丈夫如何自圆其说。
无可奈何的慕云平只淡淡撂下一句“她和你不一样。”投给高呈祥警告的一瞥,随即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斑呈祥怒火冲天的瞪视他的背影,恨不得当面破口大骂。蘅芜堂上,慕云平端坐首位,兢紫衣则立于一旁。厅上站着一名看来质朴精壮的年轻男子。
“敝人沈富见过总镖头。”
“沈侠士毋需多礼。”慕云平端严的笑道“侠士今日是来托镖?”
沈富将手中所捧的紫檀木盒打开,当中明显是摆放两把剑的红绒布上如今却只剩下“这是”慕云平不解。
“此乃我沈家家传宝剑,名唤秋绵。”
“喔?秋绵剑相冬晴剑原是一对,何以不见冬晴剑?”慕云平对这两把剑略有所闻。
“冬晴剑不久前落入贼人之手。沈富露出了一个鄙夷的冶笑“幸亏我一向将两把剑分开藏匿,否则只怕连秋绵剑也已不保”
慕云平暗中观察着沈富的神色,心下也明了了几分。
此又是一件夺宝事件,和二十年前塞外华宅的血案是一样的。
哼!原来火凤凰的组织真的没有瓦解消失,仍于暗中做那些夺取他人珍器宝物的勾当,只是行动更加隐密了。
见那沈富的神色,仇家是谁他分明心裹有谱。慕云平打算静观其变,派手下暗中盯棺。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沈富的仇家极有可能是火凤凰组织的一员,慕云平不愿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敝人希望将秋绵剑寄托在扬天镖局。”沈富说道。
“寄镖?”
“是,敝人还附上亲笔信函,其中言明,若七日之内我没有来取回镖物,则秋绵将归扬天镖局所有。”
“喔?为什么要附上这纸但书?”
“唉!”沈富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七天之后是否还有命来取回托镖之物。”
“沈大侠是要去缉凶?”
“不错。万一我不幸身亡,我也不甘心让家传至宝落入那贼人之手,寄托扬天镖局,一来是素闻总镖头为仁德侠义之辈,二来放眼江都城,也只有扬天镶局保得住秋绵剑了。
不知总镖头可愿承保?”
“有何不可呢?”慕云平哂然一笑“紫衣,验镖。”姚紫衣领命。
慕云平心下沉吟着,七天的期限?七日后不正是上官磊的七十寿宴吗?嗯,颐园是愈来愈值得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