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尿多少?”“那得看jī巴大小了,男人的jī巴七珍八宝九无价,我搁锦州站街时就遇上过一条八寸长的,那大浪jī巴,我一看见尿就来了,搁屄里一肏,给他肏到最后真要我老命,哗啦哗啦的流,尿崩了,往外乱喷,又尿又泄,把我弄得都散架子了。”
“爽吗?”“爽,能不爽嘛!”“那现在呢,看见我的来尿了没有?”“没有,我这毛病早好了,十几年前在锦州就治好了。”“这毛病还能治的好,怎么治好的?”
“说起这个来,还得谢谢我们老冯同志,多亏了她。”老魏笑呵呵地拍了拍老冯的肩头,又说道:“那时候我们姐俩都搁锦州站街,合租一套房子,有回她领家个嫖客去,就我刚说的那个jī巴八寸长的,俩人进屋一办事,没十分钟,她就叫人家肏得杀猪一样嗷嗷”
“谁呀,谁杀猪一样嗷嗷了?”老冯骚笑着质问。“谁呀?反正不是我!俊哥你不知道,那时候老冯下海没多久,还不到一年呢,别看脸皮够厚了,骚屄还太薄太嫩,架不住大jī巴祸祸。她弄这么一个瘟神回家,接又接不了,送又送不走,没办法只好找我过去救场,我”
“你怎么样?”我忍不住插嘴。“我那时候都下海十几二十年了,什么样的jī巴没经过见过,我是见了大号jī巴就啦啦尿,可我心里不怯阵。”老魏骄傲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呵。
不过话说回来,那jī巴犊子也不含糊,jī巴又大,气力又足,肏起屄来不带一点儿虚头八脑的,破马张飞,贼他妈能扑拉,所以弄到末了,我们半斤是对上了八两,谁也没能降住谁。”
“后来呢?”我又问。“后来他看我床上够浪,床下又够妖道,就喜欢上我了,我也跟他好上了,他是个干工程的包工头,有钱又好色,我那时候三十六,正是花最艳,人最浪的岁数,俊哥你说这郎财女貌,豺狼虎豹的,还能好不上?
我们好了三年多,他那条大jī巴我见惯了,给肏多了,啦啦尿的毛病没治,自己个儿就好了。”老魏见我听得用心,于是继续说道:“那几年我靠着他,没少赚钱,可也没少遭罪。起根儿就舔舔jī巴,肏肏屄。
后来他又搁外国黄色录像里学会了肏嘴、肏屁眼子,我的屁眼子就他开的苞,那年头还不知道什么叫润滑油呢,看录像里干着捅,他也干着捅。”
“人家录像里是早准备完了。”“是啊,可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肏的,给他大jī巴捅得我屁眼子老疼了,疼得我肠子都拧结了,差点儿没死过去,真他妈的比我生孩子还难受。我实在受不了那jī巴犊子,说不玩了。
他还不答应,软求不行,就跟我上硬的,拿皮带把我手捆上,硬肏我,肏得我屁眼子末了都流血了,养了半拉多月才好。”
“后来呢,他还肏吗?”“肏,能不肏嘛!妈巴子,不但自己肏,再后来他看录像觉着不过瘾了,自己肏着也不过瘾了,又叫我跟他手底下的民工们玩大淫乱,然后他在边上看。”
“怎么个大淫乱?”“就是手炮嘴炮屄炮屁眼子炮一起轰,叫民工们成群成伙的上炕来轮我。哎呀妈呀,二十多口子呢!
俊哥你是不知道,就那帮又穷又臭的民工,见了娘们他妈的不要命,一个个jī巴顶着火苗子,射完了都不带软的,每回一肏几个小时,射得我手里嘴里屄里屁眼子里,浑身上下都是臊精,就跟给精子洗了个澡似的。”老魏正绘声绘色地说着。
老薛的手机响了,老薛看看来电号码,躲开我们,走远了几步才接,然后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看她讲话的表情,听她讲话的内容,打电话来的应该不是素蓉,而更像是个熟客或者老情人。
“不会是你那个老陈皮晚上要来吧,你可别让他来搅局。”老魏大叫着,挪身坐到了我身边,和老冯争着献殷勤,也玩起我的jī巴来。
“他今天不来,明晚上过来。”老薛说。“你说你那个老陈皮,他是你亲哥呀,还是你亲爹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就给你这两间破房住嘛,你还把他伺候得跟祖宗似的!”
“魏姐,人家老陈大哥又没招你惹你,”老冯笑了笑,跟着又说:“就前两天打牌输他点儿钱,你看看你,一肚子怨气,至于那么憋屈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我有什么怨气,我憋屈什么?一两百块算个他妈的屁呀!你问问老薛,当年我们坐台时,打牌一晚上输赢上千块,那是什么年头,一家子人一年都赚不了一千,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我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啊,我是替老薛抱不平,冤得慌!”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