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jī巴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
怎么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后,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后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jī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jī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
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么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后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么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啰嗦,把屁股抬起来!”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
更何况你是用jī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肏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哈哈!”话音刚落,jī巴就动起来。
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么叫干屁眼!”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jī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后来渐渐适应了,直肠膣壁已把jī巴啜紧。
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后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后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jī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
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于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
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后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jī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后再插,你就会顺畅了。”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jī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
虽然是就只这么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jī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jī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干净沾在jī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
然后转身拉开床头小几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后擦满在jī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
然后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表哥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后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guī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jī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于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后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后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的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端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仿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于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