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姐说着,话语里透出一丝凄凉,这时候,歌曲里正在反复唱着: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并不需要人打扰我的悲喜,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并不需要探望我委屈
我听着,参透了里面的滋味儿,看来做为一个在模特圈儿里赌命赌输了的女人,艳姐在她风骚淫荡的背后,也有她不愿意让人打扰、探望的悲喜和委屈。“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红大紫,谁会崇拜别的女人呀!”葆姐笑着说。
“嗯,我们那时候都迷张雨生,迷的要命美葆睡觉都要抱着印着张雨生的画报睡。”艳姐咯咯的笑着开玩笑的说。“你不也一样,看见戴眼镜的纯纯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床。”葆姐反驳。
我嗬嗬一笑:“我也挺喜欢听张雨生的歌,现在车里还有他的cd盘呢。”说实话,张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个时代的最伟大的“音乐魔术师”至少我这样认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向往的男歌手。
同时代里我没看到过,甚至到现在我也没再看到能像他那样激情四溅,自由自在驾御音乐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尤其是当我第一次听到他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时情不自禁流泪的感动,至今依然无法忘怀。
也正是张雨生的死迅让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与短暂,所以才毅然决然的挥手告别大学生活,决定和我心爱的黛琳厮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1997年11月12日。
在艳姐家吃完早餐,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歇了一会儿,叫葆姐穿衣服,我拿钱包结帐,跟艳姐告辞。艳姐接过钱来,完全不在意的丢到了一边。
而是依依不舍的挽着我,把我送到门口,叮嘱我一定要常来。这种如妻子送丈夫式的感觉让人很舒服,比那些办完事就盯着我要钱,还得看有没有假币的刻薄妓女强太多了,从艳姐家出来,我载着葆姐又道她家,然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怎么,老公,你不在我这儿住了。”葆姐不想放我走。“今天下午公司经理来北京出公差,他是我上级,我得陪他去住旅馆等他走了,我再过来。”我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
“那好吧,你可要说话算数。”葆姐经验丰富,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假话,不过她更知道强留我只会招我烦,那就事与愿违,得不偿失了。
所以见风使舵的顺着我的意思说话。“好,只要有时间,别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你这儿来,行了吧?”说着,我亲昵的捏了捏葆姐的脸颊,点了一千二塞到葆姐手心里。
“说好了,昨儿你给个车费就行,我过去免费陪你双飞的,不用那么多。”葆姐看着我数的钱,知道我是按四天包夜全额给足了,心里高兴,嘴上卖乖,可手里却一张钞票也没送还。
葆姐毕竟是职业妓女,一切都看着钱上才又热情又体贴,我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一笑:“拿着吧,我昨天在艳姐那里玩的够爽,也该多赏你俩子儿!”
“那我可就谢了,俊哥不,老公”葆姐十二万分的娇骚的叫了我一声,含糖量太高了。
让我心里不由得一激灵,真有点忍不住想再干葆姐一炮。我还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于是快速收拾好东西,准备逃离眼前的淫窟。
“我还认识不少好货色,下回来,我再给你介绍。年轻鲜嫩的小妹妹、‘三通’全活儿的大学生、玩儿sm的熟女,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葆姐一边跪在地上给我穿鞋,一边还不忘兜揽未来的生意。我听着心里一阵痒痒,可这时候我就是有“贼心贼胆”也没那“贼力”了,答应了一句:“好啊,下回吧我走了。”说着,推开门离开。
走下一层楼的台阶,似乎感觉少了什么,回头看看,这才想起少的是葆姐的一声又骚又媚的声音:“俊哥,再来呀!”以前葆姐在四合院里卖时,每回完事送我出来,都会衣不遮体的从门里探出身来,如同电视剧里演的八大胡同的妓女一样。
响亮又骚媚的招呼我一声:“再来啊!”如今这足以销魂的招呼声也被高楼大厦的拘束给阉割了,在楼房里卖淫,一切都要低调儿又低调儿,我以前找楼凤时没觉着怎么不对劲,可这回从葆姐家出来。
却觉着太不是滋味儿,心里感慨的自语:“唉还是大杂院的鸡窝好!”从葆姐家出来,拐上广渠门内大街,没多久就到了如家快捷酒店双井店,后来才知道广渠门外大街北面还有个广渠门店更近,可一想到都到了。
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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