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么?怕了?哈哈,我花弄蝶不爱杀人,你的命我没兴趣,后会有期了”
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不是不想杀你,只是,现在杀了你势必引起紫欣的怀疑,你的狗命就暂且留着吧。
等到有了结果,我自会取你性命)一路上紫欣和芹姨都默默不语,紫欣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良久,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紫欣,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紫欣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芹姨道:“紫欣,你怕什么?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我对你好”紫欣踌躇片刻,终于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
芹姨笑道:“不错嘛,紫欣,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紫欣终于按耐不住,噙着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着,我我觉得好痛苦”芹姨见到紫欣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安然失色。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好紫欣,好好地跟着花公子,他会好好待你的!假如有那么一天,花公子不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
紫欣含泪点头,芹姨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弄蝶道:“那场生离死别的许诺,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紫欣魂不守舍地等候着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忽见花弄蝶踉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他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着他四处求医。
紫欣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一个妖娇动人的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个女人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紫欣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
而这位公子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他,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紫欣只得含泪答应,自知是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花公子,唯一能为花弄蝶做的就是救他性命。
仅仅叮嘱,不要告诉花弄蝶。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紫欣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紫欣仔细地舔着何三郎的guī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紫欣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于有了硬度,紫欣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掐着充血的乳头。紫欣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
急忙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紫欣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紫欣淫叫一声,开始配合着肉棒抽chā,自己也前后蠕动着屁股。何三郎从紫欣的背后奋力驰骋着,可是不过才抽chā了三、四十下,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
最后竟抱着紫欣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紫欣才刚开始产生快感,xìng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
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都是把紫欣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紫欣的心头火总是难消。
花弄蝶虽然养病在床,紫欣于何三郎的交易他当然知道,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并不明言。
他的伤其实是自己造成的,为了蒙骗紫欣,自己动的手,其实以他的武功,这点小伤又如何看在眼里,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欺骗紫欣罢了,故意受伤,是想栓住紫欣的心,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
何三郎对紫欣的不轨要求,花弄蝶当然知道,他是要紫欣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紫欣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教导她一番。所以无论何三郎如何用药,也不见花弄蝶“好转”何三郎也乐的医不好花弄蝶,用药也就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