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
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搞得啼笑皆非:“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guī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
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到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
不知由什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xìng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xìng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xìng交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
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教师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得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
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
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加上药物的刺激,不期然勃起得更硬,guī头也显得怒目狰狞。
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狂捣一番,事后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yīn道里。好戏开场了。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幪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你你想干什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啰!”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愿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在床上。
“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jī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厉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从幪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说着。
主人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guī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