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爪不但轻薄她的胸口,还不客气的往下游移,准备要卸下她的裙子。
“你你不要乱来。”
她想拉开他的手,他的大掌却反扣住她的小手,平贴在她微凸的小肮上,微笑的探身轻吻她的额。
她真的迷惑了,仰望着他“你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为什么会跑来澎湖呢?”
“我留下来只想弄懂一件事。”
“什么事?”
“你愿意照顾我们的孩子吗?”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郝晴连忙点头。
“那你愿意照顾我吗?”
“怎么样的照顾法?”
“我出国、回国时来送机、接机,整理家务,为我做饭,带孩子,陪我出席应酬场合,当然,还包含在床上最私密的照顾。”
郝晴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不晓得他说这话有什么含意?
“怎么不说话?这很难吗?”
她深吸一口气“不难,但是做这工作的人都有个名衔,叫妻子。”
“那你愿意吗?”安德烈脸色自然的问。
若不是他还压在身上,她早就跳起来了“你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你的答案呢?”
郝晴睁大眼,拒绝相信“不要再作弄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放放开我,我要离开。”
他怎么可能会向她求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娃娃。”安德烈将她抱得更紧。
“你走啊,你不是要回美国吗?为什么又要来这里戏弄我?我告诉你,孕妇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弄哭了我对你没好处,你已经得到一切了,还不够吗?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我只想平静的过生活啊。”郝晴忍不住哭了,她都躲到澎湖来疗伤了,为何他还阴魂不散的跟来?
“嘘,别哭、别哭我不是来弄哭你的,我真的是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你,宝贝,不要哭”他有些慌乱的为她拭泪。
“有话就直说啊。”
“我刚才说了,可是你不相信。”他的形象有这么差吗?
“那像求婚,不是说话。”
“我就是在求婚。”
郝晴瞪着他,小子诏了动,还是无法置信“你你不是在求婚,求婚不是那样。”
“该死的,你刚才说是,怎么现在又不是了?不然求婚应该是什么模样?”
“至少要像大伟那样。”温柔感性,充满承诺,充满爱恋。
“不会吧?要说那些肉麻话?”安德烈浓眉打上十个结。
“我就知道你是在作弄我。”漂亮的眼睛又要闹水灾了。
“我说,我说,你不要又哭了,呃我会尽一切的力量保护你,尽我所能的不让你再受到伤害委屈,接着哦,我还愿意许给你全世界的幸福,虽然这请求来得太突然了,但是我不说出一定会后悔,你嫁给我好吗?”安德烈挤出他脑里记得的所有词句。
“你省略了很多重要的字。”她有些不满的说。
“天杀的,我怎么可能记得全部!这是他的求婚词,又不是我的,说这些陈腔滥调也不能保证幸福,还不如省点力气,直接身体力行才是重要的。”
“你破坏了大伟的求婚,还批评他,有些过分。”
“该死,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求婚呢?你到底答不答应?”安德烈放大了声音,他怎么觉得现在被玩的人是他?
她总算有些真实感了,他真的是在向自己求婚呢,藏在心里的玫瑰一朵朵绽放,唇角止不住上扬,但她还是想问:“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天啊,是不是求婚时女人都爱问为什么?安德烈忍住脾气“因为你是孩子的母亲。”
这答案显然不够好,让她眸里的笑意瞬间蒸发。
“我想让孩子在正常的环境下长大。”他赶紧补充,不过,似乎适得其反。
郝晴垂下了眸子,连看都不看他“我永远都只是孩子的附属品。”
安德烈心疼的想揍自己一拳,他又伤害她了,连忙拥紧人儿“娃娃,你不是附属品,是因为有你才有孩子,我当初选中的也是你而不是孩子,我却一直弄不清楚先后顺序,害你伤心,现在我懂了,你是我孩子的母亲,而我孩子的母亲也只会是你。”
这话打开了她的心结,她想笑,泪水却先流下,紧紧抱着他。
“老天,我怎么又弄哭你了!不要哭”满心怜惜的安抚,他差点就错过了幸福。
“我爱你。”她哽咽的说出口。
“我知道。”她对自己的爱从在纽约结识那天起,就不曾中断过。
“我也会爱孩子,爱你父母,爱你身边所有的人,我要你生活在爱里,不再冰冷无情,不再孤单寂寞,我要你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人。”这一直都是她的心愿。
安德烈感动的动容,心底深处那道深深的伤痕也被她的爱填平了“而你不要求我爱你?”
郝晴纯真的摇摇头“你爱不爱我无所谓,有我爱你就行了,被爱是幸福的,我要你幸福。”
“你真是我的宝贝。”他想感谢天,他何德何能找到这么一个人间至宝。
癌下脸,四片唇交融缠绵,这个吻里尝得到咸咸的泪水、甜甜的爱恋,还有永恒不渝的感情。
吮吻难分的激情带动了体温的上升,身躯的紧密缠绕迸出了火花,室内盈满青光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用力撞开,一大群人冲入房里。
“小晴,他对你怎么了?”
“安德烈,你怎么可以使用暴力?!李叔对你太失望了。”
“蓝天民宿不欢迎闹事者。”
“小晴,这混球欺负你了吗?别怕,我来替你讨回公道。”马大伟更是铁青着一张脸,摩拳擦掌的准备要扁人。
安德烈有些傻眼的看着这群情神不善的人。
躺在床上的郝晴则是大笑出声“孩子的爹地,你还真是没有人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