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师傅的一个师弟,和雪山派的陆晓天因故动手,陆晓天中了师叔一记“伏虎掌”伤重不治,师叔也中了陆晓天一记“透骨指”伤了手太阴经,一直咳嗽咯血,几成残废。
为首汉子问这话,就是怀疑布衣少女的干爹就是师叔了!哦!原来雪山派这三个人是奉命搜索师叔下落来的了,布衣少女冷声道:“你管我干爹咳不咳嗽?”
为首汉子忽然点头道:“好,咱们不谈这些,你干爹叫什么名字?”丁天仁要待出声阻止!只见布衣少女眨眨眼睛,说道:“我又不认识你门,为什么要告诉你?”为首汉子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你不肯说那就算了。”
话声未落,突然右手探处,一把扣住了布衣少女右手脉腕,这一记不但迅速无比,尤其在他说出“那就算了”四个字之后,还以为他真的算了。
使人有骤不及防之感!布衣少女没有半点心机,一下被扣住了脉腕,口中不由惊啊出声,她反应也不慢,左手扬处,正待推出。
为首汉子一招得手,岂容她有反抗的机会,右手运劲,突然一紧,布衣少女只觉手腕剧痛欲裂,一张粉脸都胀红了。她口中忍不住“啊”
了一声,半边身躯发麻,左手一掌自然也发不出去了,心头又惊又急,尖声叫道:“快放开我。”为首汉子得意的阴笑道:“老子不会难为你的,进去”
正待推着布衣少女进去。丁天仁急忙从林间跃出,口中喝道:“放开她。”他是从林间跃出,才喝出声来的。
但在他堪堪跃出之际,另有一个苍老声音在丁天仁之前,已喝了声:“放开她。”布衣少女听到苍老声音,不由得一喜,急忙叫道:“干爹”丁天仁已经掠出树林。
但听到布衣少女的叫声,人家干爹来了,就用不着自己出手了,因此就在树林前站停下来。为首汉子依然扣着布衣少女手腕下放,三人同时迅速转过身来,这时篱笆外的小径上,正有一个身穿青布夹袍、腰背微弯的老者缓步走来。
这人脸型清瘦,肤色苍白,微有病容,两鬓花白、留着一把稀稀疏疏的苍须,看去约莫六十出头。现在他已经跨进篱笆门,目光一抬,问道:“三位有什么事,先放开小女再说。”为首汉子扣着布衣少女手腕不放,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青袍老者轻哼一声道:“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为首汉子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阁下何用藏头缩尾”“住口。”青袍老者脸色倏沉,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沉喝道:“老夫叫你放开小女,你听见了没有?”
他这一动气,不觉引起一阵咳嗽,而且咳得很厉害,几乎有如连珠一般,咳个不停,甚至咳得弯下腰去。布衣少女急得叫道:“干爹,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嘛。”
为首汉子右手抬处,一指点了布衣少女穴道,朝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就是他了”三人动作如一,迅速绝伦的朝青袍老者扑去。为首汉子扑向正面,刀光乍展,使了一记“开山辟路”左右二人使的是同一招“扫除荆棘”
三道刀光凌厉无匹的朝中间凑合,这三道刀光实在太霸道了,站在中间的人决难封架!丁天仁和他们距离较远,但就算站在青袍老者边上,像这样凌厉的刀法,自己也无法插得上手去。就在此时,陡听青袍老者的声音说道:“你们是雪山门下?”
三个汉子刀光乍合,竟然扑了个空,急忙收势,回头看去,青袍老者已经站在阶上,也解开了布衣少女受制的穴道。
丁天仁根本没看到他是如何从三人合击的一招刀法中间闪出去的,心中暗道:这人好快的身法。为首汉子冷然道:“不错,咱们是雪山派门下,阁下呢?该是峨嵋门下吧?”
青袍老者又是一阵咳嗽,冷然道:“老夫正是峨嵋门下,你们三个找到峨嵋后山来,大概就是冲着老夫来的了,但你们三个绝非老夫对手,老夫也不想无故伤人,你们去吧。”
为首汉子收起钢刀,狠笑道:“好,咱们也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总有是你对手的人会来找你的,阁下亮个万儿,咱们也好回去覆命。”
“你们不用回去覆命了。”一道人影宛如闪电般飞来,从三人身边掠过,一闪而逝,好快的身法,丁天仁看到的只是一条灰影面已!
灰影过去,雪山派的三个汉子才一下倒了下去,敢情是被那灰影点了死穴。青袍老者急忙抬目叫道:“师兄请留步。”灰影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自然没有理会他。布衣少女脸上泛起喜色,低头问道:“干爹他就是那个师伯吗?”青袍老者只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