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挣钱还多!”刘子峰笑意嫣然的在塞连赤的肩上拍了一下,信心满满的对他说道。
“子峰安达,你不会是想要碰河里的那群家伙吧!”塞连赤突然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失声的朝着刘子峰嚷道。刘子峰不答,只是看着他相当自信的笑了一下,眼神看起来无比的坚定。塞连赤还想和刘子峰说些什么。
之前被刘子峰派出去的蒋大郎,已经好似一只灵巧的狸猫一般,飞快的从外面窜了进来。见到身着蒙古人服饰的塞连赤,蒋大郎的眼睛里,忍不住便喷出了点点愤怒的火光。
“赛将军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是,不要避讳!”刘子峰轻轻地在蒋大郎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趁着塞连赤不注意,用力的在他的肩上捏了一下。
“刘兄,事关机密,你不用和我说。”塞连赤说完,起身走出了营帐“比起这些繁忙的军务,我和我舅舅,更喜欢看到钱!”
面对着塞连赤离去的背影,刘子锋无奈的摇了摇头。眼见得塞连赤离开,蒋大郎连忙凑到刘子峰的身边,低声的说道,
“姐夫,我按照你的吩咐,一直在盯着军营这边的动静,刚才果然有人跑了出去,我跟他到了江边,等到他上了一艘乌篷小船,这才撤回来!”“那你有没有派人盯紧江边?”刘子峰眉头紧皱着问道。
“姐夫,这个你没吩咐啊。”蒋大郎看着刘子峰,理直气壮地摸着自己的黑脑袋说道。刘子峰不客气的在他脑袋上打了个栗凿,对于这个比驴还要笨的小舅子,他感觉相当的无语。“你这个混蛋,怎么这点事还要我吩咐,要不是看在你姐的分上,我要管你,我就是驴!”
“姐夫,你也别生气了嘛,虽然我没派人继续在江边盯着,可是,我回来之后,立刻就和毛哥商量,查清楚了那个人的底细,毛哥还派了人,盯在他家的周围。”“果然还是小毛子最了解老子!”刘子峰点点头,颇为满意的想道。
夜色静谧,忙碌了一天的刘子峰,疲惫不堪的回到了自己的官署,此时官署的正厅里,玉娘正拉着大丫,低着头窃窃私语,听到刘子峰的脚步越来越近,两个女人,连忙欲盖弥彰的坐正了自己的身体。
“相公,你回来了!”玉娘巧笑倩兮的朝着刘子峰嫣然一笑,一双好似烂桃般的美目里,犹自有着残余的泪水。“刘
“周大丫看了刘子峰一眼,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她本意是要喊刘大哥,却因为自己之前对刘子峰恶劣的态度感到羞愧,刘字喊了半天,大哥两个字,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惭的样子,刘子峰知道玉娘对她的劝说已经奏效,心下虽然高兴,脸上却一副严肃的表情,抬步走向了玉娘。
“玉娘,出了什么事,不会是这个蛮不讲理的丫头,又惹你生气了吧!”“不是,相公,你是不是今天杀了陈思奇?”玉娘低垂着脸,轻声的问道。刘子峰想不到自己杀人立威的事情,居然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被人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只是轻轻地对着玉娘点了点头。
“玉娘替枉死的小果一家,多谢相公的大恩大德!”玉娘说到这里,对着刘子峰跪倒了一双纤长的美腿,起身便要下拜。刘子峰连忙走过去扶住了玉娘的娇躯“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还有,小果她家人的死,和这个陈思奇,又有什么关系?”
“相公,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天小果全家,就是被陈思奇这个畜生带人杀光的!”玉娘说到此处,想到了小果全家的悲惨遭遇,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经过刘子峰的好一番劝慰,这才止住了自己的哭声。
“是啊,刘刘大哥,你今天真的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这还不算,我还听大郎哥说,你给你的军队下了三条禁令,让他们不许滋扰地方,你真的是一个好官啊。”
周大丫一脸崇敬的看着刘子峰,目光好似微风中的湖面,亮起了点点的涟漪。那流转的眼波,配合着发自心底的崇敬和感激,着实的令的刘子峰心底最脆弱的某根弦,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
“大丫,我记得你早晨还说,我是个贪赃枉法的狗官,怎么才这么一会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好官了!”刘子峰有意要逗逗这个性格直爽的小丫头,语带戏谑的追究起她早晨对自己无理的罪过来。
“刘大哥,人家是误会你了吗。”听着刘子峰的话,周大丫的俏脸,红的像一块红布一样,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相公,你就别怪罪大丫了,大丫的全家,都是被贪官害死的,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的痛恨贪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