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光是这一插,整个yīn道都被填得满满的,几乎便要她泄出来:“人家才不说你知。
但但你确实比他粗很多,筱儿里面都给你堵满了”“这是好还是不好?”说着腰板晃动,徐缓抽送起来。
南宫筱被那巨龟连番拖刮,已爽得难以出声,只点着螓首,一对水眸紧紧盯着身上的男人。花翎玉睁大双目,牢牢盯着那交接处,却见巨棒破开嫩如凝脂的美屄,不住穿梭其间。
随着阳jù的进出,阵阵花露给抽扯了出来,淋得整条肉棒油光雪亮,情景委实淫靡无比。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下身那根宝贝,早已硬得隐然生痛,只得紧握在手,着力套捋。
而一对眼睛,始终不离床榻上绮丽风光。南宫筱受他一轮肏弄,guī头下下擒着花心嫩芽,阵阵酸麻由腿间蔓延至全身,真美得娇躯乱颤,口吐嘤咛,骚水儿流了一席。
便在这时,于浪突然抽出肉棒,用手将她双腿八字般扳开,继而往上抬高,令她整个阴阜朝天仰起,两膝几乎碰着美人的乳尖。
南宫筱何曾有过这般坦露无遗,已羞得满面通红,骤见于浪蹲起身躯,双手仍是扳紧两条玉腿,只将那根巨物搁在宝蛤上。南宫筱臊着脸儿,把眼看去,见那guī头马眼处,串珠垂挂,正滴着一行白浆,不禁看得撩魂荡魄,淫情大炽!
于浪盯着双颊染霞的美人,说道:“握住它,让我看你自己插进去!”南宫筱更是大羞,但心中却又异常兴动,当她看见于浪渴盼的眼神,便不再犹疑,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阳jù,把个guī头对准娇嫩嫩、红粉粉的蛤口,低声道:“看见了吗?快来疼爱筱儿!”
话落,将guī头往自己穴里塞,强烈的胀满感,立时让她爽出来,暗暗小丢了一回。花翎玉何曾见过南宫筱这副淫浪的样子,真个又是兴奋,又感心酸,随见那根巨物缓缓沉下,捣进了大半根,方停下不动,显然是已抵到尽头处,果不出所料,只听南宫筱一声嘤响,蹙紧柳眉:“啊!又又碰到了”
深处又再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绞着男人的巨筋,再次泄出一滢骚水来!于浪见她如此敏感,笑道:“这么快就受不住,如何挨得到天亮!”旋即又道:“现在该到你了。自己用手抱住双腿。”
南宫筱正自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说话,也不深思,伸出双臂抱住自己两条腿弯,玉足劈分,眼见男人一手抬起玉股,阳jù由上而下,重重舂捣,一时杀得淅淅沥沥,犹如鱼儿唼喋一般!
“啊”南宫筱着实快美不过,这行巨货果然昂巨非常,比之冷秋鹤那根阳jù,确实厉害多了,不由在心中直喊:“我的好人儿,筱儿实在爱死你了,怎会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南宫筱美眸半张,视线始终不离眼前这张俊脸,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俊男怜爱,这般肏弄,福分着实不浅,难怪宫主对他赞不绝口!此刻在南宫筱心中。
对于浪已充满着情意,对他每一碰触,每一插弄,都不自觉地产生一股甜甜的美意!但见于浪一面戳刺,一面盯着南宫筱,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容色美得难以形容,不由看得心热眼饧。
当下把阳jù一抽,只留着一个guī头放在蛤口,说道:“小美人,用手帮我撸一会。”南宫筱呆了一下,仍是伸手过去,握着水淋淋的肉棒,套弄起来,问道:“人家这般弄它,会不会射出来?”于浪一笑:“你想不想看它射精?”南宫筱微微一笑,摇头道:“人家不想,射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看!”
接着又道:“昨日你在射精前,都是先把阳元导入我身体,要是你现在射出来,人家岂不是什么也没有,白白将身子让你玩!”
“莫非你没有好处,就不肯和我好?”南宫筱又摇了摇头:“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想要筱儿,人家人家都会给你,便是便是筱儿嫁了给玉郎,依然会会和你好”于浪呵呵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没嫁人,便已想着给夫君织绿帽子。”花翎玉听到这里,脸上登时变色!
花翎玉听了南宫筱的说话,登时烟生喉舌,全身颤抖,心里骂道:“你这个淫娃,竟敢说出这种说话,亏我对你痴心一片,老子当真有眼无珠!
你和姓冷的小子好,还可以说是为了增强功力,但玄阴诀显然奈何不了这个淫贼,你还要继续和他偷欢,分明是要老子做只大乌龟”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翎玉虽知自己斗不过于浪,但盛怒之下,再无顾忌可言,便要走出屏风臭骂二人一顿,若非这样,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只见花翎玉正欲发作,忽地肩膀给人轻轻一拍,花翎玉猛然一惊,立即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