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
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于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着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
三天下来,xìng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于计数了,但每次都被白少丁搞的高潮迭起。也令她对白少丁火烫的肉棒和精液十分迷恋,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
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陆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
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才三天时间,在白少丁的调教下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女人了。
只要他稍一挑逗,纯洁的陆玄霜立即会变成他专有的荡妇淫娃。陆玄霜闭上双眼,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着。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么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只见白少丁轻抚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它的人,都是去他的。”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它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着,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
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正当陆玄霜闭目沉溺于自己制造来的快乐天堂之际,一个人影从窗口外一闪就来到了陆玄霜的床前,原来此人正是当日陪同白少丁回来的蓝衫青年花弄蝶。
看着陆玄霜锦被下不断扭动的娇躯和陶醉于快感中的美丽面容,花弄蝶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他掀开了陆玄霜盖着的锦被,飞快轻巧的褪净了陆玄霜的衣裙最后一具妙曼的女性胴体全裸的呈现在花弄蝶眼前。按理,任何男子在此种情况下见到如此美丽的女性裸体,都会忍不住性欲勃发扑到陆玄霜身上与她交媾。
但花弄蝶没有这样做,他非常镇定,面对陆玄霜的动人娇躯他似乎无动于衷,而陆玄霜饮下酒后也变成了一个只知肉欲的雌性动物,根本没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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