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来,慢慢的流落在椅子上。在兴奋剂的帮助下,妈妈们终于坚持不住。
开始展现出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雌性动物的悲哀。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儿子们,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功能的漩涡中。
妈妈们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将妈妈们的双腿盘在人偶上,说不定已经开始耸动自己的大屁股,猛烈的套弄起巨大的刑具来。好痒啊,里面好痒啊妈妈大声的哭喊着,真的好痒啊。里面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红姨的最后一点理智阻止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语言。红姨咬着自己的嘴唇,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发出呜嗯声。
我们疑惑的看向周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巫婆看懂了我们的疑惑,拿出一盒粘稠的润滑液给我们看了一下,然后趴在我们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这个是可以刺激神经的药物,让人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老巫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着,因为是刺激末梢神经,所以瘙痒的更厉害。
而且这里面还添加了一些细菌,只要不给她们消炎药,细菌就会在她们的yīn道里繁殖,让她们越来越痒。
我们听完之后,用充满钦佩的目光看着老巫婆。表示着自己的赞美之情,而中年男人则拿着连接这避孕套的塑料管,接上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
示意我们开始着手给妈妈们灌肠了,我们带着激动和期待的颤抖,接过了注射器,开始卖力的将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注入妈妈们的肛门里,随着液体的进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妈妈们的神经,让妈妈们终于冷静下来。
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快感,回到了现实之中。妈妈们的叫声由原来的魅惑之音转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停止,主人别灌了,好凉啊。玉姨不停地发出惨烈的叫声。不要,好羞耻,好痛苦啊。红姨也经受不住冰凉液体的刺激,而发出了哀求。不不行快住手母狗里面好难受。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这怎么行,这些可是你们的宝贝儿子们的恩赐啊。中年男人带着残忍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冰冷的语言。
他们说你们非常的喜欢呢。听完这句话,妈妈们马上又开始了卖力的激情表演。哦好过瘾,别停手,妈妈就是这种人红姨开始强忍着剧烈的痛苦,解释着。
母狗说不要是不要停的意思。使劲给妈妈灌肠。全都灌进来。就是这样。玉姨也带着痛苦的声音结实起来,母狗
这么做,是想要让主人不要停手。不要在乎母狗,母狗喜欢这样。妈妈是最下贱的母狗。母狗就喜欢被折磨。
妈妈仰着脸,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一边艰难的撒着谎。母狗很享受母狗还要要更多。妈妈们的身体开始转为苍白。冰凉注射器外层开始出现了一层水雾。水雾慢慢的凝结,水滴慢慢的看是变大,滴落地面。
而我们的双手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冰冷而不得不将注射器放在地上,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虽然只有500cc,但是却注射了将近10分钟。妈妈们在痛苦的哭喊和痉挛中昏了过去,烂泥一般的扑倒在人偶身上。
我们兄弟三人和佣兵们站在妈妈们的周围,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的看着妈妈们,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刚才激烈的挣扎。妈妈们惨烈的挣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妈妈们猛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躯体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用人类不可估计的速度猛烈的抖动着,椅子腿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着,拍打的声音好似是一声同时响起的混合着噼和啪长音。
而不是毫无间断,相互交替出现的噼啪声。妈妈们高扬着自己的头,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嘴巴,用尽全身的力量,不停地发出一声常常的啊在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终于归于平静。我们站在原地,相互看着彼此。
听着趴在人偶身上的妈妈们,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停地发出呼额的声音。房间里的时间和空间仿佛停止和凝固一般,没有丝毫的声音,甚至是呼吸声,突然的一声大叫,终于打断了安宁。
人们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满脸通红,兴奋的用只有自己才明白的意思诉说着刚才的猛烈,自己的兴奋,以及获得的快感。我们胡言乱语着,不停地问着别人是否看到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中年男人拍了拍还在不停痉挛着的妈妈们的后背,拔出了注射器,将妈妈们肠道里的冰凉液体全部放干。